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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手握遥控钥匙,对着一辆北京现代按了半天解锁键,才发现此车不是自己那辆本田(= =这喝醉酒的女人把斜H看成了正H),然后就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男人轻拍肩膀道:“小姐,这好像是我的车……”
郝晓蕾面色赧然,态度却依然很强硬。
“你的就你的呗!破车,谁稀罕啊?喏,还你!”
丫说着,把手里的遥控钥匙拍在男人手里,没走出两步,又冲过来一把将钥匙夺了回去,吼道:“靠!这特么是我的钥匙凭什么给你啊?骗子!”
那男人不但没生气,还拉住郝晓蕾的胳膊,好心劝告:“小姐,酒后驾车是很危险的,我看你还是打车回家吧!”
郝晓蕾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道:“我是酒后驾车还是酒后驾飞机,要你个骗子来管?!”
那男人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跟郝晓蕾讲道理。
“小姐,你醉成这个样子怎么能开车呢?酒后驾车不但会危害你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会危害他人的人身安全……”
郝晓蕾火了,抡起皮包就要施暴,却被那男人按住塞进自己车里,用安全带绑了个结实。
“这样吧!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
于是乎,一段华丽丽的JQ,哦不,是恋情,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
我听完,笑着调侃郝晓蕾道:“姐姐,这是从天而降的桃花运啊!”
郝晓蕾嗤之以鼻道:“屁!是桃花劫!姐这辈子最恨的俩,书和教书的,丫全占了!丫就是一个装着满肚子书的教书的!整天把姐当丫的学生教育!靠!向来都是姐教育别人,姐啥时候让人教育过啊?”
我问:“他是教什么的?”
郝晓蕾想了想说:“好像是汉语言……”说着又怒道:“靠!特么的汉语言谁不会说啊?还用他教?我看丫就是一打着教书旗号混吃混喝的骗子!”
我笑得东倒西歪,挤兑她道:“叫你以前总是乱用成语,现在遭报应了吧?弄不好他是为了拯救汉语言,造福全社会,才追你的呢!”
郝晓蕾跳起来把我按进沙发里,好顿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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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的健康着想,言昊给我制定了一个相当详细的作息表。
譬如说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几点出去散步;譬如说不能吃生冷的东西,不能吃辛辣刺激性的东西,不能抽烟不能喝咖啡,连水果都要洗干净削了皮才能入口。= =
丫还在作息表上,用笔做出了各种记号。
譬如说圆圈是吃药时间,三角是复诊时间,方块儿是量体温,菱形是做运动。我常常在想,如果老娘上大号也要记录的话,丫会不会画朵菊花来表示?》_《
我的生活习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被言昊用强制手段,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改变。
现在,我每天除了吃、睡、溜达,再无事可做,以至于我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遗忘了很久的旧坑——那篇只写了几千字的网游题材小说。
于是,我每天除了吃、睡、溜达以外,又多出一项工作——敲键盘码字。
这小说是我写得最快的一篇,一个月完结,全文十几万字,大部分情节发生在游戏里,结局停在游戏里的一男一女现实中见面的时候,四目相对的刹那,戛然而止。
读者留言说我烂尾,其实我觉得,这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很多小说里的主角,不是都喜欢感叹“人生若只如初见”吗?那好,我就让我的故事停在“初见”。只是初见,只如初见,只留下初见时的惊艳,倾心,让后面那些误会,背叛,伤痛,遗憾统统随狗血一起化作浮云,飘散啊飘散,多完美?
我结文以后,言昊给我画了一张插图,铅笔稿,没有填色。
画中,大雪纷飞,女孩系一条厚厚地围巾,发丝拂过脸颊;男孩穿一件长长地风衣,目光温柔而深情;洁白的雪花簌簌落下,落在女孩乌黑的发上,落在男孩宽阔的肩头,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默默凝望,一切尽在不言中——右下角落款是“初见”。
那张画也得到了很多的读者留言,有人说喜欢女孩羞涩的面容,有人说喜欢男孩深情的眼神,有人说喜欢画中的浪漫氛围,还有人说想知道画家的名字……
我把留言指给言昊看,吃醋抱怨道:“我辛辛苦苦写了十几万字,你却用一幅画就撬走了我的读者!”
他笑:“那下次我们合作,你写字我配图,出一本漫画,让所有看漫画的人,都变成我们俩共同的读者。”
我哼道:“咋地?你想跟我共享读者啊?”
他却道:“其实,我更想跟你共享财产。”
我愣了愣,连忙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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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码字的时候,言昊从不来打扰,必要的时候,他会提醒我休息一下,然后就安静地做他自己的事情,偶尔还会拿出铅笔白纸,画画素描。
我一个月码出十几万字,他一月画出半米高的稿纸,我家的东西基本上都被他画过了,连余小猪都没跑了。
他笔下的余小猪,动静皆有,吃饭的,睡觉的,打哈欠的,伸懒腰的,足足三十几张,钉在一起,都能演一部动画片了!
言昊也画过我,被我看见,给涂花了。
他问:“怎么?嫌我画得不好看?”
我说:“不,是你画得太好看了。”根本不像我。= =
他兴致勃勃道:“过几天我去买油彩和油画布,给你画一张全身像,要半面墙那么大的,挂起来一定更好看!”
我打击他道:“就算你画整面墙那么大的,老娘也成不了蒙娜丽莎。”
言昊把笔一摔,说我不懂艺术,我看着散落满地的画纸,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就问他:“你一幅画能卖多少钱?”
他漫不经心的抱出一个令我瞠目结舌的数字。
我一边感叹“这是满地的钞票啊!”,一边把他扔在地上的画纸捡起来收好,又从废纸篓里找出那几张被我涂花了的素描,问他能不能改一改,当抽象流派的作品卖?
言昊脸上走马灯一样变幻着颜色,最后哭笑不得的把我拉进怀里,骂我是一只窜进钱眼儿的钱窜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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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换了电话号码,夏磊找不到我,就打电话到郝晓蕾公司,问我怎么了?郝晓蕾又打电话给我,问要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他?
我说:“不要。”
郝晓蕾问:“那我该怎么说?”
“就说我出国了吧!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由于时间太仓促,所以来不及告诉他,顺便帮我跟他说声对不起。”
后来郝晓蕾打电话过来说,夏磊听见这消息,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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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玩游戏,但偶尔会逛逛论坛,翻翻帖子,冰心堂的版面,向来是帖子最多,JQ最多,小三儿最多,狗血也最多的。
我读着那些风花雪月,或喜或悲的故事,仿佛看尽了大荒中的聚散离合。
某个几乎快要被遗忘的名字,又重新浮现在脑海里,夹带着许许多多的记忆,如同海浪一般,翻涌而来……
燕丘草原的羊群,缥缈峰颠的桃花,誓水之滨的夕阳,鹊桥仙境的彩灯;
皓洁的白衣,飘逸的银发,还有眉间一点艳红色的朱砂;
一切一切,都清晰如昨,却又恍然若梦。
于卿归处,洛水清泓……
现如今,茫茫大荒之中,已不见了彼此的身影,你是否和我一样,也会有一丝丝的想念?
天下贰推出新资料片那天,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上了游戏,进去以后,赫然发现,不仅九黎变了,居然连巴蜀都变了。
盐泉村已经从一个小渔村变成了极具规模的小城镇,原来那两道半掩的大门不见了,门前那条可以钓出草鱼,鲢鱼,浮劲,墨龙的小河也不见了,NPC都住进房子里有了自己的家,老娘转了一大圈,愣是没找到钱庄老板。…_…|||
我目光茫然的站在神石旁边,忽然想起黄泉幽境最后一个BOSS无常总挂在嘴边儿的那句话——大荒还是那个大荒,只是你们的心变了。
GM,现在连大荒都变了,我们的心又怎能不变呢?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