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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陌生男人的飞扬跋扈。
“什么?这样不是变相削减我们手头上的资源?我不服!”黛安娜怒视陈杨,摆出一副我不合作你敢怎么样的姿态,至于吉尔与卡恩,也是满脸铁青,显然在压制腔口的怒火。
“怎么?不服?这难道还由得你们?”陈杨玩味道。
“小子,别以为威廉先生让你坐这个位置,你就真把多伦多当成你家,实话告诉你,就算今天把你丢海里喂鱼,威廉先生也不会过问一句,信不信?”黛安娜冷笑道。
“以前很多人都想把我丢海里喂鱼,可惜他们都没成功,至于你,说句良心话,你这只会在床上给男人取乐的婊子,下了床,我还真就不当回事。”陈杨兴致勃勃从上到下打量着黛安娜因愤怒而不断起伏的曲线,这副德性彻底动摇了艾尔心目中的底线。
“臭小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恐怕你还真认为我们是你任意侮辱的傻瓜!”黛安娜取出枪,打开保险栓冷笑着傲视陈杨,可惜没能从对方脸上看到预想中的软弱,依然是那副看着就想把眼珠子挖出来的色胚模样。
“小子,劝你识相些,这火爆娘们的脾气我最清楚,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吉尔冷不丁冒出一句,貌似是友善的提醒,其实是幸灾乐祸的火上加油。
“是吗?”陈杨自言自语迎向黛安娜,这股沉稳让杜南特稍稍减轻心底的轻视,对于陈杨起身后步步紧逼持着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黛安娜,一屋子人都开始抓狂。
黛安娜很后悔先前的口不择言,吉尔、卡恩还有杜南特,都巴不得眼前这小子死于非命,之所以迟迟不动手,是害怕地狱天使那条硬性规矩,以下犯上者,将被处以极刑,之前放出狠话,一旦陈杨发生意外,任何人都会第一时间怀疑上当初口出狂言的人,无疑黛安娜就成了嫌疑犯。
黛安娜并不认为陈杨在多伦多还能活多久,多伦多,坦白说可不是威廉手底下一枚卒子就能翻江倒海的地方,到时候这三个臭男人必然会落井下石,尤其是吉尔,一定会四处缉捕,真要落在吉尔手上,黛安娜想想都毛骨悚然,她很清楚被吉尔剥光衣服后会遭到多少人的问候:“别过来!你这疯子!”
“以前也有人用枪指着我的头,但最后他死了,同样是被一颗子弹爆头,不过我却活得好好的,当初,他就是握着手枪,像你这样,抵在我脑袋,然后一颗子弹从那个方向飞过来,他就惨死在我面前。”陈杨冷笑着比划了一个手势,然后抵在脑袋上,代表着一颗子弹接触人头后的绚丽多姿:“啪!脑袋溅洒出一滩血水,还有不少脑液,白白的,那双瞳孔,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被爆了头,对了,当初的姿势,就跟我们现在一模一样。”
“黛安娜,小心!”黛安娜满脸铁青,当被杜南特唤醒时,才意识到不知不觉被陈杨的言行彻底吓懵了,也才看清她的枪,确确实实抵着陈杨的脑袋,而这个疯狂的男人,正不断试图挑唆她开枪。
“你这恶心的疯子!”虽然吉尔与卡恩依然在不愠不火的刺激黛安娜的神经,但黛安娜可不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把枪收回腰间,冷冰冰道:“老娘不跟你这家伙一般见识,你之前的行为,起码也算是个男人,只要你不削减我手头上的资源,以后我不为难你!”
“那可不行,不仅是你,还有你们,都得把手头上的买卖交出一半,而且每个月的营收,同样要缴纳一半的保金。”陈杨一句话,让原本悄悄消散的火药味再次泛滥。
“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吉尔怒道。
“如果不要脸,你打算如何?”陈杨冷笑一声,朝脑门比划道:“是不是也这样用枪指着我头?”
怒火中烧的吉尔刚想答话,却被卡恩死死捂住嘴巴,清醒后的吉尔也有些庆幸,幸亏卡恩机智,否则黛安娜的前车之鉴就要祸及到他身上。卡恩也看出些端倪,说实话,威廉派的人今天敢摆明要将己方一伙人彻底激怒,原则上这不见得就是能留下口柄的好事,卡恩是个背地里喜欢算计阴人的狠角,生性多疑,既然陈杨敢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肯定有着依仗,可惜卡恩注定不懂中国文化中空城计这类虚张声势,否则即便患得患失,依然会保留一半的侥幸之心:“杜南特,你说句话,我跟吉尔都听你的。”
“操!”杜南特暗骂一声,这该下地狱的阴人伎俩还真敢用在他身上,此刻恨不得撕了卡恩那副嘴脸。面对陈杨征询的目光,杜南特头皮发麻,迟疑道:“陈先生,能不能先将暗处的阻击手撤了?”
“狙击手?”
“杜南特,你说什么,这里有阻击手?”
杜南特一句话,让整屋子人彻底懵了,其中就包括陈杨,但这抹小小的惊讶轻易便被陈杨化解:“杜南特,你很聪明,请问你是怎样猜到附近有阻击手?”
“从你之前的那些话,那个有意无意指着一个方向的动作,就是子弹爆掉别人脑袋的轨迹方向。”杜南特老实道。
“很好,你们都出来吧。”陈杨根本就没安排阻击手,刚下飞机,就算有枪也没时间取,说白了,敢铤而走险,就是算定这些人不敢在房间动手,不过陈杨也不打算澄清,姑且将错就错,让这伙人自己吓自己,吓出些心病,摊牌的时候,也多了份底气。
蒙察、利塔还有蛮子都冷笑着从房间各个门走了出来,手中没刀没枪,不过蛮子心细,现身时有意无意吹了口尖锐的哨音,似乎是让暗地里的人退散,这种无中生有空手套白狼的本领,中国人都懂,就看脑筋灵不灵活,能不能现学现卖。
蛮子这个多余的动作让房间内不明所以的人彻底相信杜南特的话,黛安娜一阵后怕:“疯子!你打算干什么?”
“没什么,礼尚往来罢了,说实话,若不事先安排,我也担心给你绑了丢海里喂鱼。”陈杨调侃道。
“神经病。”黛安娜骂骂咧咧损了一句就不再吱声,闭着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不错,挺识趣的。”陈杨似笑非笑瞄了眼黛安娜,然后望向吉尔等人:“你们呢?是坐下听,还是转身离开?放心,这地方不沾血,你们若是想走,我保管不难为你们。”
“你保证?”吉尔有些心动,试探道。
陈杨很大度的点点头,一副想走就走,悉听尊便的模样,吉尔脑子不好使,就打算趁机开溜,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被反应过来的卡恩死死拽住,一个劲暗示千万别冲动。吉尔果真不走了,看样子十分相信卡恩的判断,至于一直默不作声的杜南特,开口道:“削减我们手头上的资源,我不答应,但是保金,我愿意给。”
“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跟你们要钱的乞丐,别认为用几个钱就想把我给打发了。”陈杨微笑道,但语气让沉稳的杜南特相当刺耳。
“我们四个人,你只是一个人,闹僵了,对谁都不好。”杜南特依然在试探陈杨的底线,既然心理战术打不垮这个毛头小子,就只能利用攻坚战尽可能将局面搞僵,这样能替他们争取时间。
“是吗?”陈杨看似随意的举起手中的腕表,自言自语道:“时间刚刚好,也该来了,这么大的烂摊子,真烦!”
“什么来了?”吉尔疑惑道。
“我现在问你们,不打算合作的趁早滚,否则就准备让人替你们收尸,我这个人喜怒无常,一分钟前说不杀你,不代表下一分钟依然愿遵守这个约定。”陈杨不阴不阳道,黛安娜只是撇撇嘴,也懒得跟陈杨唱反调。至于吉尔,在卡恩一个劲的眼神暗示下,只能愤愤不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但屁股还没坐热,就被黛安娜一道尖锐的‘滚’字,给气到墙角独自抽着闷烟。
“你不走?”陈杨貌似很意外,这杜南特,算得上这伙人最难对付的角色,在之前,通过监视器,陈杨已经将这四个人的性格分析透彻。
“我只是想留下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底牌,希望别让我失望。”杜南特搭了腔,就平静的坐在最远的椅子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中除了吉尔稍稍缺少一些耐性,其他人都异常稳重,但缺乏耐性是一回事,却不敢迈出那道雷池,对于吉尔不时抱怨的嘀咕,陈杨充耳不闻,依然颇具闲情雅致的有一搭没一搭问一些问题。房间中卡恩偶尔会说上两句,其他三人却是惜字如金,至于最老实的艾尔,夹在两伙人中间谁也不敢得罪,更不敢亲近,别看艾尔最沉默寡言,心中的烦闷急躁不见得比吉尔强上多少。
“年轻人,你好。”敲门声响起,一道慈爱的声音传来,让满屋子人神色各异,其中要数杜南特最夸张,一脸的难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