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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李国芸此举的真正用意仅仅是想以此让这个明艳女人善罢甘休,陈杨更愿意相信这只是对方情急之下的慌不择言。
但显然明艳女人要比陈杨想得更加复杂,当下捂着嘴,眸子中那抹难以置信出卖了这女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情实感,失声道:“国芸,难道你喜欢他?你喜欢男人了?难道你忘记我们曾经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
明艳女人这些哪壶不该提哪壶的追忆言论只会让李国芸更加羞愤,这些事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却摆上台面甚至当着外人的面侃侃而谈,还生怕这不相干的外人不明白真相似的。不管怎么说,在李国芸眼里,陈杨只是个见过一次面握过一次手的陌生人,在这间充斥糜烂气息的风月场所,类似于陈杨这种前来寻花问柳的牲口数不胜数,无外乎也只是朝床上一躺事后拍拍屁股付帐走人。
至于一夜夫妻百日恩这种思想在婊子与恩客身上毫无价值,有买有卖好聚好散,走下这张床离开这扇门,大家日后就是活生生的陌生人,谁也不会在乎对方的身份,也不会惦记着赎身嫁娶,但也有一些恩客对某个婊子情有独钟,也会在暴风骤雨平息后交换彼此的联系方式。
似乎瞧出陈杨呆滞外表下那股子无限遐想的龌蹉思想,李国芸略显桃红的妩媚脸庞泛起一层肉眼难识的寒霜,值得男人惦记的玲珑曲线因为内心的羞愤产生不可抑止的颤动,羞怒道:“不要你管!你只需要回答,愿不愿意?”
明艳女人不断更换着精致脸庞上的那层面具,见李国芸既没否认也没承认,在会错意的前提下难免要朝着更深一层的方向遐想,同时用一种妒忌的目光不断扫向陈杨,最终咬牙切齿道:“好!我答应你!”
“你说什么?你答应?”
李国芸闪动的眸子很难让人怀疑这种表情是否有着作戏的成份,因为妩媚脸孔下姱容修态堪称惟妙惟肖无懈可击,这种不似作假的惊愕让明艳女人相当满意,先前一肚子窝囊气似乎也平息不少,笑道:“国芸,今晚我就在家等你,不过为了避免你无端爽约,他得跟我一起走。”
“不行!”
其实李国芸对于先前情急下说出的那些气话也有些后悔,但由于羞耻的思绪在心底作怪,所以很诡异的做出将计就计这种决定。在李国芸看来,眼前这位向来排斥男人的冤家不可能会答应那种意义上的要求,试问眼前姿色丝毫不逊色自己的冤家,若当真要找男人滋润,只需从垃圾筐中搜出一大摞牲口留下的联系电话,就能享受到女王式的待遇。
“为什么?我只是带他走,难道你还怕我半路宰了他不成?”
“这个你别管,我晚上会去你家,你大可放心,难道我欺骗过你?”
李国芸毫不退让,明艳女人能够答应那种意义上的要求,这已经颠覆了李国芸对这个冤家的认识,以往的精明干练在面对突逢其来的尴尬,以及无法掌控的局势下也呈现出江郎才尽的苦涩。李国芸并不担心眼前的冤家会在半路上谋害陈杨,之所以拒绝也同样有着原因,毕竟总不能告诉这个冤家自己跟陈杨可是清清白白,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但熟知明艳女人品性的李国芸也不想过多解释,一门心思只想将眼前的冤家打发走,然后看能不能说服陈杨千万别传扬今日发生的糗事。虽说陈杨已经做出保证,但人心始终隔着层肚皮,李国芸与陈杨不过泛泛之交,算不上朋友,甚至就连对方具体的名讳都毫无印象,只记得对方姓氏的李国芸若能心安理得相信一个嫖客的承诺,那么窑子里都能随便拧出一大摞贞节烈女。
再说了,眼前的冤家最喜欢在睡觉前琢磨该揣着黄瓜还是含着香蕉这类不可思议的问题,对于能创下在某些限制级镜头前保持吞吐香蕉长达八小时的骇人记录,李国芸不认为这冤家就属于那种对男人提不起兴趣的绝缘体。若当真让陈杨这么个大老爷们莅临现场欣赏一幕不伦女人间的激情碰撞,即便以李国芸向来沉稳老练的定力,恐怕也要被唬得跟受惊的兔子一般惴惴不安。当然,像李国芸这种工于心计的女人,自然不会在一个大老爷们眼皮底下表演如此令男人脑门充血的疯狂举动,但与之交好甚至早已突破某种界限的冤家是否会借此向陈杨示威炫耀,李国芸不敢肯定,甚至想都不敢想这种让自己抓狂的问题。
明艳女人笑道:“国芸,若是以往我自然相信你,但现在的你既然结了新欢,一切事情都充满着变数,若不用这小子做人质,我可不敢保证你会耍什么花样。”
李国芸琢磨着该如何规劝这位‘闺房密友’,毕竟彼此间的关系可不仅仅局限在超友谊的不伦恋情上,若只是以肉欲来缓解内心的空虚,李国芸不可能找一个敢强迫要挟自己的‘伴侣’,之所以选择眼前的明艳女人,对方拥有与自己相同的寂寞空虚自然是一方面因素,同时拥有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姿色同样也是一个因素,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美女的圈子即便不可能全是美女,但基于长期被熏陶出的优越感,正常情况下也不太可能结交长相太过寒蝉的朋友。
只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双方在生意上的往来,不管多么强势的女人,始终摆脱不了先天的桎梏,女人始终是女人,在男人眼里就是被征服的弱势群体,潜意识里根本不可能将一个女人视为值得信赖的生意伙伴,更何况还是如此诱人犯罪的妩媚女人?
毕竟李国芸名面上干的就是皮肉生意,当然赌场也能算得上一种经济的来源,只不过这些生意基本见不得光,不管出入的宾客身份如何显赫,依然摆脱不了黄、赌、毒这种不被法律认可甚至还要遭受打压的尴尬。那么从事这种行业的又是些什么达官贵人?答案自然是从事违法犯罪的黑社会份子,这些人可不是那些衣衫光鲜行走在阳光下的商贾名流,每个目睹李国芸姿色的大佬又有几个还能保持正人君子的风度?与这些大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财产遭受吞并还是小事,若对方暗中使诈借机勒索敲诈让自己‘坦诚相待’,到最后走投无路的李国芸是否会沦陷在对方亲手布置的陷阱无法预料,但想通这点的李国芸不可能做出随时会让自己失身的冒失决定。
就在当初生意上的业务迟迟无法步入正轨,身心疲惫的李国芸却意外结识了眼前的明艳女人,高静。对方不仅在黑白两道吃香,而且身份背景更是骇人,据说高家在华东地区独树一帜,结交的政客商贾不计其数,最关键的,就是高静不仅是高家的嫡系子孙,而且还是高家在上海大小业务的负责人。
高静的出现让缠绕李国芸足足三个月的忧虑瞬息间土崩瓦解,因为当时不仅高静来了,随行的,还有一位在上海司法部门极具份量的中年人,这位中年人一直是李国芸极欲结交的对象,毕竟对外开放这种性质的营利性场所,若没有负责管制这方面的高官点头,无异于飞蛾扑火。
因为这番际遇,李国芸与高静渐渐熟络,最后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好友。
有一次两人在中秋时节相约赏月,伴随着交谈话题的不断深入,渐渐谈论起男人这种无法理解却极为好奇的动物,似乎花前月下最能引发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缕缕情思,不管高静还是李国芸,都不再是那种依然沉沦在童话故事谈论白马王子的稚嫩女孩,所以两人的话题也只是些因男人的庸俗始终无法托付良人的感触。
身前瓶,杯中酒,伴随着情绪的跌宕起伏,两人渐渐陷入到迷醉之中,高静搀扶着早已桃腮红艳的李国芸进入自己的闺房,但意外发现竟忘记关掉房间中的电视,浑浑噩噩望着银幕下一幕幕男女间激情碰撞的限制级镜头,若是平时的李国芸定会第一时间扭头就走,而尴尬的高静也会在第一时间关掉这一幕幕不堪入目的限制级场景。
但两人醉了,醉到早已丧失惯性思维这种程度,李国芸似乎对这种场景充满着好奇,在潜意识的驱使下坐在床上感受着视觉带来的巨大冲击,而高静即便醉得一塌糊涂,却依然保留着清醒时的惯性动作,条件反射拔下一根香蕉,就坐在李国芸身旁进行着造诣不凡的吞吐功夫。
男人是冲动的动物,而女人,却是感性的动物,在这种糜烂的气氛下,李国芸率先抵挡不住身心带来的敏感,瞧见高静在身侧不断吞吐着那根香蕉,鬼使神差的李国芸竟学着银幕下女优的招牌动作浑浑噩噩掺和进去,两条蠕动的舌尖不断在香蕉上进行负距离的接触,最后,伴随高静将手中的香蕉朝外一丢,早已将衣物褪去的两具酮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