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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人脸色微红,嘴上却是不答,手上倒是不慢,蛮横地掰了薛老三的大长腿,便朝里面甩,紧接着,丰隆挺翘的臀儿一转,自个儿一屁股坐了上来,曼妙地身子拱了拱,将薛老三给抵得靠了边儿,愣生生在本就不宽绰的沙发上,杀出一片空地。
刚占住空地,苏美人又毫不客气地掀起薛老三早捂得暖和的大衣,将腿放了进来,末了,心中不谐,还使坏在薛向肩头,轻轻踢了一脚。
“噗嗤!”
薛老三瞧着自己这可爱媳妇儿,忽地,笑出声来。
“乐什么乐,少臭美,我……我就是一个人睡冷!”
苏美人弯着两撇细细的柳叶眉,说得欣长的脖子一梗一梗地,好似不用力就不足以证明自己这番话的真实度。
“没什么,我就想起一笑话!”薛向故意按住话头,吊她胃口。
苏美人翻个白眼,“爱说不说,谁稀罕!”说话儿,脚上的小动作却是不停,踩住薛向的大腿,不住碾来碾去。
薛向道:“成,那我就说啦,说,从前有老婆生孩子时遭遇剧痛,怪罪老公说,我今天遭这么大罪,都是你害我受苦啊;老公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便说,那咱们以后就不干那事儿了吧;自此,这对夫妇便如约就分了床,过了不到一个月,一天晚上,老公正睡着觉呢,忽然听见咣咣闷响,大声问是谁。老婆答道,不怕死的又来了!”
“哈哈……”
薛老三话音方落,苏美人便笑出声来,亏得她没忘了这会儿几点,声音刚扬起来,便收了,可花枝乱颤的俏脸,和那大幅度挥舞的手臂,足以表明这会儿的苏美人到底有多欢乐。
说起来,这个笑话的笑果,并不怎么样,但说着话,得有个前提,那就是将这笑话放在后世二十一世纪网络大兴的年代。
而放到时下这个资讯匮乏,听三个和尚没水吃都能乐上半天的年代,这个笑话的水准,可算是空前了。
更不提,这还是个荤段子,在这个年月,论新鲜、刺激绝对达到了顶峰,苏美人想不欢乐也难。
一笑解百忧,更何况是小两口斗气儿,这会儿,苏美人满腔委屈和火气,全消了,盯着薛老三笑嘻嘻个不停。
说来也怪,若是别的男人敢跟他苏老师讲这种段子,那一准儿是下流无耻,罪该万死。
偏偏薛老三说出来,苏美人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家男人有才,就连耍流氓都耍得这么有突破性。
可看着看着,苏美人渐渐瞧出不对来,薛老三的眼睛竟也直钩地盯着自己,眼角泛出的那弯弧,怎么看怎么有促狭的味道。
第二百一十一章 做怪
霎那间,苏美人忽然明白了,捂着嘴巴喊出声来,“薛老三,我跟你没完!”一双丹凤眼厉得似乎要射出刀片来。
原来,这会儿,从薛老三那促狭的眼神儿中得了提示,苏美人聪明的大脑终于转过圈来,立时想透了冷不丁地,薛老三为何要说这么个笑话。
很明显,笑话里隐射的那老婆,不就是她苏美人嘛,谁叫她今夜去而复返,还抱了被子上赶着,来和薛老三挤沙发。
这番遭遇,不就和笑话里那不自持的老婆,差相仿佛么,苏美人甚至在想,薛老三是不是专门根据今晚的事儿,编的段子。
细说来,苏美人可是堂堂京大副教授,脸皮可是从来最紧要,哪里受得了被薛向这么编排,更何况她自己心里清楚她这会儿想要和薛向那啥的心思,可比那笑话里的妇人重多了。
毕竟那妇人不过是和自己男人分开了一月,她苏美人可是和薛老三分开了半年。
而老话说的好,不管是真笑话,还是玩笑话,通常,只要说得人跳了脚,就证明说对了。
因着苏美人原本就做贼心虚,听了薛向这番编排,反应自然尤为激烈。
却说苏美人一声喊出,小脚下意识地就踢了出去,哪知道这一踢,她那酥软小脚恰好就从薛向的大腿处,滑到了命根子处。
苏美人小脚刚印上去,薛老三就惊呼出口,倒不是痛得,而是爽的。
他堂堂国术宗师,便是那里的防御也只差修炼成铁裤裆了,苏美人纤纤弱质,哪里能奈何。
可再是国术宗师,这生理反应却最是难制,苏美人的小脚刚触及,薛老三的小兄弟立时就挺直了身子,打起了敬礼!
却说苏美人酥软小脚方踩着了薛向的命根子,便也觉出怪异来,暗忖,怎么这薛老师这么大年纪,手里还藏了玩具,滑溜溜,硬邦邦的是什么呀?
心中生疑,苏美人小脚却是不停,如盲人探象一般,在薛向的命根子上揉来搓去,勘探着体型模样,似乎非要根据体型,猜出这玩具什么不可。
苏美人正勘探得入神,忽地瞅见薛老三贼兮兮的笑脸,和那一双乌漆漆眸子里浓得化不开的春情。
霎那间,苏美人便明白了自己小脚方才揉搓了半天的东西,竟是薛老三那最好做怪的蠢物。
转瞬,苏副教授一张樱桃小口,陡然化作“o”形,一双美丽的丹凤眼更是塌了下来,那模样要多冏有多冏,要多萌有多萌。
说时迟,那时快,苏老师一张樱桃小口方张到最大,薛老三的嘴巴便堵了过来,将苏美人未发出的惊声尖叫愣生生堵进了腔里。
被薛老三沉郁的男性气息一冲,早就朝思暮想的苏美人甚至来不及反应,便沦陷了,下意识便热烈地回应起来。
直到薛老三一双大手掌握了胸前的玉兔时,苏美人才悚然惊醒,额头用力蹭开了薛老三的脑袋,又费尽力气将鲜嫩的软舌从薛向的嘴巴里溜出,细着嗓子埋怨道:“薛老三,你疯啦,知不知道这是哪儿!”
“我可没疯,我瞧着某人刚才那劲儿才疯了呢。”薛老三笑着调侃,手上却是不停,左手掀开被子,右手轻轻一提,苏美人便从对坐被提进了薛老三的怀里。
紧接着,薛老三一双大手竟朝苏美人的睡衣里探去,嘴上还道:“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碍着谁呢。”
苏美人又急又气,间或私处还有麻痒传来,真是痛并快乐着。
眼见着薛老三一双色手已经越过挺拔双峰,挺进平原,要朝洼地进发了,苏美人彻底慌了,“薛老三,别,别,咱回房,回房,回房你要怎样都行……”
尽管苏美人也知晓薛老三故意作弄自己,未必真敢在此处行事,毕竟屋里的可睡着三小呢。
可她不敢赌,谁知道这没脸的混蛋会不会发蛮,无奈之下,只有委曲求全,要不然真弄出糗事,她堂堂苏副教授还活不活了。
“真的怎样都行?”薛老三嘴上泛笑,心中却是窃喜不已,自己这傲娇的老婆,终于又被降伏了。
苏美人皱着挺翘的小鼻子发出鼻音,不知道是哼,还是嗯,反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恨恨盯着薛老三,似乎恨不得要在他身上撕下块肉来。
哪知道薛老三也轻轻拖长了鼻音“嗯”了声,手上又要动作,苏美人凶巴巴的眼睛立时又哀婉起来,一双修长的玉臂,从被里伸出来,勾住薛老三的脖子,终于糯糯地叫出声老公来。
薛老三志得意满,抱了苏美人便跳下了沙发,窜进房去。
门刚拍上,屋内便是响动连连,喘息呻吟不止,未几,竟还传出了话音来。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我……羞!”
“羞什么呀,苏老师,可别忘了你刚才答应的什么,快点,抓着窗檐,双腿站直分开,屁股翘起来……”
“啊……薛老三……我……啊……恨……轻……点儿……”
“……”
腊月寒冬,香闺春暖,薛老三和苏美人这对新婚别妇,肢体交缠,琴瑟和谐,共谱一曲鱼水之欢。
正是:寸心织得丁香交,怀玉椒乳情未了。
斜乜秋水泓泓碧,一缕情牵丝丝绕。
嫩红荳蔻紫葡萄,含情向侬羞藏笑。
玉纤展尽花深处,回眸断魂暗相邀。
几度征伐终罢,数番云雨方收,苏美人玉臂交叠,墨发乱堆,温软酥香的身子,早已瘫软成泥,唯独双腿双臂还有余力,如八爪鱼般交缠在薛老三健硕的身子上,就不放开。
薛老三伸手拢了拢她额间的乱发,刚要拿开交叠的手臂,却被苏美人挥动纤纤指,在背后搭了一爪子。
“还来,没看见我脊背都快被你犁开了,小母狼!”薛老三捏着她丰挺的小鼻子,埋怨道。
哪知道他这话一出口,苏美人竟愤愤不平起来,翘嘴道。“还说我,到底谁被谁犁得凶,你不犁我下面,我能犁你上面……”
话至此处,苏美人自己脸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