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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平时,被人砍了,这医疗费都是老大出,可如今老大跑路了,他们都傻眼了,毕竟没有谁敢拿着刀逼着医生给自己看病,毕竟人家大夫也是玩刀的,死在大夫手里的人可比死在混子手里的人多多了。
出来混,脸面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求到仇人门前的一天,但面子重要,小命更重要,眼看着一个个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却没有钱看病,他们也真是没办法了,医院的大夫都是很有原则的,你没有钱说破大天也不给你看。
如果只是皮(肉)伤忍忍也就算了,可他们当中许多都是伤口极深,甚至断臂断指的都不在少数,有些贯穿伤是闻天和用军刺刺的,有些长的可怕的伤口是纳兰庆砍的(自从他被郭奕砍了以后,就喜欢上了这种砍人的方式)。这些伤可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如果不及时治疗,要么致残,要么就致命了!
经过了半天的犹豫,他们终于决定过来试一试,毕竟,郭奕说过,有什么难题可以找他的,他们要用自己脸皮赌一赌郭奕的信用!
刚刚起床的纳兰庆听明白了,不由冷笑一声,心想,这些货到底怎么想的,昨天刚砍了人家,今天就来求助,这脸还不如屁股呢!老板傻了才帮你们呢!
他哼了一声,刚想说话,郭奕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吓了一跳,郭奕平时温和惯了,现在一板脸还真有点吓人!
郭奕知道,拉下脸求人的人是最敏感的,也许砍他一刀不会结仇,因为那是各为其主,现在的冷言冷语却会结成死仇。
他对李洪波说:
“昨天的事情怪不得你们,既然兄弟们信得过我,那这个忙我无论如何也得帮啊,你们也别上医院了,说到别的,我可能不行,但看病,却是专业,这样吧,你们的伤我帮你看了。”
李洪波一呆,看了身后的兄弟们一眼,脸涨更红了。他勉强笑道:
“郭爷真会开玩笑,如果郭爷不方便那就算了,我们?”
显然,他并不相信郭奕的话,其实,不止是他,他身后的兄弟们也不信,这也难怪他们,谁能想到大夫挥舞菜刀砍人?而且,就算你是大夫,这可都是外伤,而且还是几十个人,你一个人没有器械没有手术室你能看得了?
在人群中站起一个年轻人来,他右手上缠着绷带,昨晚他持刀冲锋的时候,被郭奕一菜刀砍在手上,刀和半个手掌的都飞了!他虎着脸说:
“哼,我说不来,你们还偏来,人家不赶尽杀绝就不错了,还妄想能给钱让我们看病,一句场面话,你们也信?哼,我先告辞了!”
他的话顿时引起一阵(骚)动,说实话,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都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来碰碰运气,这个年轻人的一番话,顿时让不少人站了起来,打算和他一起走
“站住!”
李洪波吼道。
这些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他艰难的对郭奕说:
“郭爷,那真是一句场面话?”
郭奕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知道自己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所以他理解这些人的反应,他看着刚才说话的小伙子,沉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脖子一耿,说:
“党永明,郭爷,有何见教?”
好名字,郭奕笑了,说:
“你认为我在敷衍你们?”
“不敢,是我们强人所难了!”
话说的客气,但脸上却胀的通红。
“你跟我来?”
“干什么?”
党永明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郭奕笑道:
“怕了?”
“怕我就不来了!”
党永明大步走上前来,李红波急忙挡在他的前面,对郭奕说:
“郭爷,他年轻不懂事,我们这就走,您老就当我们放屁吧,走——”
马仔们纷纷沉着脸响应。
“慢着!”
郭奕拉下脸来,沉声说:
“想走也行,五分钟之后再走,我还非要给这个姓党的兄弟瞧瞧病再说!”
李红波也把脸沉了下来,看着郭奕说:
“郭爷,杀人不过头点地,今天使我们自作多情了!还望——”
纳兰庆早看的不耐烦,他噌的抽出随身带的猎熊刀,怒道:
“我们老大都说了要给你们治伤,你们还叽歪什么?谁在废话,老子砍了他!”
他刚才往那一站,大家就认出了他,他是不是传说中的杀手纳兰庆大家不知道,但昨夜刁钻狠辣的刀法却是他们的恶梦。他这一吼,本来就紧张的气氛顿时更加紧张了,李红波带来的人纷纷后退一步,摆好了架势准备动手!
郭奕这个气啊,纳兰大爷,你跟着添什么乱啊?
李红波眼见陷入僵局,知道虽然人家人少,真要动起手来,自己的这些伤员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他一咬牙,说:
“既然郭爷这么热心,就先给我治治伤如何,我的兄弟,就让他们先回去吧?”
郭奕摇头,说:
“我就是想先给他治!党永明,你敢不敢来?”
“治就治,我怕啥?哼!”
党永明强自控制住双腿,使自己哆嗦的不那么明显,大步走了进来,郭奕将他带进一间休息室,然后将门管的严严实实,在门外,一众马仔看看横眉立目的纳兰庆再看看关的死死的门,一时不知道该再等等,还是现在就拼?。
140等待临幸
“请坐!”
郭奕指了指面前的沙发。
党永明腿正发软,闻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郭奕动手给他拆手上的纱布,顺便问道:
“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老爹,郭爷,你,你这是?”
郭奕在昨天给他们留下了太多恐怖且不可思议的的记忆了,虽然郭奕没有下死手,但毕竟是血(肉)横飞的场面,在郭奕看来我这一刀是砍的你的手而不是砍你的脖子,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在被砍的角度来看,都绝对恐怖的记忆,只不过程度上有所差别而已。郭奕给他扯纱布的手法不但说不上专业,而且还粗暴的很,刚刚结痂的伤口现在血又下来了。
党永明本来就不相信他是个大夫,现在一看更不信了,所以才有此有此一问。
郭奕没有回答,他看着触目惊心的半只手掌,心中微微叹息,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他将党永明带着的半截手掌按在上面,然后拿出脏兮兮的“五行龙虎膏”在外缘粘了一圈。
党永明斜着眼看着,反正他进来的时候就没想能好好的出去,郭奕这么折腾比他想的要轻的多。郭奕不再理他,有些事情做要比说效果好的多。
他不能表现的太惊世骇俗,可是效果不好了,守在外边的人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首犯张德成已跑,郭奕现在要的“和谐”的大局,警方毕竟也是有底线的。
他抓住党永明的残手,缓缓的输入了白色能量,其实,以郭奕目前的能力,就是没有那只断手,也照样能够复原,可是那样消耗的就是银色能量了,而且耗量极大,能不用还是不用。
党永明感觉残手一热,原本灼疼的伤处竟慢慢的疼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张大嘴巴看着郭奕,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郭奕在他的胳膊上一阵乱拍,然后在他身上几处(穴)道上又扎了几针,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
党永明呆呆的看着郭奕,好半天才把嘴巴闭上,又看了看自己原本被砍下的断手,伸手(摸)了(摸),竟然有知觉,他想活动一下手掌,但最终没敢动。他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我的手接、接、接??”
郭奕替他说:
“对,接上了,但是,十天之内不能活动,否则,就是好了也有后遗症,知道吗?”
党永明小(鸡)啄米般点头,哆嗦着说:
“这样就、就、就好了,不用动、动、动?”
“不用动手术!”
郭奕又替他说了,接着问:
“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吗?”
党永明茫然的摇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郭奕低声说:
“这是我的祖传秘方,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党永明激动的点点头,忽然站起身跪倒在地,双目含泪说:
“郭爷,我服你了,真没想到现在这世上还真有你这样以德报怨大仁大义的人,可恨刚才我还狗咬吕洞宾,误会了你,以后我党永明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只要你一句话水里火里再所不辞!”
郭奕一把扶起他,笑道:
“你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恩怨,何况你这手也是被我砍的,我替你医治也是应该的!”
党永明被感动的热泪盈眶,郭奕说:
“别在多说了,你的兄弟还在外面等着呢,叫下一个进来吧!”
党永明急忙点头,低头看自己的手,竟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受伤的右手竟和左手一样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