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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忽的站了起来,捏着信纸就往外走,老妇人吓了一跳,忙喊道:“爷,开饭了,去哪啊?”
郭老却不言不发的走了。
“嬷嬷。”九月站在杂物房门前,见老妇人要追,而桌上还摆放着那一对玉扳指,忙喊道。
“啊?”老妇人一愣,转身惊喜的看着九月,“九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吗?”
“带上那个。”九月指着桌上的东西。
“嗳,嗳。”老妇人眼中流露喜气,她喊自己嬷嬷,这是表示接受自己了吧?当下拿起桌上的玉扳指,快步追了出去。
“九妹,不会出什么事吧?”祈喜担心的看着那边。
“你不放心可以跟上去看看。”九月撇了撇嘴,顿了顿又说道,“顺便带些饭菜。”
“嗳。”祈喜闻言,高兴的点头,跑进厨房准备去了。
“……”九月无语的看着祈喜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敢情就她一个是愤青啊?
祈喜提着食盒去了对面的院子,九月几人吃了饭,也没来得及说别的,就接到了二掌柜转来的第二张急需要货的单子,于是,九月立即投入了杂物房努力赶货。
祈喜回来后脸色如常,九月也无暇多问。
黄昏时,货再次准时交了出去,二掌柜高兴极了,晚饭后还和九月多聊了一会儿,无非就是对铺子生意各种前景的憧憬和想法。
直到铺子打烊,二掌柜才在张信等人的护送下离开。
“刚才,我看到几个人在外面转悠。”阿安上完最后一扇门板,落下了门栓,顶上了门杠,转到后面找到九月说道。
“在我们铺子前吗?”九月惊讶的问。
“也不算是吧,就是在巷子外面,转了好几趟。”阿安皱着眉。
“现在还在?”九月又问。
“刚才关门的时候好像没了。”阿安摇头。
“你和张义去看看二掌柜他们有没有安全到家。”九月隐隐觉得不对,可又想不出什么,只好这样说道,“当心些,要是有什么麻烦就赶紧跑,别和他们纠缠。”
“好。”阿安点头,快步去找张义。
他们走后,九月也安心不下,只是,她不想让祈喜和舒莫担心,便在院子里和周落儿作伴,逗弄着三只长大不少的狗儿。
半个时辰后,阿安和张义回来,带回了二掌柜安全到家的消息,她才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九月点了点头,摸了摸周落儿的头站了起来,“晚上睡觉警醒些,有什么事及时喊我。”虽然喊她也并不一定有用,可也好过被人打闷棍不是?
“是。”阿安和张义点头。
这一夜,九月带着隐隐的担忧入眠,只是,她没有料到的事,这一夜倒是安然无事,“惊喜”却在天亮后找上门来了。
178“惊喜”来临
卯时整,九月等人都收拾妥当,如往常一样开了铺子门,只是,奇怪的是,二掌柜和张信以及其他几个伙计却一个也没有上门,张义和阿安只好留在前面照顾,所幸,他们平时也没少做这些,开了门便动手整理货物、打扫卫生。
“就是这儿。”正忙着,门口响起一阵喧哗,一群人手持着长棍短棍涌进了巷口,站在铺子前指指点点。
张义和阿安停下了手,互相狐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之间谁也没提过和解,可彼此之间的合作倒是越来越默契。
“几位,请问有什么事吗?”张义出了柜台迎了出去,阿安则悄悄的转到了后面,反消息报给了九月。
“知道了,你们小心点儿,他们要是有备而来,我们是拦不住的,他们想砸东西也别拦着,别伤到你们人就行了。”九月点了点头,如今以他们的实力,想与这些人硬碰硬是不可能的。
“嗯。”阿安点头,又匆匆回到外面,那么多人,张义是顶不住的。
九月想了想,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让舒莫看好祈喜和周落儿,自己往前面走去,还没掀开帘子,就听到外面的人在骂:“什么祈福香烛,分明就是有毒的蜡烛,昨晚我们家用了你铺子里的蜡烛,倒了三个,这会儿还在医馆里躺着呢。”
“让你们东家出来!”
“没错,不给个说话,我们就去官府告你们,居然敢卖这种有毒的蜡烛,太黑心了。”
有毒的蜡烛?九月皱眉,为了怕那些香被不明就里的人误用,她铺子里所有调的香都是最无辜最温和的,怎么可能出现熏倒人的情况?
讹诈!九月头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各位,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铺子里的蜡烛怎么可能有毒呢?”张义见众人激愤的样子。有些担心,偏偏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二掌柜没来,张信也没有来,他和阿安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情况,怕应对起来不周到啊。
“误会?人都倒下了还叫误会?让你们东家出来,你一个小伙计出来废话什么!”
“出来!出来!!”身后一群起哄的人。
“不出来就把铺子砸了!”
九月也待不住。布帘一掀,走了出去:“怎么回事?”
“嘶~还真是个女的。”人群里传来窃窃私语。
“你出来作什么?”阿安见她出来。迎上几步凝重的看着她。
“没事。”九月淡淡的说道,出了柜台,走到了门前,阿安忙跟上,与张义两人一左一右护在她身前。
“各位,既然寻到我们铺子里,想来也不是无缘无故,请问哪位是你们的主事人?请他出来说话。”九月扫了一眼,这些人有五六个穿着灰色衣衫,看着倒像是哪户人家的家丁。右边那三四个穿的青衫,看着也像是护院什么的,而其他十来个却是各种各样的衣衫,其中还有两个让九月有些眼熟。
这样一群人,自然是没有主事人的。
“你就是这儿的东家?”其中一个灰衫人率先问道。
“正是。”九月大大方方的承认。
“就是她……”
“她就是那个灾星……”
“怪不得不怕凶巷……”
又是一连串的窃窃私语。
九月倒是越发相信。这是一场阴谋,这场阴谋的主导很有可能就是张师婆,只是,让她有些不明白的,张师婆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唆使有钱人家派人出面吗?
她看了看灰衫人和那边的青衫人,疑惑丛生,难道,是真出事了?不可能呀……
“你铺子里做的香有毒,昨天我媳妇订下许多,还是定制的,结果回去一试用,倒下三个,还好是试用,要是没用过就送到我们夫人那儿,你闯的祸就更大了。”灰衫人说着把手中的一个袋子扔到了张义的脚边,“瞧瞧,我们可是冤枉你们了?!”
张义蹲下身捡了起来,递给九月看了看。
里面果然是铺子里卖出去的香熏烛,还是昨天一早张信接到的那些让她赶制的香熏烛,被这么一扔,这些烛已然变了型,有些花瓣也被折断了许多。
“还有我们,我媳妇我儿子都熏倒了,要是他们有个好歹,你就准备拿命来抵吧!”青衫人这边也是重重的扔过来一袋东西。
阿安捡了回来,九月一看,竟是昨晚赶制交付出去的,一天之内接了两笔定制的单子,两笔都在同一时间出了事,今天又一起上门声讨,这事儿……耐人寻味啊。
“各位,这袋子里的确实是我亲手做的,只是,这些烛我都试用过,决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试给你们看。”九月也头疼,她明显被人赖上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不给个说话是不可能的,说着就示意阿安和张义从袋子里各取一支出来试。
“试?你骗谁呢?”之前总是在关键时候呛声的人站在人群里嗤笑着说道,“以我看呢,不是这香烛有问题,是人有问题。”
“什么意思?”边上有人马上问。
“你们都不知道吧?这人是灾星,她可是从死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天生带着晦气,你们的人一定是用了那香烛,运气不好,就给染上了。”那人双手环胸,看着九月大刺刺的说道。
“啊?!”人群一阵哗然,这会儿功夫,巷口已经吸引了大量的行人,听到这一句话,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九月,眼中不乏惊疑和害怕。
“我说两位大哥,你们也别在这儿耗了,赶紧的,去医馆把人抬回来,找个和尚道士什么的,好好的做个法驱驱邪,对于这样的病,大夫是没用的。”那人还在继续,一边说一边挑衅的看着九月。
九月看着他的眼神。忽的想起来了,这个眼神她见过,可不就是那天被齐冬月赶跑的人吗?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害的?”九月心里咯噔了一下,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她虽然不在意自己的身世被揭出来,也不在意自己什么灾星不灾星的。可是,此时看到这么大场面。她才知道自己小看了这个世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