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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凌飞扬想开口,被叶则一个眼神扫过去,当场秒杀。
他看着叶天涯,开口:“你说!”
叶天涯点了点头,哆嗦一下,就被叶则挥过来的一巴掌,打得她整个人都颤了出去,凌飞扬两步踏过来,把她搂在怀里:“爸,你为什么要打她?”
叶则识时务,尽管凌飞扬是他的女婿,可毕竟是五少爷,还是畏惧这个身份:“飞扬,是我们叶家对不起你。”他看着叶天涯:“孩子是谁的?”
叶天涯咬紧唇,突然间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生活居然到了这种复杂的程度。这个孩子牵扯出来了这么多的事情,齐青春早就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她知道她喜欢叶天平,早就把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可是,她不是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吗?
她突然笑了,笑得泪如泉涌,滑落满面。这到底是怎样的人生哪,为什么她会觉得每一步都像踏在荆棘上,刺得双脚都鲜血淋漓?仿佛在用自己的人生在演绎着一场让别人嘲笑的闹剧,所有的人都用着自己的方式来猜测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每个人都言词犀利的剖析着她同样的伤口,一次又一次,她为什么要说给别人听?!她突然涌出来一阵怨气,让她已经无法去承担和负荷一般,只觉得疲惫到站着都没有力气,这世间如此的荒凉,她该怎样笑着仰望星辰,说着,千帆姐,我要活得好好的,比你们都好。
她推开了凌飞扬,直直的迎着叶则的视线:“孩子是凌飞扬的。”
推开那一刻,她终于一身的轻松了。她再也不必为了叶氏而去承担束缚她的婚约,也不必为了孩子的事情而去向别人解释,她终于觉得可以舒一口气,好像她可以做回自己。那个从前的自己,尽管话不多,尽管自闭,也不会与他们把人生交织得面目全非的自己。
“够了!”叶母突然崩溃,上前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孩子们的事情已经超过了我们的管辖范围,孩子若是飞扬的,你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是哪里对不起人你?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拿他当挡箭牌?天涯,我对不起你妈妈,我真想不到你居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以为你和她一样,是个善良重感情的人。因为不是我们亲生的,所以你和飞扬的婚事参杂了政治联姻的因素,我一直都在埋怨你爸爸,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飞扬对你这么好,一直都是你在伤害他。”
叶母把叶天涯拉在怀里,就像她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她为她舔抵着伤口,已经满脸皱纹的面上,老泪纵横:“天涯,如果你妈妈知道这一切,一定会怪我没有好好的带你。我后悔把你带来,我后悔让这一切束缚你,将来我在下面见到你妈妈,她该怎么责备我啊……”
“妈妈……”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开口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这么简单的话,被叶母抱在怀里:“妈妈,我错了。可是我没有说谎,孩子是凌飞扬的。”
“不是你的错,孩子……这一切,都是命。”叶母因为她再次重复孩子是凌飞扬的,情绪已经极度崩溃:“走吧,天涯,这个家已经容不下你了……”
“妈……”
“飞扬,带她走吧。”叶则对着凌飞扬发话:“离了婚也好,我会亲自跟你父母道歉的,这是我们叶家的错,是我们对不起你……”
“没有,爸爸……”
“走吧飞扬,带她走,你们已经离婚,从此以后,她不再是我叶家的孩子……”
唇边吻着道歉2
他拽着她从叶天平的别墅走出来,在车子前,她不上他的车子,把手臂狠狠用力的抽出来,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他:“凌飞扬,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孩子是你的。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说一次,半次也不会再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以后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今天我们从这里走出去以后,再也不要相见!”
她说完之后大踏离开,凌飞扬上前从后拽住她,两个人撕打起来:“我信!天涯,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信你……”
她突然从撕扯的小兽一样变成了温顺的绵羊,又笑了,转过身看着他笑魇如花:“你不信,我知道你不信……如果你相信,你不会对我说句话的……”
“别吓我,天涯……”他把她扣在怀里,这几天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每一件都足以致命,让他们每个人都元气大伤。可是她这样笑着流泪,却让他害怕,仿佛她就是一个站在时光里的人,是飘浮在他眼前的,一个不留神就会烟消云散的离去。
叶天涯彻底的丧失了语言的力量,无论她怎样说都是多余的,别人都是不相信的。多说多错,不如沉默,她笑着闭上了嘴,大摇大摆的上了车子的副驾。凌飞扬把车子开得很快,叶天涯看到不是行驶在自己回家的路上,开口:“回我那里。”
他不理会她,继续飙,她又重复了一句:“回我那里。”语气坚定,他没有办法,转弯往回走。
他开得越来越慢,凝重的表情里时时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车速已经慢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状态,还好路程不远,在一个刹车之后,他终于转过脸来。
突然停下来,叶天涯也转过脸去,却吓了一大跳,眼前这个一脸悲怆的凌飞扬,没有了暴怒,没有了风采,哆哆嗦嗦的喃呢出来:“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想来想去,对那一晚上的事情都是个模糊的概念,叶天平也说完全不记得……那个晚上只有你是清醒的对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回答,只是看着前方,哽咽了一下,说:“那个晚上清醒的不止我一个。”
他重重的捶了一下方向盘上面的喇叭,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赶紧停下来,看着她,一脸的抓狂:“还有谁?青春?她说的是对的?我不信!孩子不可能是天平的!”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你不相信齐青春,也不相信我,我们说的你都不相信,还问什么?”
他突然没有力气,她天涯只觉去推开了门,下了车子离开。身后的车子一个巨大的声响,然后是刹车声,又迅速的急驰声,她一直没有回头,坚定从容的向前走。走进小区的时候,她仰起了头,把眼泪掩回去,继续行走。
凌飞扬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特助:“在最短的时间内,帮我联系上之前在‘草稿’上班的两个女员工,对,马上!”
车子迅速的闪过,飞一般的速度转了一个弯又一个弯,最后目的地,停在了后海的英式别墅。女佣为他打开门走进去的时候,秦木棉正从楼梯上飞奔下来,扑到他身上,笑得灿烂耀眼:“飞扬,你来了!”
他一把推开她,严肃冷漠:“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如果撒谎的话,后果自负!”
“怎么了嘛。”她撒娇:“什么问题你问嘛,说得这么严重。”
“天涯的‘草稿’开业那天在KTV里面,喝醉酒后,最后走的人有几个?我当时问过管家了,那天晚上是天涯开的车子把我们送回去的,后来叫了管家把我们扶到床上去。因为第二天酒后头痛,我根本没有好好的回想这事,按天涯的性子,肯定是她扶着你去客房,管家把我弄回卧室。刚刚我已经打电话质问过了管家,我的分析没有错……”他越说越气,一伸出手去,掐住了她的脖子:“告诉我,你是怎么翻到我床上去的?”
秦木棉被他掐得直咳嗽,双手拽着他掐脖子的手:“我……我不知道……我,喝,醉了……”
电话响起来,他一把甩开了秦木棉,她整个人跌在了沙发上直咳嗽个不停。
“喂……我是凌飞扬……对,是我找你。你们刚进‘草稿’的那天在KTV,最后走时,有谁醉了?”
“五少爷,我们离开之后你们才走的,记得当时走的时候,只有天涯和她嫂嫂是清醒的。”
凌飞扬道了声谢,然后走过去,拍了拍秦木棉的背:“仔细想想,这中间缺了些什么?”
秦木棉看着他怕得浑身都颤抖,吓得眼泪都含在眼眶里:“飞扬……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也喝醉了,我也是一醒来才发现我们在一起的……我知道我跟你的差距天壤之别。我用尽浑身解数也不能改变我们的差别,可是,你问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撒谎……”
秦木棉一脸的娇弱,让他也觉得自己刚刚太过份了,叹了口气说:“对不起。”
她却突然大哭,扑在他的胸膛,泪如雨下。
凌飞扬语气低了下来,哄她:“乖,不哭了……”把她的身子立好,轻轻的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道:“哭什么呢?这一切不都按着你的想法在走么,这件事情我想来想去,最大的利益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