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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啪的合上手机盖子,咬牙切齿,一阵冷笑:很好,身份已确认,接下来就是严刑拷打过大堂了。
粉条君,哼哼!老娘今天非把你扒个干净,看个彻底不可!你丫若是敢有半点嘴硬,半句不从,老娘就把你这根粉条扔进油锅里炸了,做成蚂蚁上树!
(╰_╯)#
唱晚,痛……
余小猪闻见食物的味道,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张着爪子,撅着屁股,用力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粉条君脚边,仰脸“喵”了一声。
“想我了吗?”粉条君一笑,抓起余小猪抱进怀里,伸出食指,去搔它的下巴。
余小猪眯缝着眼睛,脖子抻得老长,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很是享受;粉条君也眯缝着眼睛,唇边噙着笑意,手指律动的频率更快,搔得更加起劲儿。
…_…|||GM,为什么老娘脑袋里会浮现出一攻一受正在激情欢爱的画面?
好你个粉条君嘿!居然连老娘家的猫都给收买了?好你个余小猪!居然敢当着老娘的面儿吃里扒外?老娘要把你和这根儿粉条一起炖了喂狗!
我扒拉着粉条君的肩膀,跟民警扫黄似的喝道:“身份证!”
粉条君抬头,茫然的看着我。
我提高声音,重复道:“身份证拿出来,身份证!”
粉条君恍然大悟,嘴角一勾:“我没有身份证,只有签证和护照,还都没带在身上,怎么办?”
我锲而不舍:“那就随便找个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出来!”
粉条君云淡风轻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何必要那么麻烦?”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骗人?”
“那就别问了!”
“……”
我一屁股坐在粉条君对面,轻敲桌子,开始侦讯。
“真实姓名?——听清楚,是真实的姓名,就是写在你证件上的名字!休想再拿‘忠实的粉丝’那一套来糊弄老娘!”
这一次,粉条君倒是没有跟我绕弯子,回答得很干脆。
“中文名字是言昊,英文名字是Lucas……”他说到这儿,突然顿住,眼中闪现出恶作剧的光芒,“还有个曾用名字,想知道吗?”
我怕又上他的当,一口回绝:“不想!”
粉条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知趣的闭上嘴。
我喝了口豆浆,润润喉咙,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粉条君的回答很是欠揍,“就那么认识了呗!”
老娘捶桌:“过程!我要的是过程!”
粉条君托着下巴,一脸无辜道:“过程就是,遇见了,然后认识了。”
老娘腾的站起来,手撑桌面,欺身过去,气势逼人道:“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粉条君也欺身过来,直视着我,琥珀色的瞳眸中映出我困惑的脸孔,好多种情感在他眼底浮现交织,最后,流转成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
他轻声叹息道:“不是没见过,也不是不认识,而是唱晚你……忘记了。”
忘记了?
为什么每个人都对我说,你忘记了?
我才活了多久?又没到七老八十的年纪,哪有那么多事情可忘记?
粉条君轻笑出声,眼中的复杂神色瞬间清空,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像逗弄余小猪似的调戏道:“再这么看着我,我可忍不住要吻你了!”
我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又想愣神儿了,连忙高呼“恶灵退散”,反手一大巴掌呼在丫脑门儿上。
粉条君捂着脑袋,硬是装模作样的挤出半滴眼泪来,并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控诉我道:“唱晚,痛……”
老娘虎躯一震,记忆里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重叠——
曾经,初薰也是这样捂着脑袋,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对我说:“唱晚,痛……”
随后,我又笑自己太荒唐,粉条君怎么会是初薰?初薰怎么有胆子这样调戏余唱晚?怕是想躲都来不及呢!
我从桌上摸了根烟点上,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心慌意乱。
粉条君皱起眉头,有些嫌恶的来抓我手里的烟,却被我躲开喝住:“老实点儿!坐那别动!否则,老娘一烟头烫死你丫的!”
粉条君撇撇嘴坐下,小声嘟囔道:“又不是没被你烫过……”
老娘一哆嗦,烟灰掉进豆浆里。
“你说什么?”
“我说,又不是没被你烫过,而且还不止一次……”粉条君眨巴着大眼睛,委屈道:“第一次,是在饭店门口,我不小心踩了你的脚,又把饭盒扣在你头上,你烫完我,胡说八道一通之后就跑了;第二次,是在酒吧里,你和你那个叫郝晓蕾的朋友喝得烂醉,我好心把你背回家,上楼的时候,你趴在我背上抽烟,险些把我的头发都烧光了……”
老娘听完,虎躯震了又震。
…_…|||GM,这是谁编的剧本?也太特么的狗血了!
可惜我没有
难怪我看这粉条君眼熟,原来他就是当日饭店门口那个“不长眼的”!
不过喝醉之后的事儿,我倒是半点儿也不记得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自己竟然会在意识不清楚的状况下,把姓名住址毫无保留的告诉一个陌生人?幸亏老娘长相安全,身无长物,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
也不对啊!老娘我一没钱二没色,你说这粉条君千方百计,处心积虑的接近老娘,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粉条君见我表情凝重的坐在那儿皱眉头,误会了,连忙过来解释。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老娘火更大了!
“唱晚,我道歉,我不应该不经过你同意就看你的电脑,不应该不经过你同意就参观你的家,其实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了解你的近况……我承认,我不该打着你读者的旗号给你送东西,不过回家以后,我真的把你所有的文都看了一遍,所以就算说是你的读者,也……”
老娘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强压怒火,以手抚额,打断他道:“行了行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粉条君一怔,脸上神色突然正经起来,很有诚意的看着我,一字一顿道:“余唱晚,我想追你,我想娶你……”
老娘虎躯三震,犹如天雷轰顶般睁大眼睛,匪夷所思的瞪着他,嘴角一阵抽搐。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然后就不容分说的揪起他的衣服,将他推搡到门外。
“你丫拿谁寻开心不好?偏偏找上老娘?想追我?还想娶我?靠!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不会是你跟什么人打了赌,把老娘当成赌注了吧?真特么的幼稚,真特么的无聊,真特么的可恶至极!滚,滚出去!再也不要出现在老娘面前!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我发泄完,重重的摔上了门板。
回到床上,把大被一蒙,不理会粉条君的叫嚣挠门,继续梦周公。
电话声响,我拿过来一看,见呼叫人是粉条君,就直接关了机,抠下电池;又看见那个电话上缀着的桃核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扯断绳子,泄愤似的丢出去。
GM,老娘的世界,终于恢复平静了。
因为又困又累又头痛,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睡了很久,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感觉头重脚轻,浑身没劲儿,我以为是觉睡多了,也没太在意。谁知刚走出几步,竟然眼前一黑,两腿一软,噗通栽倒,摔了个结结实实。
胃里不知是空了太久,还是怎么的,一阵翻江倒海,我捂着嘴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平躺在地上,任凉意慢慢沁入肌肤,望了一会儿天花板,渐渐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笑道:“呵,娶我?都想娶我?娶了我又能怎么样?几个月以后还不是做鳏夫?呵呵,这个世界疯了吗?居然会有人争着抢着做余唱晚的鳏夫?呵,呵呵——”
我笑到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朦胧中,感觉有人拍我的脸,而且拍得很用力,像跟我有血海深仇似的。
“余唱晚,醒醒,醒醒!余唱晚,你丫再不醒,姐就打120了啊!余唱晚?余唱晚——”
刚睁开眼睛,就见一根涂满指甲油的手指头戳过来,正中脑门儿,我痛得哎呀一声。
郝晓蕾坐在我床边儿,抚着胸脯咋呼道:“靠,可算醒了!这把姐给吓得,还以为你玩儿完了呢!”
我勉强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