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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陈杨的做法相当明智,随着徐静生在上海合乎情理的落网,一些不甘寂寞掺杂别有用心的幕后者就开始将手伸向香港,目标无一例外都是在眼里跟蝼蚁无二的陈杨,向着徐静生一方的幕后者,在他们眼里陈杨是卒,希望能够自圆其说上演一场丢卒保帅的感情戏,对于生活在底层一无所有甚至平白无故人间蒸发的寻常百姓,理所当然认为这只是一种微不足道,如果陈杨的死能换来徐静生的从轻发落,相信这些人并不觉得草菅人命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失帅,棋败,失卒,却不痛不痒,孰轻孰重,明白人都一清二楚。
至于希望徐静生落马的那些人依然不忘痛打落水狗,尤其以赵玉茹为首的赵家更盘算着伤口撒盐的阴谋算计,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一雪前耻的赵玉茹力排众议,作为声讨徐静生队伍中的旗帜人物,更是在公共场合毫不避讳数落徐静生以往的种种罪行。陈杨对于这个阵营的分量不轻,如果从毫无红色背景的陈杨作为切入口,无疑能让本就明朗的局面更加彻底,从某种意义上讲,陈杨就是柄利弊分明的双刃剑。
当方华生走进会议室,正好看见跟司徒拓窃窃私语的陈杨,已经从方婕口中获得一些情报的方华生笑眯眯坐在主位上,看着自从进来后就停止言语的陈杨,方华生暗暗点头,或许先前目睹到张嵩这类底层小人物的拘束卑微,作为同龄人的陈杨却能以一副宠辱不惊的处之泰然直视自己,这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就仿佛天堂与地狱的泾渭分明,笑道:“年轻人,你好,我就是你要找的方华生。”
“方总,您好,我叫陈杨。”对于坐拥十亿财富的成功商人,不清楚这份财富水份的陈杨理所当然认为方华生是一位在商场打滚多年的睿狐,在当前形势相当不明朗的前提下,陈杨没打算将滚雪球耍太极那套猴耍把戏用在方华生身上,刘景林既然愿意替自己引荐,很大程度上已经不存在太多避讳,大家都是识时务的明白人,一味做作只会让人厌恶:“方总,这次我在香港遇到一些麻烦,想短期内返回内地,但如果从官道走,恐怕要出现不少波折。”
“很急?”陈杨这种直切主题的开场白让方华生微微皱眉,香港不比内地,局限的范围注定小动作过于频繁就肯定遭人窥视,尤其铜锣湾的暴乱让香港警务处投入大量兵力在内海戒备,短期内水路将成为扼制贸易财路的天然屏障,至于陆路更不可行,自从赖宇不声不响逃往内地后,特区政府就立即颁布文件,香港通往内地的各处要道将实施封闭,只进不出,为期大约一个月,如果想离开香港,只能通过官方形式搭乘飞机。为此伤透脑筋还连带着损失数千万生意的方华生没少唉声叹气,将水货作为主业的夏研集团一旦失去水路权,无疑跟一只被掐住喉咙的公鸡一样任人宰割,叹息道:“小陈,现在香港的局势相信你也清楚,出了这么大的事,政府还让军队挟制水路,据说光出动巡航艇就有千余艘,而且还是24小时换班制戒备,而陆路也被政府下令封锁,只可进不可出,短期内恐怕很难。”
陈杨有些失望,苦笑道:“方总,难道就没其他法子?”
“也不是没法子,只不过有些冒险,而且不一定就能成功。”说到底陈杨是因为刘景林的关系才会坐在这里,方华生不希望这次的办事不力让刘景林小觑,对于活不了几年就得睡棺材的刘景林,方华生依然没放弃任何表现的机会,这关乎着刘景林死后自己还能不能坐在总裁办公室逍遥自在,别人以为方华生身价破亿,但刘家不少人都清楚实情,这看似风光无限的富豪其实占有夏研集团的股份尚不足一成,琢磨片刻的方华生为难道:“小陈,这法子不太好走,在此之前我能不能问两个问题?”
“请讲。”陈杨点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谦虚姿态。
方华生笑眯眯道:“小陈,不知道你跟老爷子是何关系?还有,你到底在香港遇到什么麻烦,非得急着离开?”
第七十八章 支离破碎的家庭
自从陈杨销声匿迹后,居住在上海豪宅中的高静就陷入到患得患失的惆怅中,有时会对着镜子一个劲傻笑,有时会在梦中耸鼻子哭得一塌糊涂,感情线一片空白的李国芸虽不至于跟涉世未深的花季少女一样无法理解高静的反复无常,但半斤八两无非只是阅历略胜一筹的长处依然止步于更深层的内敛,有时候很羡慕高静能够沉浸在恋爱中无法自拔,这种新颖的春情嘴上不说,但言行举止难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多番尝试挖掘出一些以往不曾接触过的内幕,但对于拿捏的苛刻精准让李国芸多数情况下点到即止,因此收获到的并不多。
骄阳复苏,掀开窗帘的李国芸瞄了眼躺床上迷迷糊糊的高静,对于跟这个有夫之妇的女人发生一些进展性跟实质性的叠加关系,李国芸并没有太多反感,以往渐渐消弭的激情因为陈杨无端介入后产生的微妙变化,让李国芸升起一种无异于偷情的兴奋,一想到能肆意摆布这个外强内柔的女人,李国芸渐渐由被动承受反客为主,扮演着往昔专属于两个女人间的主角。
毫无征兆打了个喷嚏彻底清醒过来的高静慵懒的伸了伸腰,原本打算下床穿鞋梳洗却皱眉道:“国芸,我突然眼皮直跳,他不会出事了吧?”
“以前听说恋爱中的女人特别容易变蠢,原本还不相信,不过听到你这话,再结合这些天你的种种行为,我是越来越相信了。”忙着穿衣的李国芸嫣然一笑,妩媚的脸庞掺杂着些许捉弄。
“谁说的?”高静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撑着脑袋。
并不打算对这个话题继续深入的李国芸隐隐升起股五味杂瓶,说不出滋味,酸甜苦辣咸让李国芸鬼使神差脱口道:“对了,他去香港这么久都没给你打过电话?还是你们偷偷联系过没告诉我?”
“真没有,自从上星期天离开后,都过一个星期了,他还是没回来,连电话都不打。”就仿佛父母不答应生日送洋娃娃的小女孩一样,高静很不高兴的撅着嘴,这无法让人朝生气动怒联想的神态突然大变,搂着李国芸急道:“自从他走后,平时上网就特意找一些关于香港的新闻,似乎最近那边很乱,刚才眼皮一个劲跳,不会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吧?”
“胡说八道。”李国芸言不由衷的指了指高静微微皱起的小鼻子,只顾分析形势的高静并没有注意到李国芸哭笑不得外表下的那一抹担忧。
忙着梳洗的李国芸隐约听到楼下传来呼喊,知道高静这个主人一门心思只牵挂着千里之外的某个男人,一时半会恐怕不舍得关上那台笔记本电脑,腹诽着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只能客串高静这个主人家的李国芸下了楼,老远就看见客厅中被佣人安慰着的徐静芸,止不住的泪珠加上不断颤抖着的肩臂,只能朝歪处想的李国芸忙道:“静芸,怎么了?”
“我哥被抓了,听说下午南京军区就派人将我哥带走,似乎要送到东北的军事法庭接受制裁。妈因为这事一直跟爸吵,后来爸搬到队里面住,今天起床我听见妈要跟爸离婚,还打电话要爸去民政局签离婚协议书。”大惊失色的李国芸过滤了后面一段家庭单方面的错综复杂,满脑子只是徐静生已经被逮捕这平地惊雷的讯息,似乎还要移交军事法庭审判,到底犯了多大事才会沦落到这步李国芸相当模糊,但以徐家的强硬若是普通案件恐怕不至于闹到为人父母走向离婚道路的程度。
佣人识趣的离开客厅,能够进入豪宅做上等佣人,单论素质也对得起每个月让白领艳羡的薪水。心思细腻的李国芸没敢肯定自己的猜测,怀着这事与陈杨毫无瓜葛的侥幸心理坐在徐静芸身旁,安慰道:“静芸,到底你哥出什么事了?”
“爸跟妈不说,爷爷也不说,自从哥进去后,一家子整天死气沉沉,爸跟妈白天当着我跟爷爷面不吵,但比陌生人还生疏,吃饭的时候还能嗅到一股酝酿着的火药味,但晚上各自回房,总能听到隔壁屋传来的吵架,我隐约听见似乎我哥做了件相当荒唐的事情,竟然惊动到军。委亲自下发逮捕令,以前大院中笑脸迎人的亲朋好友在哥出事后,就变得躲躲闪闪。”这对于徐静芸来说只是通发泄的解释并不足以让李国芸获得足够的有用讯息,徐静芸在乎的大体是家庭中的纷争与覆灭,但李国芸在乎的却是徐静生到底做了何等惊天地泣鬼神的案子,竟然要劳烦军。委亲自动刀刃,直觉告诉李国芸这事八成与陈杨的香港之行沾亲带故。
丝毫没注意到李国芸妩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