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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见阮缡不开口话说,轻哼了一声,噘着嘴剜了他一眼,说道:“还好没给你带礼物回来,要是真带了礼物,被你这么一气,还不得气死?”她把没买个什么礼物回来的事,就这么说得理直气壮,推脱得了一个干净。那语气似乎在说自己很有先见之明一般。
阮缡再次忍了忍,拉过椅子坐下,瞧着她仍不说话。
温诗言的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而且她生气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阮缡一见面就不给面子的大吼了一通,此时她自说自话,他都没有回嘴,这让她心情顿时舒畅许多。
她的心情一舒畅,说起话来自然也不那么犀利。她问道:“你刚刚这么急出门,去哪儿了?”
温诗言思维跳跃,他也不是只见识过一次两次,但每次都会让阮缡不太适应。本来刚刚还在生气,此时她就转为平静,虽然他并不希望与温诗言说话就如同吵架,但转变得太快,他也跟不上节奏。
阮缡愣了下,才答道:“我去了趟衙门。”
听到“衙门”二字,温诗言抽了抽唇角,问道:“莫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了吧?”她感觉应该开个工作室,凡是徐朝虎搞不定的案子,她就去承接下来,赚点零花钱。
阮缡扫了温诗言一眼,见她目光有一丝游离,知道她准又在想什么无聊的事情,便轻哼了声,说道:“哪有那么多事情。我去衙门是让徐朝虎别再派人去黄姑县找你了。”
“啥?”温诗言脑子有些脱机,一时转不过来。
阮缡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你一去不返闹的!”说着把纪然来找他之后的事情都告诉了温诗言。
话毕,温诗言羞愧地讪笑几声,终于一扫嚣张的神色。
只要温诗言像个刺猬般,二人的谈话就会容易继续下去。温诗言把在黄姑县的见闻,除去自己被纤纤捉弄以及后来纤纤死亡的事情以外,都告诉了阮缡,末了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知道通天门么?”
阮缡点了点头,反问道:“通天门怎么了?”
纪然曾说过通天门其实是表里不一的,看阮缡的样子,大概也不知道通天门的真实情况。她本来也就知道得不多,此时便不再解释,只是淡淡说道:“在黄姑县时,我无意间得知,阮琴是通天门主的女儿。”
阮缡浑身一颤,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
阮缡虽从温诗言的口里知道阮琴并非他的妹妹,当时就狠狠地松了口气,结果此时又突然听说阮琴与通天门主扯上了父女关系,震惊之余,他更奇怪的是,温诗言都是从哪儿得到这些消息的。
阮缡在房中来回跺着步子,半刻以后,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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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传的那篇,结尾的地方居然有硬伤……对不起各位亲们了,今天重新传了一下,把结尾那里改了改……泪奔……写多了,前面一些细节的东西差点记错……5555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45章 你不与我并肩走么?
第145章 你不与我并肩走么?
(昨天的文里出现硬伤……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里先道个歉,只有未尾几句话小作修改,请重新看一下)
温诗言早在之前就告诉过阮缡,阮琴并非阮老爷的亲生女儿,当时只是说了一句,而至于谁是生父,她没说,她当时也不知道。
后来温诗言在黄姑遇上纤纤时,才知道这让她惊吓的秘密。
像苏白对阮琴这么知根知底的人,都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谁,果然之中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内容。温诗言早就想到,只是不愿再以身犯险。
凑热闹是一回事,凑热闹凑到小命受到威胁,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本来是连阮缡都不想告诉的,结果这话说着说着,便绕到了这里。然后她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却引来阮缡更多的疑惑。
温诗言听到阮缡的疑问,心里跳了跳,知道自己这话不应该说出口。只是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般,没法收回不说,还得承受话后带来的结果。
她噘了下小嘴,低声回答道:“在黄姑县时,遇到了纤纤,就是纤纤说的。”
阮缡心中一转,沉脸说道:“在黄姑县还发生了什么?你没说完吧!”阮缡脾气虽然不及隋枫好,但心思却与隋枫一般细致,而且他怎么也是生意人,反应也比普通人要快上几分。当温诗言才说了一句,他就立即反应过来,她是话里打了埋伏,没有说得尽实。
温诗言叹了声。她明明打算不说全,目的就是不让阮缡太过担忧,结果她又自己说漏了嘴,此时只好硬着头皮喏喏地说起了至今为止最险的事情。
就在她叙述被纤纤抓到的事件时,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似乎有什么内容要被她抓住一样。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却咬在了口中,迟迟不语。
此时温诗言的双眼游离,微偏着头,看表情就知是在思索。
这认真的表情,阮缡并不常见到,因为每次看到时,总会伴随着一些案件而产生。此时她莫明的露出思索的表情,让阮缡也跟着心神一凛,以为接下去的话题可能会涉及这方面的内容。
阮缡等待了两刻左右,温诗言的眼眸动了动,她总算是从思绪中抽离了出来,然而她却没有想给阮缡解释的想法,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她的唇色似乎一直都不太好,难道……本来就中了毒?”说完面露自恼,就差捶胸顿足。她后悔当时听了纪然的话,没去好好察看一番。
她在讲话中突然露出异常认真的表情,让阮缡跟着收了收心神,结果等了半天却只听到这么一句没头没尾,而且意味不明的话来,阮缡不由疑惑地出声发问道:“什么毒?你在说什么?”
温诗言用力甩了甩头,道:“没什么,继续……”虽说她喊了继续,却没有心情把后面的事情再讲一遍,此刻她心里被纤纤的死因突然困扰起来。
后面的内容,她三言两语便带过,说完之后,温诗言又道:“不行,我得去问纪然一些事情。”虽说她一直不愿把自己放在一个危险的地方,但却又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温诗言正要站起,就听阮缡说道:“我与你一起去。”
他以为,就算放开手,她也会知道飞回来,结果她的心中从来没有把这里当成第一位,这让阮缡不得不将手中那松掉的线又紧了紧。
对于阮缡要跟她一起去找纪然,她倒是无所谓,于是,二人便一起去了隋枫的家。
到达隋枫那里时,纪然早就离开了。温诗言急于想找他,皱着眉头,噘着小嘴,问道:“他去哪儿了?是不是回去了?”
隋枫摇头答道:“不知纪兄去哪儿了,他好像有重要的事情一样,走得比较匆忙。”说完伸出手来抚平了温诗言的眉心。
温诗言不悦地打掉隋枫的手,却引来他的浅笑。隋枫说道:“诗言别急,你先说找纪兄要干嘛?”边说又边理了理她额角的发丝。
温诗言答道:“关于通天门的事情,我老是有些放不下心,总想再问个清楚。”
隋枫的脸色微变了一下,扫了一旁未说话但面色微沉的阮缡一眼,再转眸回来对温诗言说道:“这些事,纪兄不愿讲出,定有道理,我看诗言也别再追问了。”说着对阮缡说道:“二位难得来寒舍一趟,不如用了夜饭再走?”
隋枫与温诗言那一系例无意识的亲昵举动,早就让阮缡蹙紧了眉头。
他知道,隋枫是被徐朝虎请去保护温诗言的,后来他二人却丢下了徐朝虎单独去了黄姑县,再后来,便是隋枫来信给纪然,去寻找温诗言。这期间,有时间供他二人独处,照现在二人自然亲昵的举动看来,多半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来。
毕竟在温诗言身上,一切皆有可能。
隋枫的问话,阮缡并未留意,直到温诗言说道:“阮缡,你在发什么愣?要不要吃了晚饭再走?”
阮缡怔了下,没有反对,也没有明确点头,只是扫过隋枫一眼,眸间略带疑虑。这种问题让他在此开口问,估计再过几百年也不会发生。
温诗言见阮缡没有反对,便答应了下来。她一向是最闹的那个人,此时少了纪然,也一样能闹腾个不停。
自从她把身世交代清楚之后,她一切出乎意料的举动,基本上算是被渐渐理解,话题也就不再局限于目前的这些。
温诗言一会说摩天楼,一会说UFO,大赞汽车的好处,批评坐得要吐的马车,说起写信,也不是用纸那么单调,听得两人云里雾里,惊叹不已。
用过夜饭,阮缡总算坐不住提出要走。隋枫也不多留二人,便送温、阮出了门。
由于温诗言提出坐马车实在是想吐,二人便步行回宅。好在阮宅离隋家并不太远,吃了饭也可以当做散步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