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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缡认真地点了点头。
纪然的唇角抖了下,声音疑似发颤地问道:“小温的人呢?”
“此时应该是去了隋枫那里。”这是阮缡猜测的,她并不知道纪然地住址,但她也许会想隋枫知道。
说完此话,就像有某种特效一样,让事不关己,快要睡着的隋枫像过电般地坐正身体。惊讶地问道:“阮兄,你说什么?”
不喜欢多言的阮缡,重复道:“她应该去了你那里。”
这个肯定句,让隋枫哭笑不得,听完前因,他便明白温诗言去找他的目的,但让他出卖纪然,似乎……
隋枫扫了眼纪然,看他也一脸无奈,便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阮缡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让纪然有个心理准备,但并不是想让他抹油逃跑。他看纪然哭丧着脸,一副想立即闪人的样子,便抢着又说道:“她反正天天都在家中,若是下次再逼问什么,或许我只能据实相告了……”
“不行。”隋枫首先反对。
提议把事情瞒下来,便是隋枫。
按隋枫所讲,这事过于诡异,还是别告诉她,若是真让她知道,心中忧着此事,万一诡事又一次的出现,也不知道下回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这个说法。另外两人自然同意。
哪怕温诗言再怎么粗鲁,再怎么剽悍,再怎么搞怪,再怎么不解风情,再怎么拈花惹草,她仍然有着可爱俏皮的一面,仍然有着让三人都着迷的一面,仍然有着令三人无法释怀的一面。
这个决定,一拍即合,绝无异议。
定个决定容易,但定下了。便要花精力去遵守。
就如阮缡所说,她与是他朝夕相处,抬头不见低头便见,想躲都躲不开的。若不解决掉她心中的疑惑,指不定哪天他被威逼利诱,口吐真相。那么之前这一切都白废了。
眼下,似乎最好的方法,便是牺牲纪然。
三人都是明白人,这些话自然不用点透。
隋枫简洁有力地说出两字之后,睨了眼纪然,眸间带着歉意,但仍然说道:“看来此事只能如此了,纪兄,在下先行告辞……你……保重。”说完便离开。
隋枫走了,阮缡自然也不能多留,若是一会被温诗言撞到他在此地,那便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他朝着纪然拱了拱手,嘴动了动,但最终却没有说完,只是点了点头,便也离开。
纪然就这样被隋枫与阮缡合着伙的卖了。他欲哭无泪,认命地低叹,心里不停思量着,如何才能让温诗言的脾气小一点。
此时再说等在隋枫门边的温诗言。
她不是没有等过人,但是从没在如此尴尬的环境下等人。
温诗言想找个地方坐坐,只是举目一望,四周都没有公共设施,唯一可以坐的地方,却是一间茶馆。
她向来出门不带钱,进茶馆可以,不过到时候要出茶馆就难了。
于是她蹲在墙根,越等得久,心中火就越大。
就当她等得实在等不下去的时候,隋枫终于是回来了。
他是乘着轿子回来的,温诗言站起来时,觉得双腿有些发酸。她边揉边噘着嘴看着隋枫从轿上下来。
隋枫早就知道她会来,而且在轿上也一早就看到她,于是他下了轿,就对温诗言说道:“诗言怎么突然来了?”
她吃力的挪了挪发麻的腿,刚走了一步就难受的停了下来,扯着小嘴嘟嚷道:“你怎么才回来,害我等着腿都麻了!”
隋枫淡笑了下,过来扶了温诗言,明知她的目的却避而不提地说道:“诗言下回要来,先派个人过来知会一声,免得等得久了。走,进屋坐着说。”
温诗言再挪了下脚,难受得小脸抽了抽,隋枫见状,一把抱起她,开门进屋。
进到屋,隋枫将她放下,一边揉着她的腿,一边问道:“诗言此时来,是不是想我了?”他知她目的,此时只是随口一问,对答案没抱太大希望。
温诗言倒是非常不解风情,老实地说道:“不是想你,我只是想知道纪然家在哪儿。”
隋枫明知道温诗言的目的就是纪然,但心里仍然滞了一下,暗骂了句:这不解风情的丫头!嘴上说道:“诗言找他干嘛?”
温诗言双眼一瞪,说道:“找他丫的算账!”说完突然语气一转,问道:“我问你,我晕迷三日,是不是被人下了毒之类的?”
隋枫故作惊讶地反问道:“是谁说的?”问完又道:“难道是阮缡?”说完皱眉垂眸,一副气恼的表情。
隋枫这两句问话,无疑都是在承认温诗言的猜测正确,加上后来摆出的表情,更是让温诗言信了十分。她的脑中闪过“果然”二字,嘴上追问道:“告诉我,是不是纪然搞的?”
“这……”隋枫迟疑了下。他不是阮缡,毕竟他与纪然的关系亲密得要胜过阮缡一些,所以此时不能够轻易的出卖纪然。
但他的这个迟疑,却让温诗言更加认定是纪然所为。她轻哼了声,说道:“行了,啥都甭说了,把他的住址告诉我,一会我去找找他。”
隋枫为纪然暗暗祈祷一番,却毫不含糊地把地址告诉了温诗言。
看来,这个误会,只能靠纪然自己去解了。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2章 老娘要问话!
第152章 老娘要问话!
得到了纪然的住址。等到双腿不再发麻,温诗言便吵着要走。隋枫知道纪然此劫难逃,也不好故意去阻止,只说去喊轿子送她过去。
等到磨蹭一番后,温诗言到达纪然住处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这是隋枫有意安排,希望给纪然一个准备的时间,让他在有限的时间里做好无限的准备,这算是他这个当朋友的尽到的最大努力。
经过这么一个漫长的时间,温诗言的怒意早就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站在纪然的门前,努力培养情绪,最后终于一脸怒意敲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一股饭菜的香味就飘入了温诗言的鼻中。饭菜的香味,配上她本就有饿的肚子,她不由吞了几口唾沫,唇角扯了扯,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提吃饭之事。她已把纪然下毒之事深深的刻入脑里,硬是打死都不沾纪然家中的一水一饭。
纪然本意是打算用食物吸引住她的注意,再从侧面来好好解释一下。结果对着一桌好菜,她却只挑了下眉。硬是忍住强烈的食欲,不为所动。这样反让纪然不知所措的被动起来。
他又不能主动承认错误,毕竟在温诗言的眼中看来,她的来意,他并不应该清楚。
温诗言坐着,纪然站着,她剜他一眼,他灿笑一下,心中却在发颤。
半晌后,纪然终于苦下脸来问道:“小温,你……”
“你什么你!”温诗言抢白一句,然后说道:“老娘已经查清楚了,我会在床上躺了三天,完全就是拜你所赐,你要怎么解释吧!”
单切直入的切进正题,这是温诗言历来的风格。纪然知道要死怎么也得死,也知道这个黑锅不背,肯定是不行的,不过黑锅要背,也得背得有技术含量,毕竟温诗言不是一般女子,她的脑子有时候转动起来,一个小的破绽都能让她推出另一层结果。
纪然的嘴角抽了下,假意装作不知地说道:“小温说的什么?我听不太懂。”
温诗言冷哼了声,再剜了纪然一眼,小声念道:“你就装吧!”说完便问:“我问你,你那日躲在我屋里。除了下迷香,还做过什么?”
纪然邪笑了下,反问道:“你真想知道?”虽然知道她此行的目的,纪然仍然装出一贯放荡不羁的表情。
这个表情让温诗言的胸口滞了下。纪然果然是三人之中最邪魅的,她在心里暗想,嘴上答道:“废话,当然想知道。”这话出口,有几分底气不足。
各位一定有这种经验,本来因为某事而在盛怒之下吵嚷,结果被打个什么岔,再提起该事时,便就少了几分底气,怒意也会被岔掉几分,好像那个岔一打,连贯的思路也就被打断一样。
此时温诗言便是如此,更何况,她的气本来就有几分消散,此时表现得更加明显。
纪然看得明白,心中暗喜,故意瞎扯道:“除了点了些迷香,我还在不停地想你。想……些事……一些……”边说边靠近,唇角带笑,眼中含情,表情暧昧,看得让温诗言脸红心跳,一扫初进屋时的凶悍。
他是那种一有机会便蹬鼻上脸的人,温诗言的防线出现漏洞,如此机会绝对不会放过。
纪然将温诗言从椅上拉起,几乎是无距离的与她贴着,在她的耳边轻吹一口气,哑声接着说道:“一些只能与你做的事……”
这些话撩拨得温诗言乱了分寸,一向以调戏男子为乐的她,一次又一次的败在纪然手里,她虽很不服气,但又不得不迷失进去。
温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