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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早在听到纪然的声音时,便松了一口大气,当听到他胡扯着和她说话,也不生气,反而顺着他的话说道:“哎呀,我这不是走不开吗?你来都来了,就进来坐会吧。”说着亲热地伸手挽着纪然的手臂往院里拖。
自疤痕男出来吼温诗言起,阮敬便沉默着没有说话,当纪然出现及与温诗言亲密的表现,他仍然沉默着,直到温诗言拉着纪然往院中去时,阮敬终于面色黯沉地说道:“琴儿,此次也是如此,你非要拿别的男子来气我么?”
这话若是说给阮琴,她自然知道是指的什么,但让温诗言听到,她却是一头雾水。阮琴与他发生过的事情,虽然她读到过一些记忆。但完全没有哪一件与阮敬的话能对得上号的。但听他的话,阮琴似乎也有个男人,温诗言的脑中突然浮出一个人,好像只有他才符合。
温诗言扫了纪然一眼,后者回了一个迷茫的表情。
她停下脚步,回头睨着阮敬,只见他的表情冷得可怕,似乎再继续下去就会暴走。她的俏眸转了转,说道:“我真的不是阮琴,你说的那些我也不知道,这人是我的相好,不信你问他!”
反正要死也好要活也罢,有垫背的不拉,她又不是傻子,再说了,有如此一个厉害的家伙垫背,谁死谁活,还是个未知数。
纪然早就清楚温诗言是个什么人了,她话中的暗意,他听得清楚,想得更是明白。但是就算是被拉成垫背的,他也没有一丝怨言。就冲着“相好”两字,甭说让他上刀山下火海,就是立马让他把心掏出来他都心甘情愿。纪然转过身睨着阮敬,眸间有意含着轻佻之色地说道:“你别说瞧上了她?她可是我的女人。”说完扫了温诗言一眼,正巧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眸间没有责备却有一丝捉不到的羞意,下一秒,她的身体便靠了过来。
纪然心中突然紧张起来。但柔软的身体贴在身上又觉十分美妙,不过温诗言会害羞,这个情况有些诡异。他揉了揉眼,再睨向她,她的眸底已经归于平静。
温诗言的确是在害羞。她虽知道纪然说话是三分真七分假,真真假假分不清楚,而且此时明显欺骗多于真实,却不知为何,她眼中的纪然,似乎魅惑无比,就连轻佻的眼神都让她胸口微滞,心动不已。三人之中,纪然的容貌绝对可以用妖冶来形容,她突然发现,除了腐之外,她似乎对这种妖冶之色也没什么抵抗力。
她脚下有些虚浮,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了纪然身上。
二人的举动,在阮敬的眼中看来,便是眉来眼去外加不知羞耻。他立即相信了纪然所说的话,但仍然不认为眼前的人不是阮琴。他几乎是咬着牙齿说道:“琴儿,过几日我再来。”说完招着那群保镖离开。
对于阮敬的执着,温诗言不得不佩服。她看着阮敬的背影,觉得觉得他与阮缡在容貌上相似。而个性上却差异挺大,她还没见过有谁像他这般固执的,虽然他认定她是阮琴是一点没错,但这份固执却让温诗言觉得可怕。
若是他对阮琴的感情固执到这个份上,阮琴一定会比她更加害怕。温诗言在心中闪过一念,也不知道此念头是自动生成,还是阮琴让她知道的。
现在她没时间去多想,只想把宝贵的时间给补回来。若不是阮敬突然的出现,此时她早就在与徐朝虎讨论通天门的事情了。
于是阮敬前脚走,温诗言后脚就想出门,纪然一把拉住她。问道:“你要去哪儿?”
温诗言理直气壮地答道:“当然是出门。”
这话说了当没说,不过纪然并非阮缡那般容易动怒,而这样的回答他好像挺满意的。纪然放开手,装傻般笑说道:“那我也去。”
若是以前,纪然想跟着她去哪儿,她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对。只是她的目的是去找徐朝虎了解通天门的事情,这事恰恰又是纪然最反对的,若是被他知道她的目的,那她今日注定又要与徐朝虎无缘了。想到这里,温诗言立即脱口而出地说道:“不行,我是去会情人的,你跟着去了像什么样子?”她是胡掰瞎说成了习惯,张口便来了这么一句。
对着阮缡,她不敢说这样的话,怕说出来的结果,会让二人大吵一架,搞得两败俱伤。对着隋枫,她也不敢如此说,倒不是怕结果会怎么样,而是她压根就没勇气在隋枫面前如此说话。然而,只有对着纪然,她才会肆无忌惮的张口乱说,好像对着他说些正经话,才像是件奇异的事情。
纪然听温诗言又口出悍言,知道她这胡说的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隐情。纪然邪笑着,单手一伸一缩,温诗言便被他拉入怀中。纪然弯下腰,在温诗言的耳边轻轻问道:“除了我这个情人,你还要去会哪个情人?”
热气喷在温诗言的耳廓上,引得她全身酥麻,心间慌乱,但潜意识还是在反抗着。她伸出小手推着纪然的胸膛,把脸偏向一旁,说道:“我的情人多得去了,多得你都排不上号……”话还没说完,纪然用嘴封住了她的唇。
高超的技巧,让温诗言在下一秒便放弃了反抗。沉溺其中。
纪然当然知道温诗言的情人都有谁,只是从她口里说出,就像是半真半假的话,也让他心底不爽。他伏身吻了下去,柔软香滑的唇,令他欲罢不能。
“咳……”一声轻咳将二人的意识拉了回来,二人同时转头看去,阮缡正一脸不悦站在一旁。
二人立马分开,站得规矩地看着阮缡,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阮缡本来睡得挺香,却听人来报,说是大少爷在门口与温小姐争执起来,他便不得不起了身。
他知道,阮敬还没胆子从他宅里抢人走,也可以说是,阮敬还没必要与他竖敌,所以阮缡倒也不太着急,等到梳洗完毕之后,他才从房里出来。
结果走到门前,没见阮敬的影子,却见纪然正搂着温诗言亲吻得不可分割,而温诗言似乎也没有反抗的打算。
阮缡明白纪然喜欢着温诗言,也知道温诗言似乎也有一丝喜欢纪然,但这明目张胆的举动,明显的不合乎情理。更何况,他也喜欢着温诗言,不希望有另的人在他面前与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阮缡只是轻咳了声,等到二人分开后,才问道:“听说大哥来了,他人呢?”虽然他不愿看到,但并未追究,他知道他没法驾驭得了温诗言这匹烈马,只能任其发展,而且经过实验,放养的结果似乎比圈养要好。
“阮敬已经走了。”纪然说着把情况大致讲了,然后说道:“我与隋兄会时常过来,若是遇到我们都没来的情况,就派人来通知我们,我们一定及时赶到。”
阮缡点头,睨向一旁眼神还有几分游离的温诗言,提高音量说道:“你要出门么?要不要我陪你去?”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7章 你有空是吧?
第157章 你有空是吧?
他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想到她会同意,结果温诗言想了想点头,道:“好,有你陪着也好。”这话说得纪然不服气的在一旁嚷道:“小温,刚刚我要陪你,你怎么都不让,为何阮兄说陪你,你就同意了?不是说去会情人么?带着阮兄就合适么?”
温诗言剜了纪然一眼,说道:“阮缡就是合适,而你偏偏不行,听懂了就一边凉快去。”说着便拉起阮缡的手朝着大门处走去。
纪然岂是如此容易被打发的人,他不依不饶地跟着二人,边走边说道:“那可不行,我也要去,让我也见识见识小温的情人嘛。”
阮缡知道纪然口中的“情人”一定是温诗言胡掰的,只是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让温诗言胡掰乱编。阮缡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她是去找徐朝虎的,岂能让纪然跟着一起。温诗言俏目暗转,心生一计。但又觉此计太过伤人,踌躇一阵后才突然板起脸,对着纪然说道:“我是有正事要办,你非要跟着,咱们就绝交。”她的话,一向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胡说瞎闹的话总会被熟识她的人一笑而过,更何况是与她一样爱闹的纪然。
纪然本没当真,正要说话,但见她此时脸色微沉,眸色中透着熟悉的认真,他立即明白她并非说笑。他怔了怔,收起调笑的表情,瞳仁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本要出口的促狭之言收入口中,另说道:“那我就在你房中等你回来。”说完径直朝着院中而去,也不管温、阮二人会不会反对。
纪然用这种无赖似的语调来掩饰受伤的心,温诗言不是不知道,她在想好要说什么时,便知道最后的结果就是如此,只希望她这句话的效果不要太猛,让纪然从此以后与她保持距离。
若纪然不再是爱闹的纪然,温诗言定会背负起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