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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光的身份。
陈杨并没想过要欺骗眼前的老人,但涉及到官方军械这种惊天的交易,陈杨理智的用一种其他不太引人在意的事物替代了这惊世骇俗的交易内容,被误导以为陈杨只是走私些家电数码的老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致,只是取出张名片交给陈杨。
刘景林沉吟道:“如果在香港遇到麻烦,就联系名片上的那个人。”
虽然不清楚名片上那个朴实的名字有着多大的份量,但刘景林的身份让陈杨下意识感觉到手中名片的沉重,陈杨很清楚这算得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第一个人脉,但陈杨却出奇的平静,默默将名片收好,说道:“谢谢。”
刘景林撑着那条拐杖起身,缓缓道:“天色也不早了,告诉静儿,就说我这老头子先离开了。”
陈杨连忙起身扶住刘景林,笑道:“刘爷爷,您现在就走?不是说好要一起吃顿饭吗?”
“呵呵,来日方长,如果我这老头子能幸运喝到你跟静儿的喜酒,那么我老头子绝不介意喝到天昏地暗不醒人事。”刘景林轻轻拍了拍欲言又止的陈杨,笑道:“年轻人,静儿是个好女孩,别欺负她,不然我这老头子会相当生气的。”
这种在刘景林看来是调侃年轻人的方式对陈杨来说一点都不好笑,因为他与高静的关系完全就是算不上朋友的朋友,但瞧见老人宽慰的笑意,原本涌入喉咙眼的坦诚解释被陈杨硬生生吞回肚子。反正这只是一份善意的谎言,陈杨没理由因为良心的谴责而伤害到眼前的老人,看得出来,老人对高静的关心并非作假,这固然有着一层陈杨毫不知情的关系,但也无法否认在老人心底,早已将高静当成自己的亲孙女。
若不是自己那风流成性的龟孙子实在太不争气,而刘景林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害了高静下半辈子,那么高家与刘家,相信很早之前就早已结下秦晋之好,亲上加亲。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像高静这么优秀的女人,刘景林又怎会眼巴巴让外人染指?但每次想到当初高静第一次进入刘家,望向刘昊那种鄙夷不屑的目光,老人就清楚这个高家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自家的媳妇,但不死心的老人还是默许甚至暗中推波助澜让自己风流成性的孙子接近高静,就连这次高静单方面的邀请也撇下老脸将刘昊带来,无非,只是想让刘昊多一分机会,即便这种机会在老人看来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但陈杨的出现,让刘景林改变了自己近乎偏执的想法,这并不是说陈杨是否拥有着耀眼的光环,或者本身的家世背景是不是能够让刘家选择退缩,至于在老人看来纯粹可笑的能力,完全可以忽略。真正打动刘景林的地方,恰恰是陈杨的三福之相,他很相信拥有三福之相的男人,这辈子不可能是籍籍无名的庸才,甚至相术上说,潜龙勿用,千万别试图驾驭三福之相的男人,否则,就是与天、地、命理相抗衡。
对于三福之相看似注定的悲惨结局,老人并不在意,因为这种注定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命格,迈不出那一步,终究只会成为历史逆流中不起眼的尘埃,但进则流芳千古退则遗臭万年的际遇,相信就连老人自己,都愿意赌上一把。
既然注定无法成为见风使舵明哲保身的人下人,难道退无可退还害怕成为不成功便成仁的人上人?
至少陈杨这种心性,老人不需要担心,也没能力替陈杨担心。
而陪伴在这种男人身旁,又何尝不是女人本该拥有的幸福?与其庸庸碌碌苟且独活,还不如效仿霸王别姬传颂千古,至少在刘景林看来,高静遇到了一个好男人,这就够了。
“刘爷爷呢?”接到电话下楼的高静瞧见客厅只有陷入神游的陈杨,不由疑惑道。
陈杨笑道:“刘爷爷走了,似乎是不放心家里面的花花草草。”
刘景林唯一的兴趣,就是闲暇之余修剪自己亲手栽种的花草,一个九十岁高龄的老人每天坚持做着这些体力活,确实值得不少年轻一辈学习,而这种思想以及事迹,高静身处高家时,那些长辈就经常拿这些事教育自己这群后辈,所以并不奇怪刘景林这种借故离去的借口。
“小姐,李小姐来了,正在前厅等候。”
“知道了。”
一男一女尴尬的相视而立,陈杨只是在寻思着是不是该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开溜,毕竟两人关系早已今非昔比,最起码不至于像最初那样谁看谁都不顺眼。至于高静,却在回忆着刘景林先前讲述的那个故事,她很清楚待会就要面对陈杨与李国芸亲昵的一幕幕场景,她没有勇气迎接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残酷的精神折磨。
但佣人的来报让一男一女瞬间清醒,高静没有给陈杨借故开溜的机会,就一溜烟消失在了这间客厅。
耳边渐渐传来两个女人毫不掩饰的欢声笑语,陈杨脑海中下意识再现了那幕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涟漪场景,不可否认不管是高静,还是李国芸,都属于骨子里透着股媚劲的妖精,陈杨很清楚自己对李国芸的感觉至少目前是欲大于情,这只是涉世未深对男女之事一片空白的男孩在面对一个让成熟男人朝思暮想的极品女人后,再正常不过的身心反应。
只不过与高静相处久了,尤其高静的姿色并不逊色于李国芸,这难免会让陈杨沾染上一些免疫,至少不会像最开始的那般失态,但这不代表在撞破两个女人奸情的陈杨不会怀着份尴尬,即使屁股下的沙发松软舒适,但陈杨依然有着如坐针毡的负罪感。
“你看,我就说这小子没事,瞧你担心的,难道你还真认为我会宰了这小子不成?”
最先推开客厅门的是李国芸,在看见陈杨尴尬的微笑后,基于职业性的习惯,李国芸也用一种淡淡的笑意回敬,但这一幕恰巧被随同前来的高静发觉,这种在她看来明明是郎情妾意的男欢女爱,让她升起一股无由来的烦躁压抑。
不管此刻高静是因为嫉妒的私心作祟,还是不想因为这让自己伤感的郎情妾意而被李国芸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所以,只能不合时宜的出面搅局,希望减轻自己身心传来的躁动。
李国芸笑道:“不管怎么说,陈少爷终究是客,而且之前也是一番好心,别再为难他了,好吗?”
“我什么时候为难他了?国芸,不相信你可以问问这小子,老娘在家里好酒好菜款待他,可曾为难过他?”高静愤愤不平的回击,但很明显底气不足,至少听在李国芸耳里,就是这种感觉。
陈杨点头道:“高小姐不曾为难过我,李小姐,如若没事,我就先离开了,相信我那些朋友也都等急了。”
“你的朋友似乎并不着急,还一个劲嘱咐你玩得开心,不打紧。”李国芸微笑着望向陈杨,很明显提及到的这个朋友应该就是徐静生,这唯恐天下不乱的犊子很明显错误理解了李国芸想要表达的真相,只不过聪慧的李国芸并不想解释甚至纠正徐静生朝歪处想的误区,反而理所当然的将错就错,因为这对精明的李国芸来说,并不吃亏。
听见陈杨想借故离去,自从李国芸进入这间客厅,高静就悲哀的发现陈杨自始至终就没用正眼看自己,不管任何角度的余光都全身心映照在李国芸一人身上,她没有嫉恨,甚至就连嫉妒的勇气都无法凝聚,有的,只是一缕淡淡的情思,以及在情思流淌下散落的苦涩。
高静很清楚,只要陈杨离开这幢属于自己的别墅,先不说日后还能不能相见,恐怕彼此间姑且算得上朋友的关系也很可能成为陌生人,尤其高静不敢保证日后的自己还能不能拥有今天这份执着与勇气,她害怕自己的懦弱,她害怕自己的顾忌,她害怕一对新人携手迈入婚姻的殿堂,自己却只能成为伴娘而不是新娘的苦命女人。她无法想象这份就连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的情愫会不会有朝一日烟消云散,也无法保证自己在看到陈杨与李国芸相厮相守的时候会不会保留最后的理智与尊严,但高静却清楚一个事实,就是这段自己都无法估算期限的岁月里,心会很痛,痛到让她体无完肤。
所以,高静做出一个在她看来都不可思议的决定,笑道:“说好了吃完饭再走,这么急着离开,是不是心里有鬼?”
“高静,怎么还为难陈少爷?”李国芸有些不满,尤其不经意捕捉到自己熟悉的闺蜜脸上一闪而逝的陌生神色,李国芸本能性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高静嘟着嘴,不悦道:“怎么?难道吃顿饭也不行?”
陈杨早就清楚高静是个外强内软的弱女子,不管怎么说,至少他感觉自己与高静的关系确实算得上朋友,也没有最初的剑弩拔张,为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