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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纪然直接道出真相,温诗言不由抽动唇角,抬眼瞧着他,表情无辜地说道:“你都知道了呀,你不会反对吧?”
先别说纪然内心早就放弃了坚持,就说此时她一脸无辜与可怜交织着的表情,都让纪然无法再硬着心肠阻止。他无奈地叹了声,说道:“就算反对,你会听话么?”
纪然话音一落,温诗言翻脸就如翻书一般迅速。她一扫之前的表情,换上一副开心的灿烂的笑容,反拉住纪然的手,说道:“只要你不反对此事,别的话都听你的!”
此话说得纪然眸间暗流涌动,他冲着她邪邪一笑,轻捏她的小手,顺水推舟地说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别反悔!”
温诗言额角紧了紧,暗道:忘了此人是顺杆爬的这碴……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64章 干嘛要闭眼?
第164章 干嘛要闭眼?
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没法收回。温诗言抽了抽唇角,懒得继续与他在这些无聊的问题上纠缠,转了话题说道:“咱们先去衙门,也不知道徐朝虎有没有在等我。”
温诗言的担心自然不是凭白的。她虽先徐朝虎一步出了万宝堂,却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从而造成结果没有跟预想的一样,于是她担心徐朝虎误会她不愿意深入调查下去,自行行动起来。
当她急急地赶到衙门,一打听,果然徐朝虎已经没有在衙门中了。她虽面子够大,但充其量只算是编外人员,随意进出一下倒是无所谓,但要提犯人问话这等大事,却是没可能。温诗言对此事心知肚明,于是悻悻地离开大门边。
纪然陪在温诗言身边,看到她一脸扫兴的表情,便调笑道:“小温,反正人关在那里的,又不会跑,今日见不到,明日再过来呗。”
温诗言考虑的倒不是担心叶庆跑不跑的问题。她从叶庆的话中感觉到此事处处透着诡异。让她产生浓厚的兴趣,但比起问叶庆的话,她更想与徐朝虎仔细谈谈京城发生的一连串入屋抢劫案。毕竟这处处透着异常的做法,背后一定有个阴谋般的理由。
没法见叶庆,也没看到徐朝虎,似乎一切都只能等明天才行。温诗言微噘着小嘴,眸色流转,如自言自语地说道:“要等到明天……”若要等到明天,其中要有什么变故,那她一定又会后悔。
等明天,不如等徐朝虎,温诗言很快在心中做了这个决定。
纪然知道温诗言有小脑袋很少有停下的时候,此时见她黑瞳转动,心知她在思索要走要留的问题。他不语地站在一旁,暗睨着她的小脸,看她的表情由犹豫渐渐转为坚决才出声问道:“小温,想好了么?”
纪然的声音让她回过神,下一秒似乎又陷入思绪。
她是决定留下等徐朝虎回来,就不知道纪然愿不愿意陪她等下去。此时她想到,要是纪然有事要先走的话,她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厚着脸皮坐到衙门的大门处等人。好在她一向认为丢脸也不是丢的她的脸,倒也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她把后路想好,便答道:“嗯,想好了,反正徐捕头要回衙门,我想在这里等他回来。”
他听她说要等徐朝虎。但又不问他要不要陪她,心里有丝说不上来的烦燥。温诗言依赖隋枫,信任阮缡,他都知道,却不清楚她是如何看他的。纪然情绪不稳,说出的话自然也有些挑衅的意味,他挑了挑眉问道:“你就打算站这里等?”
温诗言愣了下,扫过左右,没瞧出什么特别,便疑惑地冲纪然说道:“不能在这等吗?我还打算去衙门的大门口坐着等呢!”
“噗……”温诗言的话逗乐了纪然,让他微感烦燥的心情顿时开朗起来。他戳了下温诗言的额头,调侃道:“你还真不怕羞,姑娘家家的,跑衙门前坐着。知道的还好,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呢!不如……”说着突然转过一念,唇角浮出浅浅的奸笑。
对于这个笑意温诗言是相当熟悉,因为她时不时的也会把奸笑挂在唇边。伴随着这越来越深的奸笑,她知道纪然一定想到了什么损人的念头。有“坏事”要参和,没“坏事”要制造“坏事”,在这一点上,她与纪然是共通的。
温诗言猜他想到了什么。便忍不住好奇凑过头去,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到了什么?笑得这么奸诈?”
“嘿嘿……”纪然未答便先阴阴地笑了几声,同样压着嗓子说道:“我想,咱们直接去徐捕头的家中等着,看他会不会被吓一跳?”
在温诗言的记忆中,徐朝虎好像还没有被她吓着的时候。这个建议被纪然坏笑着说出,温诗言几乎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她提醒道:“你知道徐捕头住哪儿吗?”
纪然笑说道:“怎么会不知道?”
有了想法,知道地址,二人一拍即合不再罗嗦朝徐朝虎的家中而去。
此时正在外巡街的徐朝虎只觉后背突然有股凉意爬上,他伸手拉了拉衣襟,抬头看看天色,转身朝着衙门而去。看样子似乎要变天,他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被淋成落汤鸡。
温、纪二人走了没多久,徐朝虎便回到衙门。
进门时,守门的衙役说道:“头儿,温姑娘来过了。”
徐朝虎愣了下,问道:“现在人呢?”
衙役答道:“应该走了,”说完又道:“同行的还有一个男子。”他像是知道徐朝虎喜欢温诗言般,故意如此的加上一句。
徐朝虎微皱了下眉,点了点头,抬脚进了大门,脚下微微踉跄。他知道她身边总不缺男子,而且就边他自己也希望时刻陪在她身边。对于衙役的话,他虽理性的理解,但感情上仍然失落。他与温诗言的交集,或许永远只能是公事上的。
徐朝虎情绪低落地收拾一番,准备收工回家。
话说捣蛋二人组一路商量着来到徐朝虎的宅前,正准备翻墙进去。温诗言拉了拉纪然的衣袖,一连串地问道:“你知道徐捕头家中有几口人?养没养狗?此时有没有人在家?什么都不清楚就进去,要被发现了可不好玩!”口中问的问题似乎在说明她的担心,但眼底狂热兴奋的神色却说明着,她的担心只是表面现象而已。
纪然并不是头一次认识她,他睨她一眼,只见她眼中分明透着期待的神色,便知道她只是兴奋得有些紧张才会有问题产生。纪然答道:“放心放心,徐捕头在京城就一人独居,而且也没有养狗的习惯,咱们快些进屋藏好,一会才会有好戏可看!”说着抱住温诗言飞身上墙,轻跃下地,二人已在宅中。
脚踩到地面,温诗言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对徐捕头如此熟悉?”
正在打量要如何进屋的纪然听到此问,身体滞了下,侧头睨着温诗言,傻笑着说道:“徐捕头可是名人,这城中的人哪个对他不熟悉?”说完丢下温诗言,研究起门上的锁来。
这话听在温诗言耳中,似乎对又似乎不对。她看纪然拨弄着门锁,便丢下脑中问题,好奇地凑头过去。
纪然对于开锁并不在行。毕竟他干着的只是采花偷腥的行当。他边研究边自言自语道:“若是隋兄在就好了,这锁还够他看的。”
温诗言在一旁看他笨拙的摆弄,又听他自言自语,似乎想攻克门上的锁才罢休,她便提醒道:“你倒是快些,开不了锁,你还不会破窗吗?要干就干自己在行的呗!”
纪然回头看温诗言双手托着小脸蹲在他身边,恍惚间感觉她身上冒出团团黑气,似乎像邪恶的化身一样。他扯了扯唇角,干笑了几声,说道:“好好。我去看看窗户。”
纪然拿门锁没什么办法,但撬窗却很有经验,他三下两下就轻巧的打开窗,翻身进去后再把温诗言抱了进屋。
两人左右看了一遍,觉得房中没什么地方可以躲藏,最后一致决定藏到梁上。
话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等徐朝虎回家的时间对二人来说,却是枯燥漫长的。二人并非沉默少言的人,就算趴在房梁上,嘴上也没有闲着。
纪然揶揄道:“一会人回来了,你可别先吓得掉下去了!”
温诗言瞥了纪然一眼,轻哼道:“我是没你的技术那么纯熟!但也不至于掉下去!”
纪然轻笑,正要语言攻击,耳中听到异响,他朝温诗言驽驽嘴,却不再开口说话。
收到纪然的提示,温诗言紧张地瞪着眼,留意着门处的动静。
徐朝虎并不知道屋中已经有了“埋伏”。
他如往常一般打开锁进屋,取下官刀,摘了官帽,脱下官衣,换上便装,然后又离了室内。
徐朝虎刚一走出去,纪然便压着声音说道:“喂,小温,你刚刚怎么不闭眼?”
不是纪然的突发奇想,她或许不会知道,原来徐朝虎的身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