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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以你带着吴永俊一起,跟单位请几天假,去我们那里玩几天。”
“是呀,我八月份再过去。我答应过一定要参加你哥和阿板的婚礼的,呵呵。”
提到我哥和阿板,勾起了他们到我们那里玩的美好回忆。
“如果我也能请假的话,我带上妹妹,请上几天假,跟你们一起去玩几天也挺不错的。”
在董老板的帮忙下,王子木已经顺利的当上了副市长的随身秘书,级别也升为副科级。对于工作不到两年的他进步算是快的了。
第二天中午,宋逸飞到公司找我,眼睛通红。
我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接到我爸的电话,说爷爷病危,他们都回乡下守着爷爷,让我马上回去,争取能见到爷爷最后一面。”
我收起了文件夹。
“走,马上去订机票,坐最快的班飞机回去。我陪你一起回去。”
“小琴,谢谢你。”宋逸飞的泪流了下来。
“别这样,爷爷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安慰他道。
“艳萍,这里的事情你就代我负责了,随时联系。”
“没事,你们快去吧,争取能买到今天的机票。”
我开车载宋逸飞来到机票销售点,飞省城的班机不是一天一趟,便买了明天早上九点的班机。买好票后便给我哥打了电话,让他安排我弟明天中午到省城接我们。
“那今天晚上就让阿六过去。现在环山那边正在修路,经常堵车。”我哥听说我要回家,高兴的说道。
“修路?高速路?”我欢喜的叫了起来。
“高速路?什么是高速路?”我哥问道。
“那修什么路?”
“主是加宽路面,由原来的两车道变成四车道,只是从环山市到L市这一段,到时走这段路就快多了,不会出现堵车现象。可现在路可堵了。上次我回家,在拉堂那里堵车,整整堵了五个小时才通。急都能把人急死,所以阿六一定要今天晚上就过去,宁可早一点到省城,在那里找一家旅馆住下,也不把耽误了接你们。”我哥说到,“对了,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逸飞的爷爷病危,所以我们才这么着急的赶回去。”我一边说一边看了宋逸飞一眼,看到他的眼圈又变红了,赶紧移开了眼光,担心自己会心软,告诉他真相。
真没想到他对爷爷的感情有如此之深。
“逸飞的爷爷病危?我一点都不知道呢那我也要过去看看。”我哥说道。
“你还是等我们一起吧。”
“好的,那我等你们明天回来后一起过去。”连我哥也骗了。
挂了电话,我不敢跟宋逸飞多说话,我很担心如果宋逸飞发现我跟他家里串通用爷爷病危骗他回去的话他会不会生我的气?
顾不得这么多了。等过了六月后他会理解我的。
我开车回学校,让他收拾了几件衣服,顺便跟辅导员请假,然后便回到别墅。
丽娜和艳萍也不敢跟宋逸飞交谈不,担心说漏嘴,玉珠等艳萍和丽娜,五月底再走,当然,我们都没有告诉宋逸飞,五月底她们也回一起回县城
014 爷爷过世
014爷爷过世
艳萍要送我们去机场。
“不用了,我们打车过去,你把手头的这两个片子的后期制作做完就行了,其余的等我回来再说。”
晚上,丽娜和艳萍又都挤到我的房子里,跟我一起睡。
“这样会少赚很多钱呢”艳萍已经是一个标准的商人了。
“钱是人赚的。有人就有钱,人没了说什么都晚了。”我感慨。
“到底会有多严重?”丽娜和艳萍都不相信能严重到哪去,她们和我一样,都是六十年代以后再出生的人,都没有经历过残酷的运动。我听我妈说过,她说她经历过最惨的事情就是武斗,那个时候,造反的两派由口头辩论上升到互相殴打,最后上升到动刀动枪。两边的人都得到了军队的支持,拿到了枪和子弹,对打起来,死去的尸体顺着河水漂到香港,当时香港人还以为国内发生了瘟疫,因为尸体实在是太多了。
也不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没有人去统计过。
而这一次,我不知道会不会更惨,因为我当时不在北京。我是半年后到北京旅游的时候看到有一座大楼还有很多的枪眼。我们天天在这幢大楼附近的饭店吃饭,跟饭店老板混熟了,他告诉我们说,当时有三个大学生抢到了两支枪跟军人干了起来,有一个连的军队包围了大楼,墙上的弹坑是对射时留下的。
我们问最后结果是怎么样的时候,饭店的老板死活都不肯讲了。
于是我们只能想象。
如果这三个大学生能活着走出来的话那饭店的老板应该会说出来的。现在他不肯说,也只能是最坏的结果了。
他们肯定变成了“暴徒”。
我不愿意宋逸飞他们也变成“暴徒”。
“艳萍、丽娜,就算是我求你们了,再过十天一定要离开这里。你们带玉珠一起回去。”我把车钥匙交给艳萍,为了方便联系,我也给她配了一台大哥大,“回去之前给我打电话,我们去省城接你们。”
“好吧。”艳萍和丽娜对看了一眼,答应了。
她们都以为是王子木告诉了我内部消息,而且是绝密的,不能乱说的。
第二天,我跟宋逸飞搭上飞回省城的飞机,一出机场,就看到阿六和我哥都在,我哥亲自来接我们了。
“老五,北京现在是不是都是学生在街上游行呀?今天我们从城里过来,就遇到了学生游行的队伍,绕了两条街才绕开了他们,差点迟到。”
我们坐进了车里。
“省城的大学生也动起来了?”宋逸飞的眼里出现了兴奋的光芒,他还以为是他们串联的结果,“这么快?”
这是因为有电视台的记者和报纸的记者帮了他们,若是电视台不报道,报纸不报道,仅是他们一两个学生串联,哪能有这么大的作用?
这也是为何我们国家严格控制新闻媒体的主要原因了,他们总结了惨痛的教训。
我们国家人多地广,而且大多数人的素质低下,没有主见,喜欢盲从。凭自己的能力很难判断出是非对错,他们跟国外一些发达国家的人们不一样,他们已经有很高的辨别能力,也有自己的政治主张,一般人不容易受到骟动,改变他们的主张。同时,那些发达国家的法律制度完善,是个法治社会,虽然他们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但是,必须是在宪法允许的范围内活动,而现在,先不说我们国家的法律制度不完善,就是有了法律条文,也是一纸空文,根本没法做到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一步。
三十年后也这样。
这可不是我们一个小老百姓能左右的。
“这群学生真傻帽,反腐败哪里是喊两句口号就能解决的事情?”我哥说道。
宋逸飞一听我哥这么说,连忙把他想说的话咽下,因为他就是被我哥认为是傻帽的一分子。
没想到我哥看问题这么的成熟,这跟他这几年一直都在跟官员和生意人打交道的结果。
“这可关系到人家的利益。俗话说的好,你断人家财路,人家就要断你活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些学生,书生气太浓,不知道赚钱的辛苦。”
也是,现在的大学生都是国家包分配,一毕业就有单位接收,工资、住房都有单位解决,他们哪里还会考虑到赚钱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激情澎湃,真把自个当天子骄子、国家的主人了。
这些事情会有机会跟宋逸飞说的。
我看到他已经被我哥呛的满脸通红,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我赶紧瞪了我哥一眼,我哥愣了一下,他只是有感而发,根本不是故意要说宋逸飞,他都不知道宋逸飞也参加了游行。
宋逸飞窘成这个样子,他一定认为我已经跟我哥串通好了,故意让我哥来说他的。
他下了不台了。
他在我的面前丢脸觉得没什么,可在我哥面前自尊心就大受伤害。
我也只能打机会再告诉他,我没有跟我哥说他的事情,是他误会了。
他把脸转向了车外。
我哥没想到会这样,对我挤了一下眼睛,也不说话了,车子不用进城,直接拐上了回我们县里的公路。
“县里有修到金沙市的路的计划了吗?”我问我哥。
“有了,正在筹钱。不修不行了,现在矿车一下子增加了一倍多。而且货车大多超载,路烂的很快。你也知道过拉麻坡最危险了,又高又陡不说,弯还急。昨天我们来的时候,又有一辆货车冲破护拦,翻到了沟底。”
“那个急弯交警已经修了半米高的水泥柱护栏,货车还是撞飞了下去,肯定是打瞌睡了,疲劳驾驶。”我弟说到,“我看了一眼车牌,是云南的,拉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