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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是重影,脑子里也乱乱的,感觉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却又什么都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女孩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听上去有点像艾漠雪,却又不是十分确定,那声音说:浩哥,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薛腾浩傻笑:“玩游戏?嘿嘿,好,好,我们来玩游戏,呃……”他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我们来玩灰太狼和喜羊羊,你是灰太狼,这里其他的人都是小羊,其中有一只小羊是你的卧底,你觉得是哪只呢?”
“好玩好玩,呵呵呵,让我看看……”薛腾浩醉眼迷蒙,伸出手来挨着挨着点着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艾漠雪一旁引导着说:“是那个么?长的胖胖的男生?”
“不是不是……”
“是那个女生么?眼睛小小的,她看上去很可疑耶。”
“不是不是……”
找了一圈下来,薛腾浩一直摇着头说不是不是。这是在艾漠雪意料之中的,她立马接话道:“看来我们要找的卧底小羊不在这里呢,那你说说看,他长的什么样子,我帮你去找好不好?”
实际上,这时艾漠雪已经对醉酒状态下的薛腾浩进行了催眠,催眠的原理很简单,就是让人专注于某一件枯燥的重复性动作,从而释放出自身的潜意识。刚才艾漠雪一直在问“是他么?是他么?是他么?”正是起到了这个作用。
所谓催眠,其实就是越过意识而直接与潜意识沟通,艾漠雪说的每一句话,在外人听来似乎很幼稚很可笑,但在薛腾浩那里,就形成了一种心理暗示,从而在这种引导下把内心的秘密说出来。
艾漠雪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到躲藏在银龙组的那个内鬼,就算不能完全确认目标,至少也要得到关于那个内鬼的相关信息。
薛腾浩闭着眼睛,但是眼皮下的眼珠子却转的飞快,这是一种深度入梦的表现,看来催眠的效果非常理想。薛腾浩发出断断续续的呓语——“他比我矮,是的,比我矮……”
“矮多少呢?”
“这么多……”薛腾浩身体摇摇晃晃的,他抬手比划了一下,在外人看来,那像是在梦游。
“嗯,很好,继续说。”
“他总是带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睛……”
“嗯,继续,我已经快要找到那只卧底的小羊了,它就在附近……”
“他头发很长……黑的像煤……有时扎着……有时披着”
“是个女的?”艾漠雪柔声问,生怕惊醒了他。
“不,是男的,他是男的……”
艾漠雪的心脏狂跳了起来,不会吧,难道是他?薛腾浩此时所描述的一些体貌特征,很像银龙组里的一名男特工,只不过艾漠雪和他不是很熟悉,也从来没在一起合作过。
嗯,应该在第一时间把这条重要的情报反馈到银龙组的老大刑天那里,现在除了他,自己绝对不能再相信任何一个人。说不定,薛氏走私集团安插在银龙组的内鬼还不止这一个人呢。
但是仅凭这些还不能完全确定那内鬼的身份,于是艾漠雪继续问:“我们来给他取个名字好不好?你说,那只小羊叫什么比较好呢?”
“他叫,他叫……”薛腾浩的眼珠子转动的更快了,而且,他的脸部表情也起了一定的变化,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在挣脱什么。
艾漠雪知道,薛腾浩的内心一定在本能的产生抗拒,让他拒绝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而且,在这种喧闹嘈杂的环境中,被催眠者很容易就会被打断,而且一旦清醒过来,就无法使用同样的方式对他进行二次催眠了。
“快说啊,快说啊……”艾漠雪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她心绪沸腾,怀抱着巨大的希望,心里头像揣着一只小兔子,砰砰乱跳。
终于,薛腾浩的嘴巴轻轻的动了两下,不知是他说的声音太小,或是音乐声太喧闹,这关键的两个字,艾漠雪居然没有听清。
她把耳朵贴近薛腾浩的嘴边:“他叫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时,刁小司鬼魅一般的出现在薛腾浩的身前,他重重一脚把薛腾浩踹翻在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活像一只愤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的美洲豹。
薛腾浩从催眠中解脱了出来,他揉了揉眼睛,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接着,他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于小腹部位的挤压,晚上灌下去的那些黄汤,哗的一口全吐了出来,然后,就蹲在了地上猛咳不止。
“你疯了刁小司,你在干什么?”艾漠雪差一点就要解开这个谜团了,却万万没有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刻,却被刁小司一脚破坏了,怒火燃烧着她的心,她的喉咙,她的全身。
“我看见了,他占你便宜,他亲你的脸,我不许他那样……”刁小司指着无辜的薛腾浩,越说越激动,又是一脚跺在了薛腾浩的胸口上。
薛腾浩刚刚吐完,还没有缓过一口气,又被踹的狂吐不止……
艾漠雪真的要疯了。早就知道今晚要是请刁小司来的话,就一定会坏事,看来自己的预感还真是准啊。真的好后悔,先前应该不留情面的把刁小司赶走,自己还是太心软了,怕伤了那家伙的自尊,可是,他就是这么来回报我的么?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啊……
“刁小司,我现在求求你,你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好不好?”艾漠雪深呼吸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尽可能以平静的语气说。
“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先么?”刁小司睁大眼睛委屈的说。
“滚——————————”艾漠雪终于爆发了,一声河东狮吼。
那些唱歌的聊天的全都停了,不约而同的望向这边,心想好好的艾漠雪同学这是怎么了。
刁小司楞了楞,再也没说什么,默默的向包厢门口走去。
艾漠雪把头发揉的乱乱的,心乱如麻的跌坐在沙发上,望着刁小司逐渐远去的背影,她感到一阵莫名的难过……
0134 米久,我来了
刁小司出了包厢向大门走去,其间频频回头,看小爱爱有木有哭着喊着追上来抱丫大腿恳求他不要走留下来神马的,可直到走出会所门外,他期望的一幕也没有发生。
他叼了根烟在嘴上,默默用打火机点上。刁小司就是想不明白,小爱爱刚才是怎么了?自己就是踹了姓薛的一脚,好吧,两脚,她怎么跟疯了似的?难道是心疼那王八蛋了?
再一想,不可能啊,要是真心疼那货的话,应该先把姓薛的扶起来啊,可小爱爱貌似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只顾着冲我发脾气,真是太奇怪了。唉,女人心海底针,是永远猜不透的,爱咋咋地吧……
刁小司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感觉脚下粘着什么东西,他抬脚一看,靠,原来是块别人嚼过的口香糖,真尼玛恶心。他找了处台阶,把脚使劲的在上面蹭着,那口香糖掉了下来。
他正抬腿继续往前走,却发现那口香糖上似乎还粘着什么东西,亮晶晶的,一闪一闪。他弯下腰仔细一看,乐坏了,是钻石,是薛腾浩弄掉的那颗好几克拉重的大钻石,没想到粘在自己鞋底下被带出来了,真是活该老子发笔横财,哈哈哈。
嗯,赶明儿做个项链吊坠送给妈,她一定会很开心吧。这个可不是用刁家的钱买的,妈总归不会犯忌讳吧。嗯,就这么定了。
刁小司此时也不嫌那口香糖恶心了,用手把那颗大钻石揪了下来,又用衣服角好好的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说实话,他还真有些想家了,啥时候有时间了真该回家一趟看看去。
刁小司掏出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却发现上面显示着好几十条未接电话,全是米久打的。糟了,把那丫头给忘一边了。他懊悔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然后回拨了过去,心里不安的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向她解释呢?
“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手机中传来提示音。再拨就再拨,还是同样的……
刁小司发现自己手机上还有一条未读短信,他把它打开,也是米久发来的,时间显示是五十分钟以前,上面写着这么一段话——“我们都承诺过对方,在花都体育馆的门口,不见不散,我会遵守这个约定,一直等你来的,哪怕再晚。你能快点来么?我现在真的好冷、好累啊,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这个傻丫头,刁小司眼圈一红,就向校门外飞奔而去。他连电动车也顾不上骑了,现在只有赶出租车,才能以最短的时间赶过去。
……
一辆黄色的士车飞驰在花都的马路上,刁小司不断的催促着:“师傅,能再快点么?我赶时间啊,要不我付双倍车钱行不?”
司机没好气的说:“你就算付十倍车钱我也不能再快了,这已经是60码了,你以为是在高速公路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