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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北笑了笑不置一语,我说吕甜音你个外文系的人跟我拽什么中文啊,炫耀自己的语文语言能力高超是吧。
吕甜音见苏以北有了反应就变本加厉:“我说以北啊,咱们都是大学生,怎么我们就不一样呢?你说我男朋友学生会会长,你是副会长,你们俩关系是挺好的吧。现在我和他闹着分手,你是不是要帮我去跟他说说啊。哎呀,算了,让你去说,你们俩关系那么好,到时候。算了不说了,我知道你肯定没这个意思的。你哪看得上我们郑夜啊。”
苏以北这下感觉自己的耐心快要殆尽了,把茶杯往石桌上一搭,就用自己那炯炯目光静静看着吕甜音,看得吕甜音发毛问:“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没说错啊。”
苏以北深吸气,这几天的疲惫全都上升到了极点,火气一触即发。
苏以北迫近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吕甜音,平静地质问:“吕小姐,我想问你,我们同校三年,你对我做的亏心事还少吗?”
苏以北看到吕甜音欲说什么,无视她继续说:“行了,你不用回答了。你曾经做了什么,自己知道。第二,我在瓷年集团工作,一向都是问心无愧。我是由系老师推荐进来了,我倒是一直都想问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是因为家世吗?别忘了,前辈的东西不劳作总是会被啃光的。”
说完这番话也不理吕甜音的脸从白变黑变青变红的过程,退后了一步,拿起被自己磕了一下的茶杯,抚了抚茶杯的底下的棱角,继续摆弄咖啡机。
“至于你和郑夜,你们的爱情你们的关系难道还需要外人去评价去参与吗?你们两个吵架闹分手关我什么事,第一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跟会长联系过了,第二你自己守不住他关别人什么事,第三你们两个吵架有矛盾两方都有问题,别只一味想着是别人的错。”
苏以北把之前倒的咖啡利落地倒在了水槽了,表情嫌弃,语气平静淡淡似事不关己地说:“吕甜音,我告诉你,一个人最可怕的不是做错了事,而是做错了事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更不知道悔过。你难道从来都没反省自己吗,你以为什么事你都是对的吗?你以为凭你爸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每个人的脾气都是有限度的,是我是外人看起来脾气蛮好的。可是,别人的好脾气不是给你们这些蛀虫来挥霍的。好脾气殆尽的时候,就是你们这些蛀虫被打翻的时候。别逼我看不起你。”说完就拿着洗干净的空空如也的杯子走出了茶水间,只留下一个咬牙切齿的吕甜音站在原地发疯。
吕甜音双眼眯起一个阴险的弧度,心里恨恨不安:苏以北,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苏以北把这几天的怨气和疲惫都发泄出去后,心情好了不少。何莫言看着苏以北从恹恹的模样突然转变成精神饱满的模样,甚是不解,心里暗叹,女人,果然是风云善变的。
可是,这好心情只维持到了下午。
下午两点的时候,晓青匆匆忙忙拉着苏以北出办公室。苏以北奇怪地看着晓青焦急的神情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晓青拉着她坐到自己的电脑面前指着打开的一个网页说你自己看吧。
苏以北不在意地看了看电脑,定睛一看,shit。吕甜音,你丫是幼稚园出来的吧。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啊。
网页标题大大写着:瓷年集团游戏部总监和新助理间的内幕。
网页的内容包括了人肉新助理,新助理和总监之间的奸情等等八卦。
可怕的不是这个新闻放在公司论坛,可怕的是下面还有一干人等评论,看来已经传遍了全公司了。
苏以北正准备再看一遍,突然发现这个八卦新闻被删掉了,第一反应就是心里送了口气,第二反应就是已经传遍全公司了删了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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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沸腾
更新时间2013…10…29 9:43:16 字数:2070
就这样,苏以北度过了无比煎熬的一个下午。
不论在哪个角落,凡是苏以北出现的就能听到他人的议论,要是不好运还能看到别人明目张胆地指指点点在她回眸时尴尬地收手。
但是,苏以北的想法很简单,清者自清。于是,没有澄清,没有吕甜音要的自毁形象如泼妇一样大吵大闹,有的只是淡淡瞥一眼后,在众人八卦的眼神中微笑着穿梭。
你要知道苏以北表面如此淡定自如,但内心却是受着三味真火般的煎熬,你想想似展览会的汽车一样被众人观望,就差没扑上来摸两摸,看看她有何不同能受总监青睐。
为何观众反映如此激烈?要是你放上去清洁工与清洁工的内幕,绝对不会引起如此之大的效应。这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了全公司,惹得总裁都打电话慰问一下总监是不是要请他喝喜酒了,还顺便调侃了一句是不是可以抱孩子了。当然这件事情苏以北自然是不知道的,若干年后此事重提,苏以北虽已为人妇,却还是羞得脸蛋通红。
何总监知道后看了看坐在自己附近一下午魂不守舍,时而咬牙切齿看着外面搔首弄姿企图引起他注意的吕甜音,时而低头掩藏住那快速滚动的小眼珠和眼里的精光,看来这小丫头是要绝地反击吗?
一只修炼千年的乌龟要撑起那厚重的壳来扑倒那花枝招展的蛇精,何莫言脑海里浮现那滑稽的画面不禁扬起了嘴角,染了一室明媚。
苦恼怎么消除谣言的苏以北自是不知道绯闻的另一个当事人正在YY她绝地反击的情景,只是一心想着怎么办。本来吧,是想着清者自清,可是她发现这场大火来势汹汹,只凭她一人用清水扑灭,是不可以的啊。如今沉默只能引火烧身,若再不制止,她就要烧成灰在风中唱着窦娥冤,而下面有一群人看着那六月飞雪又是一番好生议论。
苏以北闲暇时望了望窗外,只见玻璃晶莹剔透中透着点黑色。仔细一看,我的个神啊,乌云阵阵,汹涌而来。看来是有一场大雨降临,酐畅淋漓。可是,苏以北默了,今天正好忘了带伞,平时都带的,昨天伞被老四给借走了,之后就忘了给放进去,现在那把可怜的伞应该还撑着老腰在宿舍阳台上微微颤抖。
各种叹气,苏以北这心里憋屈的啊,今天真是事事不顺心,等下自己怎么回学校都是个问题,难道自己要学习那些浪漫小青年,没事情跑到磅礴大雨中狂奔以求关注吗……不要啊,苏以北的内心在流泪,怎么自己今天就那么倒霉啊。
苏以北本来是去厕所整理下着装和凌乱不服帖的发丝,结果她这才深切地体会到了二姐那英武神明的决策。二姐身为校园报的编辑,有一次教育记者不小心被全宿舍的人听到了。
二姐那天叉着腰以母夜叉的姿势拿着电话又母夜叉似的把那新人记者骂得个狗血淋头,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你说你,叫你去跟个小小的新闻你都跟不上,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那么简单的事情,谁把你招进来的啊,告诉我,我现在就打他电话骂他一顿。你笨啊你,那么简单的事情,找新闻随便哪里都可以啊。实在不行,你就去厕所里面蹲着。厕所乃八卦的发源地,去里面蹲一天保证你可以收获颇多,就这样了,那么小件事都要我出马!”
说完就雷厉风行地挂了电话,转过头看到宿舍一干人等惊讶的嘴脸,那嘴张得幅度可以塞下一个鸡蛋进去。
而今天苏以北终于可以体会到厕所的八卦性是如此地脱俗。
那一群至少本科出身的白领刚到厕所门口就讨论开了锅,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最可怕的是一个个端着虚弱的姿态声音却大得百米外都可以听见。
苏以北停下了服帖发丝的动作,黑线地听着那群所谓高学历高素质的白领一边议论着她的狐媚一边将厕所门口到洗手台十米的距离拉长到一百米。
不言而喻,当你说着别人的坏话,转眼你就看见那个人似鬼魂般站在你面前泰然地看着你,而她将你说的龌龊的话尽收耳中,你的表现必定如她们一般花容失色还要佯装淡定。
苏以北本是不打算计较那么多的,只是有些人不识趣明明做错了事还要硬撑自己是对的。
那面苏以北面前的镜子清晰地映出了那人因嫉妒而丑恶扭曲的模样。
“怕什么,难道她敢做还不让人说吗?本来就是靠总监做了助理,谁知道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苏以北看着镜子里那个突然变得异常渺小的身影,如她们说的一般妖媚地笑了笑回头对她们说道:“我行得正坐得端你们可以继续。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祸从口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