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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心中微荡。收回目光,说道:“进来吧,不过家里有些乱。”说完先一步进屋,去点亮屋中的油灯。
温诗言跟着走进屋内,就隋枫点灯这点儿时间,她像憋不住一样,开始喋喋不休且自言自语的倒起苦水。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隋枫开导,只是单纯的想将心里的不平不忿发泄一下。
她本就能说会道,死的都能闭着眼掰成活的,更别提她的心情在一天之内经历了大起与大落,此时正常过来,自然不是一般的聒噪。
“……你说阮缡是不是过份了,明明站出来打个圆场就没事的,他却装成不知道一般!他也不用脑想想,要不是因为他头日里出了事,老娘才懒得去做这个坏人呢!喂喂,隋枫,你说对不对?”
“呵呵。”隋枫苦笑了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光看她不服不忿的小脸,他心里早有异样的情绪。她气阮缡不帮她也好,气阮缡戏弄她也罢,总之话中翻来覆去都说着阮缡。隋枫并不是什么傻子,自然能感觉出她的言下之意,虽然温诗言并没意识到,她的话里虽满是不爽,但担心之情更大于不忿之意。
似乎她从未为他的事如此激动,隋枫暗叹,虽然得到过她的人。看来也不一定能得到她更多的心。
温诗言本就没打算让隋枫给什么建议,对于他只笑而没给答案,也没放在心里,她随口一问后又接着说道:“你不知道呢,红孪那丫头更过份!哼,不出这事还没觉得,出了事才知道她也不是省油灯!原来深藏不露啊……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居然讽刺我,说什么扫一眼就知……”说到这里,温诗言猛地觉得不太对劲,就立即停下话语,低头沉吟。
她刹车刹得非常唐突,让微走神的隋枫回过神来,疑惑地问道:“扫一眼就知什么?怎么突然不说了?”他本来就在走神,听她突然不说话,第一反应就以为他的心不在焉惹她不高兴了,等问完之后才发现她面色严肃,似乎在想重要的事一样。
见状,隋枫默默坐在一旁,静静睨着温诗言,等她自己回神过来。她的出现本就不寻常,加上她絮絮叨叨的话语,虽让他听得酸意大发,但也不能忽视其中的疑点。她向来敏锐。定是又想到了什么。
温诗言是想到了一些事,只是暂时不能肯定。她蹙眉闭眼,在脑中努力回忆了番,半晌之后猛地睁眼,这下眸中的神色只有凝重,小脸也绷得极紧。让一旁睨着她的隋枫也不由坐正身体,眉头微蹙。
温诗言记得非常清楚,对于红孪异常的举动,她都只说是看到,而丝毫没提过如何看到。可红孪却很肯定地道出她只扫了一眼。虽然当时她的确也只看了一眼,就侧身躲了起来。只是红孪不应该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温诗言此时想来,当红孪如此说时,她没有立刻察觉有异,多半因为饥饿造成大脑迟钝。好在现在一切恢复正常,她又无意数落起红孪的不是,才有机会发现其中问题。
温诗言撑着下巴,斜着俏眸暗中分析,红孪会对她的举动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外乎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标准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当时一味的往厨房而去,并没有留意到身边是否还有他人,或许她的动作早就被谁看到且告诉了红孪也说不定;第二种可能就是她出现在厨房门边的同时,红孪也发现了她,所以才会知道得清楚。
不论哪种情况,何种可能,都没法解释红孪知道却装不知的原因。
故意气她离开?温诗言立即否定摇头,毕竟她的个性一直都很粗糙,突然的纤细也只拜饥饿所赐,而红孪并没可能预测到她的异常。
有意挑起误会?这倒是没啥悬念,温诗言肯定地轻点了下头,随即又陷入更深的疑惑之中。红孪的做法,好像并不聪明,而且一不小心,反而会像现在一样背上嫌疑。
温诗言无奈地重叹了下,眉心纠结在一起,其亲密的程度,像有永不分离的打算。
隋枫不知道温诗言在暗自思索什么样的问题,但看她脸上时而纠结、时而惆怅、时而疑惑、时而迷茫,就像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迷题一样。她眉心中纠紧的线条让隋枫觉得刺眼,也让她整张小脸显得沉重,他不由伸出手去,希望抚平她的愁云。
温柔的指腹触到温诗言的眉心,她愣了下回过神来,身体条例反射的朝后微微移开,抬眼望去,对上隋枫担忧的眸色,俊雅的面容让她双眸颤了颤。她调开目光傻笑着揉着眉心,嘴上说道:“哎呀呀,你吓了我一跳呢,嘿嘿……”心中却觉有些过意不去。
她先自故自的说话,压根就没考虑过隋枫的感受。跟着她又不招呼一声就陷入沉思里,这样也对隋枫很不礼貌。此时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明明看到隋枫眼中的忧色,不先感动一下,反为他的脸庞想入非非。她都不知应该骂自己没操守,还是该夸隋枫生得太俊,太吸引她的目光。
隋枫见她本已回过神,却又突然恍惚起来,不由更加担心,出声问道:“出什么事了?诗言为何又心不在焉了?”
温诗言定了定神,尴尬地笑了下,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到了红孪话中的疑点,多思考了会儿。”这虽是实话,可也不尽然。
隋枫虽见她表情有异,并没去深究,只对她说的事情发出疑问,道:“诗言大致说了一些,可有些事仍然不太了解,像什么‘他头日里出了事’,是什么事?‘他’是指阮缡么?”
“那个啊……”温诗言在回答的同时突然想到一事,话锋一转却问道:“隋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你知不知道,在这里有没有那种可以控制别人行为的邪术?”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78章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第178章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温诗言话音一落。隋枫就先怔忡地发了个长音:“这……”他在心中将她的话反复想了一阵,仍然没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由无奈地问道:“什么控制行为?”
隋枫显然是没听懂温诗言的用词。
她挑了下眉角,对这个时代暗暗咒骂,若这要算代沟,还真是没法跨越的鸿沟。她本打算跳过解释阮缡事就直接向隋枫请教,一来节约时间,二来不用担心将她和阮缡后来的事给说漏嘴。可看这样子,要不说清楚,隋枫就必须克服那道鸿沟,否则永远都会鸡同鸭讲,火星撞地球。
温诗言一边合计择日对阮隋纪三人普及下现代汉语,一边将发生在阮缡身上的诡异事件去头去尾,小心谨慎的告诉给隋枫,顺便把屋中的字条也大约说了下,然后生怕他听出什么倪端追问下去,说完之后她就催促道:“你快想想,有没有这类的邪术?”虽说她的身体不会刻意抗拒房中之事,但要她老实的对隋枫或纪然交待,似乎又很难启齿,具体为什么。她也很想知道。
温诗言此时并没意识到,只要事关阮缡时,她多少都有些别扭与异常。
听了温诗言的话后,隋枫又再沉吟半晌才答道:“有是有,但不是什么邪术……”
温诗言双眼一亮,急切地问道:“那是什么?你会吗?”她听过风木来的传闻,又听纪然夸过隋枫的身手,她自己并不懂武功,但听谁都说隋枫厉害,自然把他划到高人之列,加上她对“高人”二字有个误区,就自以为是、想当然的认为‘高人’定是啥都知啥都晓啥都会的人。
听到温诗言的问话,见她眸中满是期待,隋枫有些汗颜。他苦笑了下,说道:“传闻有种叫‘摄心术’的上乘武功就可以控制受术者,可惜我只听过传闻并不会。”说着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江湖中就算会的人也没几个。”
温诗言点了点头,瞳仁微微转动,疑惑又生,她又问道:“为什么只有几个会?这武功很难学吗?”问完不等隋枫回答,她突然冲口而出,道:“是不是没有武功秘籍?”说完之后,温诗言脑里忽地闪过八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她的脸顿时抽了几下,暗道:“那玩意叫莲花宝典还是葵花宝典来着?”
她并没察觉此话默念出了声,虽然极轻。但也传进了隋枫耳中。
隋枫哪里知道她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他本想解释‘摄心术’不是难不难学的问题,结果就听她自己把原因说了出来,然后又听到她轻如蚊音的话,他愣了下,说道:“诗言怎么知道‘葵花宝典’的?”
呃?还真有,温诗言先汗了下再答道:“这本秘籍在我们那里非常出名,可谓是达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
隋枫不知她话中的暗意,微感诧异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说着隋枫蹙起眉头,似乎想起不太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