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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耍幌贸龅背醪幌Ю爰页鲎咭杂Ω都易甯髋傻氖仆房窨蠳本武侠小说,已而充分认识游戏的蓝本构造。他自认对江湖各门各派都有所知,会各种剧情套路了如指掌……然而,还真不知道关于中华炎黄的节日什么的……
赫连大少在原地傻了好一会儿,偷瞄白发一眼,那货仍旧一张死人脸,面无表情地揉着面团,看那熟稔的动作,明显是厨艺不错。但一瞅那空洞无光的漆黑眼睛,看不出丝毫情绪的眸光……想来就算问了也不会回答了的……于是某人随意找了个借口悄悄溜下线,迅速进入天网查出相关资料,匆匆一眼扫过就冲进游戏继续剁肉大业。
寒衣节啊……赫连大少忧郁地挥舞着菜刀,细细回想着刚扫描进入大脑的资料。
一年四季,往复循环,农历十月,秋去冬来。十月一,烧寒衣——与春季的清明节,秋季的中元节,并称为一年之中的三大“鬼节”。这一天,特别注重祭奠先亡之人,谓之送寒衣。为免先人们在阴曹地府挨冷受冻,这一天,人们要焚烧五色纸,为其送去御寒的衣物,并连带着
给孤魂野鬼送温暖,亦称冥阴节……
更重要的一点是,过寒衣节,必不可少的东西有三样:饺子、五色纸、香箔。
饺子……嗯。赫连大少偷偷瞄了屋子一圈没发现五色纸啊香箔等东西,就想到白发或许没在阴间受冻的三姑六婆七姨八婶,所以这几步就省了……但是包饺子什么的……等等,为毛白发那么熟悉这节啊!其实对赫连大少自己来说,就算是知道有这个节日,也绝对不会突发奇想去吃饺子包饺子什么的,或者说,对于绝大部分玩家来说,断不会自主想到要应和这个节日。
因为,这只是个游戏。
可是,白发……他心里不知为何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脑中突然想到的是,莫非白发就是出身地球?
谁说得准呢……赫连大少自顾自耸耸肩,继续眼前的剁肉大业。
※※※※※※
“欸——师兄我差点忘记了!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呢!”赫连大少一边紧盯着锅内正在煮的水,看了半晌又插了一句,“这点饺子够不够啊……要不咱再做点儿?”
白发半翕着眼睛靠在墙角装死。
“师兄师兄师兄师兄!”赫连大少蓦地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明月乡。”
“擦!我当然知道它叫明月乡!”赫连大少怒了,一副你别拿这个来糊弄我的表情,“我是问那些家伙!为什么这么个破地方会有那么多高手?别说你看不出来!”
沉默。
那厢越不说话,赫连大少就越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尾巴翘起来,兴致勃勃就凑了上去:“师兄——师兄不带这样的——你总得告诉我一下下嘛,那么多高手隐居在这里总有什么内在原因的,随便挑一个都发大了呀……”
“……别把这个当做机缘。”白发慢慢抬头,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眸直直看向他,“你不行。”
赫连大少愣了愣,眨眨眼睛露出好奇的神色来。
白发冷冷道:“这个地方,除了樊离,别试图接近任何NPC!”
茅屋外下起雨来。
※※※※※※
一地尸体。
樊离轻轻抖手,缓慢地捋了一把胡子,微微眯起的眼中精光四射,却是毫不介意地面上的鲜血与碎烂
的肢体。
黄昏的阴霾铺陈开来,天宇的乌云放肆笼罩着大地,他一身布袍干净如洗,对立夕阳的模样脱不出仙风道骨,反而更显出即将飘飘仙去的洒脱与漠然。
“你终于,还是来了。”樊离缓慢地转身,抬起头,直视着以极快的速度从远而至轻飘飘落地的男人。
黑衣男人斗笠遮面,犀利仇恨的眼神却透过纱幔如刀锋般射出来,手中长刀泛着森森冷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沙哑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如抛飞在浩瀚大海中的石块,激起的水花几乎没有,却透彻入骨,“邪非邪,受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2。6
这章大篇幅介绍文明阶梯是埋下伏笔……后文关于这点很重要很重要……
☆、寒衣处处催刀尺
“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刻骨铭心的恨意,仿佛要倾尽全部仇怨般死死咬着字吐出——最后一声如同濒死的狼啸般划破天际,只闻得炸雷一声,天空被劈成两半,樊离眸光却丝毫未变,只手一用力便毫不留情捏碎了他的心脏。
樊离收回透穿入来人胸膛的手,干瘦的五指上沾满了腥血残肉,尸体陡然倒下,斗笠一偏,黑色纱幔飞开,露出一张年轻却布满伤疤的脸。似乎有密密麻麻的刀印将整张脸划得血肉模糊,即使是后来生好,那翻飞的血肉依旧化为狰狞的疤痕,永世难除,而此时死了却未闭上眼睛,浑圆的眼珠布满血丝犹如厉鬼索命般死死盯向前方,可怖至极。
风一吹,纱幔铺开,正遮盖住那双死不瞑目的眼。
他微微抬头,看到一道闪电骤然划破阴霾的天际,黄昏已消,雷鸣伴着黑夜匆匆而来。
那天突然就落下雨来。厚厚的雨帘从天幕之中陡然挥洒而下,一阵瓢泼激起脚边水雾弥漫,片刻后转为淅淅沥沥,倾倒了个彻底。
大雨迅速打湿衣服,打湿双手。满地的血液被雨冲刷着,使周围寂冷得更为难受。他眼睑一动,抬头的时候看到不远处那白色水墨的油纸伞。闪电的光影一道借着一道,模模糊糊的视野之中,女子形容静谧,姿态清雅,撑着伞静静立于水畔,美如画卷。
于是樊离就那么笑了出来,身上染满的鲜血瞬间被雨清洗得一干二净,他眯着眼,笑着笑着,就笑得越发肆意,越发张狂。
“哈哈哈,老友,你看这几段唏嘘,几世悲欢,恩怨难消,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大雨,倾盆。
※※※※※※
四个人围着桌子吃饺子。
准确地说,是两个玩家两个NPC。
桌中央一个热气腾腾的大锅,几乎占据了大半的桌面,一盏油灯随意点在角落,光线并不明朗,摇摇晃晃却比起周围来总要亮堂不少。粗碗茶碟将就着肉香弥漫的饺子,四周静悄悄只有吃食的细微声响,倒无端显出几分和乐融融的氛围来。
赫连大少一边喜滋滋往嘴里塞着饺子,也顾不上烫不烫,两只眼睛滴溜溜地在周围胡乱扫视。
他左手边是白发,即使是此刻仍是瘫着张脸面无表情,漆黑的双眸在灯火中微微跳动,却诡
异般地除了更空洞无神外什么都没有显现出来。右手边是死老头子,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捋胡子,两眼弯成了细缝,懒洋洋的气质却半点没消。对面是那个仍旧不知名的NPC女人——或许是因为淡淡笑着,苍白的脸色没有如平常一样的羸弱,反而温润如暖玉般细腻清雅,碧玉簪青丝裙,眉眼盈盈,一柄勺子凑在唇边轻轻吹着,认真地咬着面食的表情却让人觉得可爱至极。
死老头子的存在绝对没有想象中的简单……或者说,这一个地方,原本就绝非他所以为的这样。神秘的偏僻村落,卧虎藏龙的隐士高手,却又处处都显现出再寻常不过氛围的处世——没有一个是善物,却偏偏于此地来说就是普通人!而且,他自认感官断不会出错,樊离归来的那瞬间,他绝无例外嗅到的是血腥气,浓厚的染着血尸腥臭的气息,隔了不少年代——倒像是原先内敛着的凶煞尽数释放出来般,纵然掩饰得再好,也逃脱不了他的感官。
这个暂且不顾,反正无论这死老头子是什么人,对他无害便可直接忽略。至于另一个,却是该死得引人注意。
一个连名字都没有——或者不可诉人——的NPC,一个永远都沉浸在自己情感中不能自拔的NPC,有时候觉得看她静静独立在原地,打扰她片分都是种亵渎,或许最完美的画面就是任由她一个人来来去去就当做没看见,可是看她出现在视野中,就连自己也无法觉察那些许莫名其妙的悸动……如果不是当时他嘴贱了一下,谁能想象到这样一个NPC会跟着留下来一起过……呃,寒衣节呢?
赫连大少从来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若说白发与樊离只是无意中一个例外,那么对于这个NPC,不知为何竟是种心甘情愿了,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兴奋的。
老实说这种心情的确是很新奇。
“虚无”用的游戏舱同样是宇宙统一样式,经过无数代更新所研制出来的完美品,基本设置就包括接纳各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