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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光辉见到夏天,笑着说:“我和我们科长代表局长前来捧场,中了奖就代他领回去。你看,我们局长的是八号签。”
夏天急忙请他们坐在前排。
晚会开得有声有色,说明服务社办公室还是有相当组织能力。人们领奖的、猜迷的,都十分高兴。
轮到唱歌比赛了。人们开始谨慎起来。这时,王花的组织才能就显现出来了。
只见她走到前台,说:“朋友们,这次我们组织唱歌比赛,唱歌比赛的奖品与其他奖品是分开的,这次只设一等奖一名,奖品是日本产21寸彩色电视机一台。也就是说,如果唱歌比赛只有一个选手的话,那么,不论他唱得好不好,这台电视机就是他的了。下面,请卜一定先生演唱一首《长江之歌》,这首歌是电视片《话说长江》的主题歌,由王世光作曲,胡宏伟填词。有请卜一定先生,掌声欢迎。”
卜一定不慌不忙上得台来,说:“朋友们好!主持人好,后面坐着的的朋友好吗?我向你们奉献一首《长江之歌》,希望你能喜欢。”
随着音乐响起,他唱道:
你从雪山走来,春潮是你的风采;
你向东海奔去,惊涛是你的气概。
你用甘甜的乳汁,哺育各族儿女;
你用健美的臂膀,挽起高山大海。
……
你从远古走来,巨浪荡涤着尘埃;
你向未来奔去,涛声回荡在天外。
你用纯洁的清流,灌溉花的国土;
你用磅礴的力量,推动新的时代。
我们赞美长江,你是无穷的源泉;
我们依恋长江,你有母亲的情怀。
啊,长江!啊,长江!
卜一定唱完,大家鼓掌欢呼。人们说:这唱歌第一名的奖品——彩色电视机看来是卜一定的了。
这时,王花走上台前,说:“我们卜经理的歌声把我们带进了对美丽祖国的赞美之中。我们这台晚会,美中不足的是:信贷部出的节目太少,大家说是不是?”
台下集体的声音:“是——”。
王花煽情地说:“我们请夏经理唱首歌好不好?”
台下又是一阵轰动:“好——”。
夏天弯过头去看那庄宇、秦现虹、陈士清,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十分希望夏天上台去出出洋相也好。
这时,又听王花说:“我们邀请夏天先生和莫成秀小姐共同演唱《天仙配》中的著名歌曲《夫妻双双把家还》,有请夏先生、莫小姐。”
台下十分热闹,随着“快请”、“快请”的吆喝声,夏天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于是与莫小姐来到台上。夏天与莫小姐准备唱那《夫妻双双把家还》。
不一会,莫成秀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夏天接着唱道:“绿水青山带笑颜……”
夏天还没有唱完,台下已经哄笑不止。夏天对着麦克风认真说:“好像有点走调了,重来。”然后,回过头来与莫成秀商量道:“两个人一起唱算了,你照顾我这个南郭先生。”
莫成秀笑着说:“好。”于是,随着卡拉OK的黄梅调在歌厅响起,莫成秀和夏天一起唱道: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夏天唱完,大家也是一个劲的叫好。
夏天明白这是有点喝倒彩的意思。下得台来,觉得这歌唱得与诸位是有点差距的。心里想:刚来深圳时,那特区公司的李总说的是有道理的,应酬之道还是要学的。你看,卜一定唱那《长江之歌》就唱出了男人的浩然之气,这不但令女的羡慕,而且还令男人妒忌。
这时,陈作业走上前台,说:“我走上台来,很多同志也许还不认识我。我是刚从人民银行来的,我叫陈作业。现在,我给大家唱一首《南屏晚钟》。”
随着音乐响起,陈作业唱道:
我匆匆地走入森林中,
森林它一丛丛,
我找不到它的行踪,
只看见那树摇风……
陈作业唱完,王花满脸笑容走上前台,说:“刚才陈副总一首《南屏晚钟》带给我们美好的享受。下面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王主任、徐东海和我联袂演唱《沙家浜》里的《智斗》,希望大家喜欢。请王主任、徐经理这对胡传魁的‘经营班子’上台。”
“好——”随着一阵起哄声,王、徐二人与王花站在了台上。人们一看,老态龙钟的王抗日与胡传魁不但形似而且神似;徐东海演刁德一也有几分相像,而王花扮演阿庆嫂则更是惟妙惟肖了。
不一会,只听得扮演刁德一的徐东海唱道:
这个女人(哪)不寻常。
接着,“阿庆嫂”王花清喉唱道:
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胡传魁”王抗日接唱:
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阿庆嫂”王花唱道:
这草包倒是一堵挡风的墙。
渐渐地唱到高潮处,王花手舞足蹈地过了一把明星瘾:
开茶馆,盼兴旺,
江湖义气第一桩,
……
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
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
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
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
人一走,茶就凉……
王抗日、徐东海、王花联袂联上演的《智斗》,确实把大家的情绪调动起来了。连参加晚会的嘉宾都觉得来得不冤,尽兴而回。
第二部 85、受干扰办不妥抵押,款到帐上下为奖金
7月16日是星期六。下午,夏天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竟不肯起来。心里想,这三个月真的太累了!说句不好听的话,真的应了俗话说的“学多一样,饿多一顿”,自己做了不少超越自己职务的工作,累得整天腰酸背痛。说明被领导重视也不见得都是好事。
正想着,夏天新购的大哥大响了,夏天接过电话,“喂,你好!”
“老夏吗!我是庄宇。”庄宇说:“我不是跟你说,晚上到杨董事长家的吗?”
“对呀,我没有忘记。”夏天回答说。
庄宇说:“现在改了。晚上不用去他家了。改为六点半钟,我们准时在京鹏大厦二楼等他。记住:六点半见。”
夏天说:“好的。”
放下电话,夏天在想:今天晚上的两个主角,一个希望董事会在接到人民银行的稽核结论后,能够不予追究、放他一马。——这就是庄总的目的。另一个则盼望着通过这顿饭局,弄到小铲岛项目的资金,那钱是越多越好,如果能叫服务社认购清水河的一栋房子,那更是最好不过。要是这样的话,虽然没有成为服务社的法人代表,但也不枉了这块董事长的招牌。——这是杨或然的如意算盘。那么,我掺和在中间算什么呢?我是鸿门宴上的樊哙,要救主?或是杨或然想改成贷款,庄宇弄出我来档驾?抑或是庄宇出于好心,叫我多跟杨或然接触,加深了解?
夏天觉得今天晚上只能做个‘酒陪’了,少说为佳,喝醉更好。
夏天依约在下午六点三十分赶到京鹏酒店二楼,发现杨或然和庄宇都到了,便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杨或然说:“没关系。你没有迟到。是我觉得星期六,呆在家里没事,三点多钟就出来要见庄总。不信,你问庄总。”
庄宇说:“是的,杨董事长到我的办公室坐了一个来小时,现在也是刚到这里。”说完,叫夏天坐下。
夏天看了来的人员,更加坚定了先前的分析,来人是:杨或然和他的秘书伍梨园小姐,庄宇和他的司机钟梅昌,剩下就是夏天自己了,一共五人。
不一会,伍梨园表现出少有的热情,又是点菜,又问夏天要喝什么酒。夏天说:“看杨董事长喜欢喝什么酒,我就喝什么酒。”
杨或然说:“来两瓶花雕加饭酒,加热、加话梅,就可以了。”
于是,伍梨园叫来服务员要两瓶花雕。大家忙着点菜。
大概庄宇与杨或然在先前的见面中已经谈了工作,因此,在吃饭的场合就剩下吹牛、拉家常了。他们两人都谈到自己的女儿,说是如何长不大,如何要让家长操心,云云。
话说这京鹏酒店,建楼的时候大概与北京有点关系,他们服务的方式与香港方式有点不同。一般认为,它走的是大众路线:让普通市民消费得起,价格不是很贵;但是,服务的周到程度也没有港式那样的人性化。
庄宇这张台子等待了半个小时后,所点的菜终于陆续上台了。但是先前点的花雕还没有送来。钟梅昌很主动地叫来一个服务小姐,说了一通。这服务小姐就应急似的的一边说“对不起”,一边从别处调过两瓶花雕送到台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