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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介意三更半夜徐静生这突发奇想,因为就连他也希望通过发泄,来缓解心中积压的情绪。
当一个卑鄙小人扯下一个弥天大谎后,并没有遭受全世界的声讨指责,相反,翩翩起舞的动荡后,就只剩下以讹传讹的惊涛骇浪。
各国势力都一厢情愿认为那批军械已经秘密运往香港,交由通过多方渠道收集到的资料尚不足半页纸的年轻人负责执行,交易的对象又是名满温哥华的大圈,这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就算这批货在最后运送的阶段出现纰漏,也阻碍不了各方势力的热忱,只会让这些得到信息真伪验证的狂徒更加疯狂。
全世界闹得沸沸扬扬,作为事发点的中国政府也不会后知后觉,早已密切监视徐静生动作的军。委,一大叠关于徐静生的资料都摆在了会议桌上,迟迟不采取行动,并不是顾忌一位肩膀挂着两颗金星的中将,偌大的中国缺钱缺人才,但唯独不缺这些拥有最纯正血统的红色功勋,功绩只需要一些大佬点头摇头就能予以承认或者否认,一个中将,依然缺乏牵一发动全身的底蕴。
搂着身旁光溜溜的女人,从脱衣到释放洪涝,自始自终徐静生都没有带入情绪,就仿佛在完成一个任务般机械式的耸动,他没能体会到这类原始本能带来的淋漓酣畅,相反,山雨欲来后的倾洒仅仅只是让徐静生产生一抹淡淡的惆怅。
作为被徐静生驰骋征讨的女人,尽管只是个得到十张红人头就一个劲脱衣解带的婊子,表面上媚骨如酥,实际上却获得了女人最大的快乐,她并不懂徐静生的动作纯粹只是填鸭式的机械原理,她更不懂在外人看来自己才是花钱找乐子的荡妇,她只知道压着自己的男人给了她购买最新款LV的筹码,她只知道跟这种有长相有技术还有钱的男人上床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情。
命运没能留给这对同床异梦的男女更多的人生感悟,一阵敲门声响起,徐静生平静的嘴角渐渐泛起一抹嘲讽,穿戴好的徐静生自始自终都没将目光放在躺床上的昏睡女人,打开房门的一刹那相当平静,八风不动的过硬心理没让敲响房门的几位军人失望。
徐静生嘴角噙着抹苦涩,都是老熟人,领头的还是同个大院看着自己长大的邻家叔叔。
作为一名上校,当关槐得到命令要带走徐静生时,其实心底也清楚这大院中爱闯祸的二世祖这次栽了,没有问明缘由,只需恪守服从二字的军人习性让关槐当机立断着手安排随同将士,人不多,一卡车不足三十人,但每个人都是实打实的实战精英。
考虑到一份邻家情谊,也断定徐静生在自己面前不会负隅顽抗,关槐只领着两个亲信就钻进这酒楼的电梯。
英雄的落幕往往伴随着一曲曲悲歌,就仿佛乌江夜,四面楚歌的哀嚎即便是漫山遍野,也只会令人感怀神伤,或许是巧合,酒店的大堂响起一首哀怨的钢琴曲,作为破晓之际迎接客人进餐的即兴乐曲,似乎有些突愕,但节奏的不断加快,让这首钢琴曲渐渐掺杂着灵动轻盈,毫无悲伤之感。
身处香港的陈杨仍然疾驰于公路,当昨天发现被人跟踪后,陈杨没有采用以逸待劳守株待兔的极端方式,只是不骄不躁转了大半个香港,这种做法令人费解,只有东方若冰跟另一个女人猜到了陈杨的真实想法,这个让人只需一眼便能产生惊艳的女人叫李师师,并不是北宋末年那位色艺双绝的一代名妓,只是这位存于史册中的女人最真实最彻底的现代版写照。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注定与北宋名妓或许有些牵扯的李师师在古典艺术上已经达到无一不精的程度,她与东方若冰注定是两种不同领域的极端,但有一点不遑多让,东方若冰很冷,李师师更冷,那不含七情六欲的眸子似乎对每一个人都是赤露露的悲悯,河南一位苦行僧曾说李师师有慧根,静下心参禅悟道,可堪大成。但布达拉宫一位密宗僧人却给出另一种评价,若能看破红尘,足可不堕轮回,是活佛,却不是积攒因果业障的转世大成,而是原生。
这样一位注定超尘脱俗本该坐在佛像前悲怜世人的活菩萨,却成了沾血夺命的罗刹,是叛逆,是执拗,还是随性而行,只有李师师自己清楚。
司徒拓瞄了眼躺在后车位上的司徒羽跟思思,笑道:“都瞎逛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陈杨有些困乏,从倒车镜看,似乎那辆银色宝马一直没有放弃跟踪的意图,平静道:“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换我来开。”
“不累,只是很奇怪为何一直跟这些人兜圈子,难道大圈那边就不管了?”司徒拓笑了笑,对他来说,能否成功完成这笔买卖,要比杀多少人更有意义,对于休息,出入密林沙漠作战的司徒拓很清楚这对他来说不算遥远的词汇始终隔着层捅不破摸不着的薄膜。
陈杨眯着眼,平静道:“不管了,如果没猜错,即便真去了,也不一定就会有人在那守着。”
“哦?”司徒拓很意外陈杨在处理这件事情上的冷淡,他一直认为他跟陈杨的目标该一样,就是成功将货物交到大圈手中,然后得到一张天价却不属于自己的支票,只有羡慕却不会升起坏心眼,这是雇佣军的本职。
似乎知道陈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瞄了眼手腕上的金表,指针恰巧指在清晨七点,能够保持连续七十小时不合眼的司徒拓,一点不担心会因为精神不足酿成交通意外,也不反感这无止休的逃避,唯一不适的地方,只是漫无目的的东游西荡。
当指针指向十点二十五分,陈杨闭着的眸子突然睁开,古怪道:“随便找一所酒店,开两个房间,记住,要双人房。”
“好。”看似毫无触动,其实司徒拓也是暗暗松口气,他不怕这种漫无目的的游荡是不是还得持续一段时间,他只怕这重复不间断的苦闷还得苦熬强撑。
拐进一所商业性质的汽车酒店,装潢素雅,环境整洁,司徒拓觉得这里能够住人,他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司徒羽跟思思,说实话就算躺在亚马逊森林,只要能躺人的地方,司徒拓都能闭着眼立马睡着,如此精挑细选,多少顾及着陈杨的感受。
果不其然,一路跟踪的宝马也一同进了这所汽车酒店,开车的是一个男人,同行的还有一个女人,一男一女并不掩饰自己的行踪,陈杨愿意跟他们玩前狼后虎,这一男一女也清楚行踪暴露,对于追击目标乘坐的悍马车选择进入酒店,说实话,负责开车的男人都暗暗松了口气,他不是司徒拓,没有雇佣军的经历,他只是个俗人,一样得闭眼休息,他自己都快忘了是第几次从梦中醒转,还有跟身旁女人交替驾车跟踪目标的次数。
司徒羽牵着思思走在前面,司徒拓与陈杨肩并肩放缓脚步,偷偷瞄了眼身后装模作样的一男一女,司徒拓低声道:“算不上专业,看起来也没有恶意,但如果真嫌麻烦,五秒,我就能摆平他们。”
陈杨微微摇头,平静道:“不用,进房后只管睡觉,他们留着有用,说不定还能免费提供十小时的保镖福利。”
第七十三章 父与子
漆黑的会议室,唯一的光亮就是投影仪投射的一幅幅画面,画面中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徐静生,还有那处储藏军械的仓库,当然,作为与徐静生有过不少私底下接触的陈杨,也有着不少露脸的机会。
当投射的画面消失后,会议厅的灯光也在第一时间闪耀全场,会议桌上围坐着十多位肩膀或多或少都镶着几颗足以代表一方诸侯的金星,年龄间差距的跨度从上到下不超过十年,都是上了年纪头发白得一塌糊涂的老人,斑驳的发黄皮肤足以说明这些老人的丰富阅历,沧桑的眸子偶尔也会闪过那段红色的峥嵘岁月。
这群老人的份量不低,或许资历尚不足戴上建国功臣的勋章,但跺一跺脚,都能让大半个中国十多亿百姓缄默其口。
威势,无非只是肩上担子与名望形成正比后的产物,指望一个躺养老院的糟老头子有这让人望而生畏的底蕴,无疑是一种另类的黑色幽默。
坐在最上方的老人,是一位挂着司令头衔却不干实事,成日只知道走街串巷跟各色人群切磋棋艺的糟老头子,既不介意对弈者的年龄辈分,也不在意出门讲究的排场,永远只有一辆锈迹斑斓自行车的老人,围棋象棋似乎已经成为生活中的主调。
方兴业,这位立过赫赫战功的南京军区老首长早已没了年轻时的凌厉锋芒,无数次政治漩涡存活下来的经历让老人养成了一份宠辱不惊的定力,处事的圆滑不足以掩盖老人年轻时积攒下来的光环,身处南京军区,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