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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就觉得,这样一个真汉子、好男儿,应该在修真界大放异彩,应该有更大的前途,如果今天殉道而亡的话,以后想想来这么一个真男子,都会觉得可惜。
在戒指里面取出了不少的地乳精华,撬开简邢月的嘴,一滴一滴的滴入了简邢月的口中,其实凌风戒指里有着不少的高级丹药,但是凌风在这方面是双眼抹黑,自然不敢随便拿出了使用,再说也没有自愿报名的小白鼠,所以凌风现在对戒指里面的丹药是慎之又慎。
看到简邢月的脸色好了不少,凌风神识一扫,发现简邢月体内现在就像是被洪水肆虐过的河道一般,到处都是漏洞,一条条经脉甚至出现了一丝裂纹,丹田处更糟,所有的真元乱作一团,不受控制,在简邢月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得,这伤还真不轻,看来今天要费功夫了,凌风心里极度的不爽,这绝对是力气活和技术活并重的浩大工程,不过冲着交上简邢月这个人,凌风还是一边皱眉,一边将生命真元缓慢地渡入简邢月体内。
朦胧的月色下,几点稀疏的星光映射下,简邢月脸色缓缓地恢复了红润,虽然体内伤势依旧没有恢复完全,但是还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小兄弟,你怎么来了?”虽然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清醒,没有立刻魂归西天有一定的疑惑,但是简邢月还是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看到凌风竟然到了自己身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我……”凌风开口预言。
“小兄弟,你不要说了,现在听我讲。”简邢月挥手阻止凌风开口:“我已经在世时间不长了,有些话就长话短说,小兄弟,在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你们不知道的世界,那就是修真界。”
“我简邢月,是抱朴道院的传人,祖师东晋葛洪,现在也不能仔细给你讲了,希望小兄弟可以传承我抱朴道院传承,我门典籍主要在……”
“停!停!停!”凌风不得不叫停了,大哥你这明显是托孤啊,俺可是蜀山的弟子,有道统的,可不能一心两用,再继承你的道统了,打趣道:“简道友,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身体好多了吗?”
简邢月一听“道友”这个称呼,再细细品味凌风的话语中蕴含的意思,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可是听出来了,面前的估计也是修真人士,而且修为恐怕还是比自己高出不止一筹的高手,要不然自己以前也不会以为他只是普通人了,亏自己还把他当成一块璞玉,准备带回道院细细教导,没想到这竟然是前辈。
凌风看着简邢月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的脸色,再结合他以前说的话,哪里不明白简邢月想的什么,自然不愿意这个伟男子发窘,嘿嘿一笑:“怎么?不准备收我当徒弟了?”
简邢月苦笑一声:“以道友的修为,需要吗?”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谊,就在一瞬间就能够酝酿的无比的醇厚。
虽然没有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但是凌风对简邢月生死之间的慷慨无比的佩服,简邢月又对凌风举手投足间的救命之恩无比感激,两个人就这么王八眼对上绿豆了,越看越觉得有种意气相投的感觉。
“前辈,你……”简邢月开口就是前辈,当然,这在他心中是正常的,因为面前凌风的修为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达者为先,肯定是前辈了,至于年龄,要说比自己小,鬼都不信。
凌风摆手打断简邢月的开口:“我可不是前辈!”
“哦?”简邢月疑惑的看了看凌风,要知道修真之人,很少有无矢放的,既然凌风这么说,就肯定有他的道理,而简邢月现在疑惑的,就是为什么凌风不让自己叫他前辈,难道是觉得我简邢月不配?
想到这里,简邢月眼中浮现一丝怒气,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修真之人,有一种铮铮傲骨,虽然这让他吃了不少苦,但是他简邢月绝对不会卑躬屈膝的讨好某些人。
一看到简邢月的神色,凌风就知道简邢月想歪了,苦笑一声,面前的男子是雄伟男子,但是也太容易钻牛角尖了吧,看着简邢月,凌风挺无奈的开口道:“我刚过不惑之年,你说该不该叫我前辈呢?”
霹雳,惊天霹雳!
简邢月一下子愣住了,他当然知道不惑之年是什么意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凌风,嘴里无意识的不断唠叨着妖孽这个词,要知道他简邢月今年也已经年至九旬,修为却堪堪不到金丹期,在凌风这一对比下,自然有种自愧不如的感觉,半是羞愧,半是震惊,简邢月一下子呆住了,傻乎乎的看着凌风。
凌风看到简邢月呆滞的目光,右手一拍头,这家伙怎么又愣住了?当然,凌风是不会将这归结到自己身上的。凌风在简邢月眼前伸出手晃了一晃,感觉简邢月的目光随着自己的手掌移动,才开口问道:“我说简道友,你就别愣了,我先给你疗疗伤,怎么样?”
简邢月此刻依旧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凌风可不管他刚才听清没有,一看到简邢月点头,右掌就抵住简邢月的丹田之处,开始修复他受损的身体。
简邢月眼中慢慢的恢复了清明,感到一阵暖流从丹田处腾起,沿着自己的经脉流动,所过之处断裂的经脉被缓缓地修复,刺骨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看着凌风闭上双眼辛苦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暖流流过,眼角一热,差点流出泪来。
这种事情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发生过了?简邢月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自从师傅仙逝,自己修行路上一路坎坷,还好得到天目洞天姜雨辰大哥的帮助,才化险为夷,有了今天的成就,但是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除了姜雨辰,这冰冷的修真界还真没有人给过自己这种感觉,当然,面前的刚过不惑之龄的小家伙不算在里面。
凌风不知道,就冲他今日这一番作为,在今后的修行中,他多了一个交心的哥们,不,是两个,这种哥们儿,是那种可以一起挨刀,把性命交给彼此的兄弟。
月亮在天空中划过,不知不觉的就挂在了不远处的树梢上,雾气也渐渐起来了,不过凌风与简邢月周围氤氲的雾气,却怎么看也比周围浓上许多。
凌风缓缓收功,经过几个小时的修补,简邢月体内的经脉已经被修复了大半,接下来就只剩下好好调养了,凌风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简邢月就会恢复如初,不过现在的凌风确实有些疲累。
要知道修补经脉可是非常耗费心神的,虽然说自己的生命真元奇特无比,可以省下许多功夫,但是去用神识连续几个小时,来控制真元修补经脉,甚至有些经脉细比头发丝,这浩大的工程,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感觉累的。
正在这时,空中飞来一道剑光,随即便是一声暴喝:“贼子敢尔!”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意料状况'
“贼子敢尔!”
声音洪亮无比,凌风却听出了里面蕴含的无穷的恨意。
姜雨辰怎么能不生气呢?天目山与抱朴道院毗邻,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在这个修真界感情淡薄的时代,这种关系却保留了下来,自从简邢月师傅仙逝后,姜雨辰就像是照顾自己晚辈一样照顾简邢月,对于简邢月来讲,姜雨辰半是父亲半是兄长的存在。
夜间时分,姜雨辰就感到杭城这一块有灵气波动,料想必是有事发生,却也没有立即赶来,要知道天目山洞天可是离杭城几十公里的,即便是赶过来,也要花费一段时间的,这样的话,说不定赶到现场的时候,一切说不定都处理好了。
要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何况这是夜黑风高的时候,虽然说有残月疏星横亘星空之中,姜雨辰本身也是金丹期高手,姜雨辰还是决定不赶过来,毕竟小心无大错。
所谓无欲无求,姜雨辰自然没有打算赶过来占便宜,所以也就在自己的洞府里面待了一段时间,可是越待越感到不对劲,心里也一直不能静下心来,忽然,他想到外出东海游历的小弟简邢月也是最近几天回来的,想来想去,心里就越发的不安,实在忍不住了,姜雨辰就从自己的小洞天里迅速赶往这边。
在半空中,刚刚赶到的姜雨辰看到了让他目决眦裂的一幕,地上静静的躺着两个修真者,姜雨辰当然认得这是恶名昭彰的钱烈,和道貌岸然满腹坏水的方天谋,心中顿时一跳,如果小弟简邢月遇见这两个人的话,根本逃脱不了,可是现场说明,这个对手能够杀死钱烈和方天谋,一定更为难缠。
心急之下,姜雨辰头发差点都白了,不过眼光流转之间,自然发现了凌风和简邢月所在位置的异样,在姜雨辰心中,那个白头发的男子手抵简邢月丹田之处,肯定是在折磨简邢月,惊怒之下,姜雨辰来不及细想,飞剑就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