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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棋来。
纪然的晚归,造成此时的睡眠不足,以至于喊起床时,没有跟上节奏,这个前因并不能让温诗言对他此时的结果而宽容。
等到温诗言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后,回头见纪然还倒在床上,并且双眼紧闭,压根就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她俏目一转,冲着隋枫丢了个不良的眼色,在隋枫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悄悄来到纪然身边,蹲在他的头旁,带着一脸坏笑,伸出小手想去捏他的鼻子。
她的手还没触到纪然的脸时,却突然被大手抓住,温诗言愣了一下,突地一晃,只觉天旋地转,当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纪然压在身下了。
这姿势暧昧,却没让她有时间幻想。
温诗言怒目而视,正要开口骂人,却见纪然扯唇笑说道:“就小温的身手,还想偷袭我,死心吧,哈哈……”
隋枫在一旁看得清楚,心里也有与纪然相同的想法,只是他觉得二人如此姿势有些不妥,便上前拉开纪然,说道:“纪兄也快梳洗下,一会找车回京。”
隋枫这随意的一拉,让纪然心里凛了一下,这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没法轻易化解。好在二人并非敌人,若是与隋枫反目,此时看来,还真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纪然打着哈哈干笑了几声,自己转到一旁梳洗去了。
等到三人都收拾完毕,来到一楼结账。此时时间尚早,客栈还没开始营业,掌柜被店伴从屋中拉出,边打哈欠边打算盘,似乎很少这么早起过。
等到结账时,那个店伴还用那种带有意味不明的目光飘向温诗言,此时她终于不能沉默了。她重重拍了下柜台的桌子,双手撑在桌面上,带着几分流氓气地说道:“你看什么看?”
别说店伴被吓了一跳,就连一旁算账的掌柜也吓得哈欠打了半个吞了半个。
毕竟掌柜见多识广,反应也要快上几分,他立马问道:“这位姑娘,我们店内的伙计哪里惹到姑娘了么?”他问得再客气,温诗言也没什么好脸,她答道:“你得问他,每次都鬼鬼祟祟偷看我!有什么好看的?”
店伴此时才回过神来,他见两位男子只是站于一旁,并没插手之意,就大胆的答道:“小的只是看一个姑娘家,与两个大男人同住一间房,十分奇怪罢了,原来世间还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这话一出口,纪然便要发作,隋枫暗拉了他一下,阻止了纪然,但他的神色间也十分不悦。
这种话任谁听了都会满脸羞愧。温诗言不愧是脸皮厚超城墙,她听了之后毫不动怒,似乎店伴所说的都非事实。她冷笑了一声,轻蔑地说道:“原来是这个原因,”说完顿了下,又道:“知不知羞,也不关你的事,你们开门做生意,只需要做好本份就好了。”说完冲隋、纪招了招,道:“钱给没?给了就走了!”然后大步踏了出门。
此时三人都不知道,她这几句彪悍宣言,实实在在地教育了店伴一番,此店伴有此见识之后,眼界与处事都与旁人显出不同,此乃题外话,此处不多解释。
三人说回京城便连夜赶回京城,一路不作停留倒也空前绝后地迅速。
回到京城,温诗言提出各自回家。
纪然立即说道:“小温,还是我陪你回去吧!”
温诗言斜睨了他一眼,眸中轻蔑藐视尽现,完了后还说道:“我看还是算了,要阮缡看到我俩一起,不知会被误会成什么样!”
纪然不服气,正想反驳,却被隋枫打岔,道:“我看纪兄还是跟我走吧。”说完拉起纪然,冲温诗言摆了摆手,离开此地。
二人一走,心中升出一种寂寞,温诗言看了二人离去的道路一会,便加快脚步朝阮宅而去。
站在阮宅门前,她的心情略有一丝激动,毕竟这一走就有一月未见,而且她这一月之间可谓是丰富精彩,就差没回得来了。她刚把手放到门上,这门就自己打开。
咦……啥时变成自动门了?温诗言心中极其诧异,还没等她发出疑问,就见阮缡一脸愁容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愣,他怔。
对视几秒之后,阮缡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跑哪儿去了?黄姑县就这么好玩么?怎么不与徐捕头一起回来?”
温诗言本来有几分想念阮缡,此时突然看到他时,就有一肚子话想说却说不出来,结果还没等她把话酝酿出口,就被他怒吼一通。她从来都不是挨打不还手的人,被阮缡莫明其妙的吼了一通,肚中乱七八糟的温情,统一化作了怒意。
她冲着阮缡也吼了回去,道:“老娘就不愿和徐捕头一起回来,怎么着?还不让了?”她说得理直气壮,仿佛一切就是事实般。
阮缡愣了一下,纠着眉头瞪着她,见她眸间毫无愧色,更无思念之意,心中一寒,垂眸,道:“罢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不是你什么人。”说完推开温诗言扬长而去。
此回阮缡走得干脆利落,反道让温诗言心中不是滋味儿。
怎么看着他的背影,她就有一种想追上去问个明白的冲动?他怎么可以说不是她的什么人?温诗言站在门前纠结不已,直到红孪将她请进宅去。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44章 啥意思啊?
第144章 啥意思啊?
阮缡拉开大门,门前却出现了让他朝思暮想的温诗言,由于事出突然,他不由怔仲,等到反应过来之后,便怒意上涌,吼过之后又觉得话语过重,正想解释一下,却没想到温诗言丝毫没有愧色地朝他吼了回来。这让他感到心中寒意浮出,无力地说了一句后,便离开门前。
他走,其实只是去趟衙门。
事情的起因要从纪然来找他去黄姑县那日说起。
阮缡当日拒绝了纪然,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了,几日过去,徐朝虎去登门拜访,这让他微微惊讶。
他请了徐朝虎回屋坐,当上好茶,就听徐朝虎开口说道:“温姑娘回来了吧?”
既然徐朝虎都回了京城,温诗言当然也应该回来,这只是阮缡单方面的理解。此时听徐朝虎如此一问,却令他反问道:“她不是和你一起的么?”
徐朝虎也是一愣,随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然后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道:“隋公子与温姑娘先离开了,他们还没回来么?”
阮缡当着徐朝虎的面自然不好说什么,他随意点头,表示知道此事,等到送走徐朝虎后,心中却慌了起来。
她去这么远的地方,只是为了一件离奇的案子,眼下案子是办好了,但她去没有及时回来,而且纪然与隋枫二人似乎都去陪了她,这下还真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情来。
阮缡是工作时想她,闲下来想她,睡前想她,连做梦都在想她。最后终于忍不住,去了衙门找到徐朝虎,说道:“徐捕头,可不可以麻烦你派几个人去黄姑县找找温诗言?”
徐朝虎一掐日子,这都快到一个月了,就算玩儿,也应该玩儿回京城了,于是也担心起她来。对于阮缡的请求,他便爽快地答应了。
徐朝虎答应了没两天,温诗言又自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阮缡心中落下一块大石的同时,却又被她气得胸口生疼,心中发寒,巴不得将她拖进屋中锁起来,永远不让她往外跑。
只是在做这些事情之前,他必须先去一趟衙门,毕竟这人回来了,还让徐朝虎满县城的找,怎么也不太厚道。
阮缡没有进衙门,只是把温诗言回家的消息告诉了门口站岗的衙役,让他代为转答,然后便匆匆忙忙地返回了宅中。
温诗言正在房中发脾气。
她被红孪请进宅中就冲回了房间,屋中一切都如走时一般,基本上平时除了打扫清洁,就没人别人进来。
她将门重重摔上,拍着桌子破口大骂,边骂边捶着桌面,似乎桌面就是阮缡的脸一般。
正骂到兴头上,突然门被推开,阮缡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温诗言愣了一下,骂声虽止,疑惑却起:“你来干嘛?要吵架的话,老娘奉陪!”
阮缡皱了下眉,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么急匆匆的赶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悦地说道:“你好意思和我吵么?”
温诗言柳眉一挑,心道:老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嘴上挑衅地问道:“啥意思啊?”
这一月未见,她变得更可爱更妩媚也更吸引他的目光,只是不知为何,他明明不想与她吵架,两人却越说越呛。阮缡沉着脸,盯着她,却不再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二人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僵。
温诗言见阮缡不开口话说,轻哼了一声,噘着嘴剜了他一眼,说道:“还好没给你带礼物回来,要是真带了礼物,被你这么一气,还不得气死?”她把没买个什么礼物回来的事,就这么说得理直气壮,推脱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