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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吗?”
在场人听了夏天的一番话,已经打消了夏天拿走存单作案的怀疑。秦现虹问夏天:“你看要怎么处理这事呢?”
夏天说:“我看不难。第一,要分清是和非。营业部究竟怎样丢掉了存款单,以后还可能发生吗?第二,在该客户的帐页上和电脑上先办理内部挂失手续,任何人想提前支取的就是案犯,要扭送公安部门处理。第三,营业部马上跟客户联系,取得谅解,办理正式挂失手续。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这笔存款是董事长介绍的揭鹏公司贷款的挂钩存款,还没有补利差。弄出这种事,对我们是很难堪的。”
庄宇听夏天讲完,问营业部主任张经经:“张老,你看?”
张经经客气地说:“夏天说得在理,我看行。”
庄宇舒了一口气,感慨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做出的事真让人睡不好觉。”
下午,营业部的吴冬梅来找夏天,说:“大韩投资有限公司的高小姐不断找我,告诉我说存款可以进来了。让我好烦,要请夏经理到她公司看看。”
夏天知道吴冬梅日后一定会是营业部的主要骨干,便说:“你约他们:明天上午我到她公司去,问她有没有时间?另外,按照上次讲的存款可以进来。”
吴冬梅听了夏天的话,像吃了定心丸,到营业部忙她的事情去了。
这时,只听得过道上传了朱赤儿的声音:“我就不信,这么多汽车都放在你们的保险柜里,还不算抵押!”话声刚落,叶佬和朱赤儿鱼贯而过,后面跟着的徐东海转身来到了办公室。
夏天问道:“老徐,出什么事了?”
徐东海有点气愤地说:“老叶也是,说安延汽车城有限公司的贷款不是抵押,庄总要增加3000万贷款,不肯签字。庄总、朱总都发火了。其实,汽车的三证都由我们保管起来了,别人拿不走。”
夏天估计叶佬是受了上午他的讲话的影响,担心日后的责任问题,不肯签字。以夏天的看法来说,叶佬在这件事上是对的。便问道:“安延公司做了多少贷款了?”
徐东海说:“有借有还,现在保持6000万余额,这次想增加3000万元。”
夏天听了心里也是吃惊,这样,一个客户的贷款占股本金的五倍,不要说贷款风险,就是资金流动性风险也是可以预见到的。便对徐东海说:“一个客户贷那么多,是有点吓人的。”
徐东海不以为然地说:“有东西押在我们这里呀!”
夏天看到徐东海也是赞成贷款的,便不再说话了。
他看到时间还早,不如到童乐路找找谢放达总经理,看看他吹过牛的电话公司的存款搞得怎么样了。于是,拿上公文包往童乐路奔去。不到半个小时,夏天敲开了谢放达办公室的大门,与他单刀直入地聊了起来。
谢放达说:“我昨天还和他联系,他在惠州开会,下星期才回来。不过,操作的方法还是要商谈好。”
夏天说:“你有什么要求,告诉我。一经确定,雷打不动。”
谢放达说:“现在开了户,存款方你没有必要操作什么,甚至见面都没有必要,我会帮你把钱打过来。”
“那么条件呢?”夏天问。
谢放达说:“按照过去的条件,打进去都是活期,他们也不想存定期,不在乎那点利息。在这个活期利息基础上,加五个点,即五厘。你能接受吧?”
“你能做到存款进来一定期间不走吗?如果进来不走的,我可以在进来的时候补利差。如果可能会走的,只能每月按日平均余额计算利差,或者说存款奖。”夏天说。
谢放达说:“一般是不走的,要走也会补回来。但是,我们说好:利差要给现金。你拿利差给我的时候,只能你和我两个人在场。”
夏天笑着说:“可以。但是,我觉得按平均余额计算比较好。你那个五厘假定存款12个月,除于12,那么每月就是万分之四点二,我保证每月给你送来。”
“这样多麻烦,像斩不断的蚯蚓一样。”谢放达说。
……
夏天在告别谢放达回服务社的路上想:这个老谢比猴子还精,给他钱的时候,只有两人在场,日后万一要说明情况了,谁做证明?他是普通群众一个,没有责任,而我是从业人员是有责任的。因此,假如存款能进来,只能引导到用自己的存款奖励金补他要的利差上,才说得过去。否则,这事还得小心,不能进了他的套子。
夏天回到家,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准备喝点茶,感到很想睡觉,他便干脆在沙发上斜躺下来,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在朦胧中,夏天好像来到大亚湾一个碧蓝蓝的海湾,在场人中有李齐国、刘兵、叶工等参加党日活动的同事。夏天和同事们看到那么漂亮的海水,下了车,脱了上衣,“扑通扑通”就跳了下去。当时正值夏天,跳下去在海水里的感受就像吃了冰水那般凉快。夏天游啊、游啊,心里想着游到那个在岸上看上去不远的小岛上休息一下,但在海里就觉得特别远,怎么也游不到。夏天这下着急了,心里想:既然游不到,那就赶快往回游吧!夏天刚转身回游了一半,就觉得有点支持不住了。这下更急了,夏天伸开两臂,发挥生理本能拼命往回游,在一阵阵惊魂驱使中,数次用单脚伸到海底测试海水深度,看是否到底了,每探一回就害怕一次。后来,终于发现游到了可以立足的沙滩边上了。夏天全身放松起来,站在海中,一伸双臂——奇了:疼痛了六年,最严重时要靠打普鲁卡因封闭的左臂,竟然而因为这次本能的发挥而痊愈了。
夏天非常高兴地躺在沙滩上。
这时,不知哪里冒出了庄宇,嘴上喃喃说道:“你们能下海享受大自然的恩赐,我也不是不能下海。”夏天扭过头去,看到庄宇只穿着一条短裤,上身和脸上通红,可能是喝了酒。两手比划着,就跳了下去。一会儿功夫,就听庄宇高喊:“救命、救命。”
夏天感觉自己恢复了体力,便义无反顾地游到海中,拉着庄宇,拖到浅水沙滩。夏天问:“出什么问题了?”
庄宇答道:“中午喝了酒后本不该下海,因为看见你们下海游得痛快,眼红了。这不,一下海就抽筋了,差点上不来了。谢谢你帮我。”末了,他还没有忘记夸奖夏天:“你的技术不错,是南方人吧?”
夏天说:“我虽然是南方人,但我不会游泳,是在广州读书的时候,学校组织了一些游泳活动学了一下。现在能在水中划上五十米。”
“那更加谢谢你,你心里没底,也敢下海救我。”庄宇说。
夏天说:“这是听到你呼救后的本能反应。也许是应了我过去的梦境,要下海捞人。”
庄宇听夏天有此一说;产生了兴趣,问道:“你过去在梦中救上来的人是不是像我?”
夏天说:“朦胧中怎么也想不起他的脸。”
……
夏天醒来,回忆起刚才的梦境:与李齐国他们一起游泳的事是真有其事,而且当时下海的都是共产党员过组织生活到大亚湾核电站参观,回来的路上,看到海水的可爱,大家不约而同跳到海里游了起来。而庄宇也下海的情节则纯属子虚乌有,况且庄宇也不是共产党员。夏天心里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在大脑中都拼凑在一块。这梦真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不可言喻。
早上上班后,庄宇和张经经一齐来到夏天的办公室,庄宇说:“老夏,那300万存单的事,张老的意见,还得你出马,搞一份挂失声明回来,待外部处理好后,我们再做个总结,评价这件事。”
张经经也说:“请夏经理跑一趟。”
夏天注意到庄宇改称自己为“老夏”,心里很满意,觉得双方的关系更进一步了。于是对庄宇说:“好,我马上约杨总和我一起去找余总。”说完,写了一张服务社丢失存单的证明和存款户的挂失声明,给庄宇看,庄宇看后,立即叫陈士清在证明上盖了服务社的公章,叫夏天去办。夏天拨通了杨铭文的电话,约好由杨铭文的公司派车接夏天到华侨公司,三方协补利差和办理挂失手续。
这天上午,余立言收清了利差,也十分利索地办理了挂失手续。大家分手时,余立言当着杨铭文的面,对夏天说:“我们公司党组研究认为:你的为人是过硬的。就从这笔业务来看,我也坚信这一点。以后大家有大把合作机会。”
夏天说:“谢谢余总的捧场。你的讲话让我想起了税务局的广告词:‘谢谢你的支持,正是由于你的纳税,才有深圳的辉煌。’我也一样。”
“想不到夏经理还是才子呢!”杨铭文适时赞扬道。
下午,叶佬来到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