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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陈杨望向张瑾鸣,沉吟道:“你能不能弄些拍电影的器材?”
“DV吗?还是专业的拍摄器材?”张瑾鸣疑惑道,对于陈杨这种不合时宜的要求有些捉摸不定。
“DV就成,不过得多弄几台,我要从多个角度拍摄。”众人很疑惑陈杨为何会在这节骨眼上提出这么无厘头的要求,但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人费解:“还有,能不能弄些催情的禁药,伤不伤身不重要,但一定要男女通用。”
“这好办,新开的场子刚好有人卖新货,听说药效不错,就是副作用大。至于DV,我现在就让人去隔壁街弄几台过来。”张瑾鸣明显会错意,听到陈杨想弄些禁药,脸上浮现出一抹暧昧。
陈杨懒得理睬程家兄弟跟张瑾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龌蹉思想,笑眯眯道:“对了,能不能弄一些好那口的男人过来,要身强力壮的!”
陈杨荒谬绝伦的要求让张瑾鸣更为疑惑,半晌联想到某些比十八禁还要高出一个档次的激荡场景,顿时神色怪异,下意识跟陈杨拉开一段距离,忐忑道:“陈先生,身强力壮的不是没有,只是您打算要几个?”
“十个八个可能不够,最好能多弄几个人过来。”陈杨纯洁的笑容让张瑾鸣毛骨悚然,连带着程家兄弟也是一副起鸡皮疙瘩的荒谬绝伦。
“陈先生,这些人都是吃牢饭的常客,经验老道技术高深,一次用不着那么多,我怕您吃不消。”张瑾鸣委婉道。
“胡说八道什么?让你叫人来不是来侍候我的,是用来招待他们的!”回过味的陈杨哭笑不得指着躺地上满脸不可思议的两个男人,先前毫不遮掩的对话两人也听出不少猫腻,只是不清楚陈杨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但能肯定准没好事。
其中一人神色铁青道:“臭小子,你找那么多令人作呕的软蛋过来,打算对我们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让他们好好侍候你们俩,两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真以为没法子撬开你们那张嘴?不怕死,那好,我出钱找几十个大老爷们好好给你们开发菊花,连续三天三夜千锤百炼,增强你们屁股的抗击穿能力。”陈杨一席话可谓技惊四座,程云祥崇拜的望向陈杨,这招贼毒,果然靠脑子混饭吃的家伙就没谁会是傻鸟,不过陈杨似乎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笑眯眯道:“不过你们大可放心,我会安排最优秀的摄影师将这场空前盛世给全程拍摄下来,事后剪辑制成光盘寄到你们老家,让你们老婆孩子留作纪念。”
第九十章 棋与局
还有一个半月左右就要外出实习,这期间学业负重大,课程紧凑很忙,以前的每日两章不得不改为一章,那些跟读的兄弟姐妹千万别担心断更太监的问题,虽然成绩不太好,但不会因为这份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辛酸而放弃写作。
书会完本,马上也会迎来第二卷,从第二卷起,故事的进展将会无限加快。或许第一卷读起来相当枯燥,但最初拟定的就是一系列的细节,一个没有故事目标的主角会缺乏灵魂,但第二卷开始就不会出现这类遭人诟病的情节发展!
实习期,将会全职写作,也会恢复稳定的两更,像这种题材,对于我这类只有晚上四个小时码字的学生来说,每天写六千字是极限,文字要出彩,剧情要跌宕起伏,在忍受恶劣的喧嚣环境下,有时候思路受阻,五千字以下也不是没可能,还要删减修改,所以觉得更新太慢的兄弟姐妹,能忍过这一个半月。
就算本书当真扑倒上不了架,也没事,就当我纯粹白写白送,也不会让做你嘴里不够爷们的没把子。
最后说一句,对于有什么意见希望能及时提出,让我及时发现自己的错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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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先生,这边突逢变故,刺杀计划流产,不过您放心,我跟明子会继续留在香港,等待时机布置下一次计划。”作为一名上过战场的铁血战士,威逼利诱根本不能动摇这百折不饶的坚毅,但世间本就有事无绝对这一说法,面对屠刀或许敢高呼‘留取丹青照汗青’慷慨赴义,但再硬的汉子也经不起给人开发菊花的折腾,尤其像张国政这种服役时年年斩获标兵美誉的优秀军人,陈杨能够让这位看似莽撞实则心细如尘的特种兵服软,恰恰是无心插柳抓到对方软肋,一想到让身处老家照顾父母孩子的糟糠之妻看见他被一群大老爷们爆菊花,张国政内心的坚固防线就瞬间土崩瓦解。
“钟先生,您放心,我跟明子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目标钻了空子。”关掉电话的张国政不甘的闭上眉目,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从眼眶滑落的泪珠表明张国政心中的屈辱自责,屈服于陈杨的淫威下已经彻底丧失军人的基本原则,但自古忠孝不两全,生怕陈杨祸及家中的高堂妻小,张国政不得不抛弃执拗的原则:“姓陈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们不是温博平的人?”陈杨疑惑道。
“温博平?就那怂货能有资格使唤我们?一个只懂朝女人肚皮爬的市侩小人,也配让我们卖命?笑话!”张国政的话不似作假,脸上的鄙夷讥讽更是自然而然,不屑道:“动手吧,该做的我都照做了,料想你也不会放过我们。”
还真被刘景林一语言中,徐静生的落网,必然会出现鹬蚌相争的分庭抗礼,至于会不会有渔翁尾随其后捡现成便宜,还很难说,但处境堪比风口浪尖的陈杨可没心思琢磨:“既然不是温博平的人,为何要指使人刺杀我?我这辈子虽说谈不上积德行善,但也不是为非作歹无法无天的畜生,按理与你们的老板并无瓜葛,兴许该是认错人了,对吧?”
“这套话的本事真酸,也不跟你打马虎眼,你就甭琢磨着从我们嘴里套话,我们只是跑腿的,即使你知道我们上司是谁也没用,毕竟他也不是正主,小子,不怕告诉你,你得罪的人来头不小,恐怕我们前脚下去,你就得后脚跟来。”小伎俩被戳穿也不尴尬,陈杨只是冷冷瞥了眼张国政跟叫明子的特种兵,就头也不回离开密室,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你们不怨我?”
张国政很清楚将要面对的下场,不惊不惧是他唯一能够恪守的军人风范,平静道:“只要你信守承诺不骚扰我跟明子的家人,就算下辈子投胎做猪做狗,也不怨你。”
陈杨对这既出于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不置可否,长叹一声便扬长离去,坐在大厅怔怔出神,既然内地跟徐家有瓜葛的势力早已将手伸到香港,陈杨很清楚这些势力一个个来头都不会小,至少也该跟徐家同处一个层面,这一尊尊大佛或明或暗,但摆在陈杨面前的却是张白纸,陈杨苦笑又要沦为摆在明处任人宰割的角色,恐怕将死之时都弄不清这群躲在暗处算计的人隶属哪方阵营,又是何方神圣。
张国政跟明子的下场不言而喻,对敌人的仁慈往往是对自己的残忍,尤其这种敌人还是直肠子只懂忠诚的愣子,放出去不仅不会感恩戴德以德抱怨,相反还会变本加厉躲在暗处使坏。敬重这两位特种兵是真爷们,程云吉原本打算给他们一个痛快,但最后一道手刃的工序却交由张瑾鸣处理,自始自终张国政跟明子的怨毒视线就没离开过早已神经兮兮的张瑾鸣,若不亲眼看着这两个特种兵死去,日后也将会疑神疑鬼惶惶不得终日,程云吉虽说城府智商不见得高明,但心细如丝,索性就将这份工作易手。
司徒拓在约定时间将悍马车停在茶餐厅外,中途接到周媚打来的电话,大体是早早就将跟踪的警车甩开,司徒拓对于周媚的车技相当信任,毕竟十三岁就敢跟人在国道飚车赌博,输了就得老老实实在三星级酒店开房,不过作为老龄剩女的周媚至今依然不知何为鱼水之欢,这输赢也是立竿见影。
领着程家兄弟上了悍马,对于两个特种兵的处理自始自终没有过问,这对陈杨而言只是替人跑腿的虾米角色,在这场吉凶参半的博弈中不足以影响走势,唯一的价值无非是提醒陈杨,此刻的香港已经没有安全可言,如若重返内地,更是自投罗网,之所以还能堂而皇之行迹于朗朗乾坤下,无非是香港与内地截然不同的体制,虽然相隔不足一小时的车程,但陈杨很清楚一旦出现在深圳东莞这些地方,兴许就会迎来一场鸿门宴的接风洗尘。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陈杨清楚自身的斤两,不管沦为哪一方的阶下囚徒,都只是握在掌中跟徐家谈判的筹码,但有一点让陈杨悲哀,相信张国政口中的钟先生并非活捉,而是赶尽杀绝永除后患,这么急着铲除却不活捉跟徐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