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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先借用一下厅里那个有秦秘书长这个背景的司机小谢,用这个形式把现有的这个专职司机过渡掉。实际上商仪的这位专职司机是罗公子的眼线,我早就应该从商仪抛开司机让我自己开车和她一起去打高尔夫球这件事上看出门道。
我开着蒋局的“霸道”载着商仪飞奔在回城的公路上。霸道的避震很软感觉就像在坐船,这样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晕眩。我悄悄地从后视镜里窥探着这个给我带来荣华的女人,在高档眼霜的遮掩下我几乎看不见她眼角的细纹,高耸的鼻子与高耸的颧骨似乎暗示她命里注定了会拥有权利。她早前的直发早已被电曲,借此来衬托她那更加成熟的官员气质。我很少这样仔细地观察她,但我知道她最近压力很大,心情很烦躁。有一次房事之后,我看见她把一盒东西从包拿出来又放回去,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大麻。如果肉体的方式不能完全发泄她的压力和焦虑的话,那么她想吸食大麻则是她真正走下堕落的开始。我想拯救这个女人,也就是那一天我把她的大麻扔进了马桶里,并放水把它冲走。她也是第一次在我的怀里歇斯底里得哭了起来!
这便是商仪缺乏信仰和精神支柱带来的恶果,我希望我的挽救还不算太迟!
刻意放纵
两旁的景色就像一幅幅模糊且逐渐褪色的山水画快速的在我的余光中退却直至消弭,正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境遇衬托出那一出出即景生情的记忆。
在那间豪华酒店的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掩饰着商仪的颓颜。我不能断定她是否吸食了大麻,但她迷离的表情和昏昏沉沉的状态都暗示着她在拥有了太多的荣华与权威之后开始迷失自我(奇*书*网^_^整*理*提*供)。前戏是一场暧昧的贴面舞。也许是吸食了大麻的缘故,她显得特别得妩媚动情。
我在她耳面低声说道:“仪,你别再碰那些东西了,会把你毁了的。”
“别扫兴,好好的陪我跳舞。”
“最近你是不是很烦,要不,出国走走。”
“全世界都跑遍了,还能去哪儿,你怀里最踏实。”
“怕不长久。”
“曾经拥有就好了。”
“女人不是属于最缺安全感的动物吗?可我却并不能给你带来任何的安全感。”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做情人吗?因为你总是善意地提醒我,这就是安全感,我真的很怕失去眼前的一切,房子、车子、银行里白花花的票子、手中的权利,包括你都是我的财富,但是有一天我倒了,你还会这么关心我,这么紧跟着我吗?我想也许不会,所以人生苦短,春宵更苦短,来吧,紧紧地抱着我,让我们暂且脱离一下这个残酷的世界吧。”
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开始对我裸露她的一切,她用利益把我们牢牢的捆在一起,一切都是处心积虑后的结果,她的放纵,她的萎靡,她的颓废,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做着交易,如果任何一方冒然地动了感情,那么这个游戏规则就会被打破。结局无法预料,但结果却并不是幸福。
我能从她不同寻常的呻吟声中看出她在借着吸食大麻之后的快感与刻意地放纵,尽管这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是一种享受,只要身下的女人越堕落越作贱就越能挑起男人的兴奋和强烈的快感。但这却是不公平的,人类一直都在追求灵与肉的完美结合。我试图去用我的温情来化解商仪的焦虑和烦躁。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在那个充满颓靡的氛围里,道德的界限仿佛在模糊、遗忘甚至消失殆尽。
眼前只有一个悲情的女人和一个满是忏悔和内疚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助纣为虐,他轻轻得吻着她的脸颊,默默地倾听着她发自内心的痛苦。毒品与肉欲只能够让她暂时的解脱,他无能为力,自己也跟着堕落了进去。
疯狂过后便是虚脱,理智也比往常来得更快。她又开始流泪,她要把平时不敢留下的眼泪在这里流个痛快。平时,她的笑容在每一次热烈的掌声响起之时,在每一次的下属献媚般的恭维之时,在每一次与同僚热情握手之时露出,这显示出她母仪天下的大度。但是笑容的背后却伴随着泪水。
“爽,把我送到璐湖酒店,我约了人。”商仪的话把我的思绪打断,她约了什么人,如果是男人,这样的单独相见会让我内心产生一种莫名的嫉妒。
分赃政治果实
关系熟络到一定的程度就会肆无忌惮地打听对方的秘密。嫉妒与好奇是两股相互缠绕的火蛇,逼着我像揭开这个女人的衣服一样去揭开她内心的秘密,可揭开后露出的并不是诱人的隐私,而是这个女人隐藏已久的伤疤。
“是杰,我们之间有一些事情必须有个了断,这是一个心结,我正等着他用那些狠毒的语言去把它击碎。”这时一颗小小的泪珠从商仪的眼角滑落,它坚强地向下滚动着,每一次都消耗着自己的能量,就像生命一样在慢慢地消失,而能够留下来的只有那些残存在记忆里模糊不清的痕迹。
“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安抚者?交易者?”我漠然地问道。
“事实上,我正在走这着一条自己不愿意的走得路,我也想有时间回家陪陪孩子,也想把夫妻感情重新修复好,可我发现那些东西只是灯火阑珊处的一抹残缺不全的光晕。从来都是这样,在权贵之家,孩子与父母的亲情还有夫妻之间的感情从来都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隔膜,这隔膜里有世俗的教条,有权利的倾轧,有做作的形式。有时候人心被权力麻木了,肉身被奢华迷惑了也就不在乎了。”
“作为一个副省级干部,你已经算是中央管的干部了,可你的内心却在不断地边缘化,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偏离这个社会的核心价值。”
“我有时候身在这样的一个官场,都会为自己的勇气感到吃惊,你会发现官位越往上走,背景和关系就越重显得重要。这次我能够被扶正,也不过是利益的交互与妥协的结果。这种党政两条线的做法其实是一种蹩脚的相互监督。何厅去了省政府也是明智之举,他在上面打个转,再下去任个市委书记,上来的时候也该是副省级了。到时候他在中央领导眼里甚至比我还多一些治理地方的经验和政绩,这也是政治资本。这些政治资本不但领导认同潜规则也认同。有时候用制度管人就是用潜规则管人,中国很多民主的东西都是在模仿和做摆设,但本质上却不过是在为人治的社会做掩饰。什么时候厅局机关的领导都没有封疆大吏来得威风,他们走得是主流政治路线,所以你想往更高层发展,还是要去省里面,你必须把你A系统的身份模糊化,换上主流的政治身份才更有利于你的进步,党政核心机关才是快车道。秦秘书长是条线,我会极力推荐的,当然这也不过是用权力之间的交换罢了。”商仪点着了一支雪茄,她的话语就像从那腥红的燃烧处蒸腾出的一缕缕青烟,既使人沉醉又让人彷徨。
“到时候宛儿还跟着你吗?我开始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尴尬了。”这个问题我在心里藏了很久。
“秦秘书长的这条线其实是她牵起来的,这次秦秘书长为了我的事做了不少游说工作,但前提是我被扶正后对陈厅长手下留情。第三方势力有时候确实能解决一些事情。宛儿的能力不错,还是跟着我,这次把她的级别调整为副处,算是一个安慰奖。但她必须接受你我关系的现实,她也必须接受早已制定好的游戏规则,要不然她就卷铺盖走人。”
我能从商仪的这番话里看出一丝残忍,在官场里恩情永远都是相对的,永恒的只有利益。
道破天机1
当车从收费站的特种车道疾驰而过的时候,心里莫名地涌现出一种快感。从后视镜里遥望那一条条民用车道上排起的车龙,一种早已麻木了的高傲情绪从内心一闪而过。
这时商仪忽然问我:“你有没有问过梅兰,她到底是怎么认识杰的。”
我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要结婚了,如果这背后真有什么内幕,那也是冲着商厅您来的。”
“爽,你变得很消极了,你要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个体制,才能活得更好,爬得更高,如果你还是书生意气,你则会很快得被这个体制淘汰。”
我忍不住辩驳道:“有时候体制其实是一把双刃剑,遥想当年的光绪皇帝施行‘戊戌变法’,用的只是书生,如果他用义和团或者洋人的势力来制约以慈禧太后为首的顽固势力,兴许变法会有一丝转机。中国封建王朝的体制一直以来都在走着一条顽固的路线,也就是说在中央集权的管理模式下,出于对政权稳定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