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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如下,天祈对我有感应,对我的鳞片说不定也有感应,这个我的鳞片呢,加点儿魔法就能够感应到天祈的波动,再加点儿魔法就能够发光,再再加点儿魔法就能够发出不同频率的光,综合:我的鳞片能够感应到天祈的位置,然后根据远近发出不同频率的光。
OK,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各个地方安装鳞片,然后把发光数据统计起来,运用数学几何学天文学……等等等等学计算出天祈的一周目运行轨迹。
因为我是休伯特第一仆役,得随传随到,处于相对严密的监视中,实在不好意思到处开门放鳞片做记录,so,这个工作的主战力是卡玲。
近日公主对我的各种不以她为世界中心的行径越发不满,大约终于突破至某个临界点,她开始显现出厌恶我的痕迹,比如送个午餐挑三拣四,送个雪糕要吃蛋挞……她也现实了,终于顿悟到我不是她的合格心上人,但也可能她一开始就闹着玩儿的,也也可能一辈子都闹着玩儿的,我觉得后面一种可能性更大,因为她干什么都像在闹着玩儿的,做人做到这份上真是福气值满点。一边感慨一边不知怎么回事又好羡慕again……
我把碎碎的鳞片放到桌上时,西尔维娅说:“这什么方小说西?好难看!”
我捻起一片来看,的确不太beautiful,主要是切的时候不注意造型,但反正能用就好,我说:“这是我的鳞片。”
她显然不能置信,绷大眼睛说:“可是这个鳞片和我见过的龙鳞首饰都不一样,没有光泽不说,还……乱七八糟的形状……”再看看我,明显少女对于理想中的恋人都有相貌上的需求,她眼中的好感度又降了一个档次。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说明了,倒是卡玲解释说:“公主,市面上摆出来的龙鳞首饰都经过打磨,取中心最亮的一小块,龙的体型是很大的,鳞片当然也很大,如果不磨小只能用来当……餐盘。”
西尔维娅敲着桌子说:“讨厌,不要你说,这些我都知道啊,达文哥哥教导我阅读的书籍可是很丰富的!”
但实践经验也太差了……
实际上我在地狱城也见到了很多龙鳞饰书,大都粗制劣造,龙鳞上的光泽是用荧光粉涂上去的,根本就不是中心点的那一块,更过分的还拿其他魔物的鳞片来冒充。这个方小说西专家一看就知道了,但是普通民众分辨不出来,因为龙鳞稀有,可不是每条龙都拘谨到需要刮马甲换钱的。一年里被捕获的龙的数量在个位数,可想,和龙搭边的产书都是高消费。
好了,说回来,这个需要结合数学几何学天文学and‘so‘on的测距工作实在艰苦,卡玲编制出来的数据我看了一会儿就一个头两个大,更别说喜欢晕菜的公主,所谓天书也不过如此,所以说人类我真是远眺你们……特别远眺卡玲。
之后两天相安无事,每天扫扫地除除虫,把领主馆的里外都摸清,这个工作也是必须的,为了未来跑路时顺当点嘛。
休伯特呼叫我的次数不多,昨天两次今天一次,估计明天就失宠了。
我想,干脆就这样吧,相见不如不见,见多了我就要自贱,心目中人格光明思想灿烂的老秃驴已经成了梦幻的过去式……
顺便一提现在西尔维娅的战斗力是负得不能再负了,我叫她放鳞片到各个房间,她很听话,放了,但是放的位置连卡玲都不屑去采集数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时光刷刷刷刷……两天后,我鞭笞劳动人民把领主馆的装饰布置好以迎接伟大的黑王子的拜访,再遁到最后的厕所查看,果然西尔维娅在最后的马桶里丢进鳞片,到蝶鸳偏飞的花园中神清气爽。
我奉休伯特之命,把她从背后推倒,绑手绑脚,嘴里塞干粮,顺便插点儿鲜花,装点完毕送到大厅里当筹码。
八点整,伟大的黑王子向领主馆的大门走来,逆着朝阳,无限拉风。
莱茵走到门口,我看看他身后,他说:“别看了,没带随从。”
我说:“看起来好掉价。”
他说:“反正进去的都会横着出来,何必浪费人才?”
我说:“既然你猜到了,那就做好心里准备吧。”说完特友好地笑笑。
领他去大厅的路上,他小声再小声地问:“透露一下,有什么机关?”
我笑笑:“放心,不会痛的。”
他明显很郁闷:“连这种地方你都要整我……”
我好真诚:“这是为你好,真的,而且等会儿我也不会好过,估。计。”
我们踩着天鹅绒超长地毯,穿过挂满金边画像的长廊,走进了阔比歌剧院的领主馆大厅。
休伯特好童心未泯,拿了根鸡毛掸子给西尔维娅掸灰,从头上的发饰到脚下的鞋跟,可怜的公主殿下凄凄艾艾,瞄到莱茵的一刹那妙目圆瞠,那个鸡冻,仿佛来的是她的好哥哥达文……啊,我怀疑她一时激奋看走了眼,因为小莱和‘三文鱼’是同一张脸来的。
我报告:“大人,拉修斯殿下来了。”
休伯特把鸡毛掸子丢给侍女,擦个手,坐到长沙发上啃鸡腿。事实上他餐餐都要啃鸡腿,估计是怀恨于打鸣的公鸡。他说:“阿代尔,你的通报用语太不专业了,得培训培训。”
我淡定地说:“哦。”一面震惊了,他还真是不客气,居然无视来客,摆明了不尊重莱茵,凌乱的没有硝烟的战场啊。
但是显然莱茵也不是注意这种细节的人……实际上,他注意的细节实在太过细节。他对我说:“你叫阿代尔?”居然还笑起来,“原来你叫阿代尔~~”不确定他知不知道达文的另一个名字,但是明显的他这是在调侃我……
休伯特和莱茵一样贝戋,跟着起哄,边生产鸡腿骨边说:“小阿代尔,看来你被俘虏的那段时间没有报告里那么纯洁啊~~”
我:“啊?”
既然这两只贝戋,我也就不高洁了,相对客气地扯过莱茵的袖子把他装进沙发,严肃地说:“过去的事情看起来总是有点不纯洁因为它时刻影响着未来,大人们,我觉得美好的未来比不纯洁的过去有讨论价值,要不然我去想想中午吃什么。”瞎扯完就要跑路。
休伯特叫住我:“哎呀还是这么没大没小,这里站着,中午吃什么也不是你该想的,倒茶。”
我倒车回去,恭敬地说:“大人,先站着还是先倒茶?”
莱茵发出轻轻的笑声,那叫一个泉水涓涓。休伯特说:“啊这个时候就该放聪明点,看着办呗。”
so,我倒一杯茶给休伯特,站好,没去服务尊贵的黑王子。
莱茵好意外,反应过来就无语了,看着我的表情好纠结,半城烟雨半城沙,眉头是倒勾的,嘴角是上扬的,这是怎样的错乱又不统一啊。
休伯特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生产鸡腿骨的速度快了一倍,嚼这么快居然还能开口:“殿下,说说你的合作条件吧。”
莱茵无语地盯了我老半天,侧头说:“公主还给我。”
休伯特说:“好处。”
莱茵无限淡定地说:“达文送你当男宠。”
西尔维娅从沙发上滚下来擦地板。我观察了一下莱茵的表情,确实是无限淡定,顿时对他的人生观感到绝望。
休伯特说:“他是你哥。”
莱茵说:“谁叫我是条龙呢,还是条黑曜龙。”
然后这两个贝戋货在大厅里释放噪音污染,大笑声把花边玻璃都裂成了蜘蛛网。我对他们俩儿的人生观都感到了绝望。
笑够了,休伯特说:“怎么个合作法?”
莱茵说:“我要深渊的残片,你要足够的神力,我知道初源结晶的所在,你知道大部分神祇的近况。”
休伯特很爽快,笑着说:“好说~~那殿下你先睡会儿吧~~”
紧接着peng的一声,大团雾气从莱茵脚下冒出来,就是传说中的烟管姨香水弹v1。0,那个刺激性气味把几米外的我都差点放倒,莱茵要防得住早就统一世界了,他果然给熏晕,又听见pia的一声,沙发下的地板没了,沙发掉下去,黑蜥蜴也掉下去了。
我对于事件的发展速度惊奇不已。哇塞,好快啊……
休伯特啃鸡腿啃得好欢快,按下遥控器把地板关上,转头对我说:“不错,他果然给熏晕了~~”
我说:“大人,会不会太快了?你们才谈话没两句。”
休伯特说:“哪有?谈了好几句的。反正建立不平等关系后条约又要更新,何必浪费这个时间和精力?”
我刚要开口说“哦”,他啃了口鸡腿,又一按遥控器……
我脚下的地板pia的也没了。
我反应好快,坠落时双手攀住边沿,直挺挺挂辣椒。
休伯特蹲下来俯视我,边啃鸡腿边说:“果然得熏晕了才能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