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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人没有秘密呢,笑脸迎人总比好似冰块的煜灏强吧。
这样想着,忽觉疾驰的马停下了,紧靠着的煜灏的身子骤然紧绷,好似有什么惹起他的愤怒。偷偷抬头,看到煜灏光滑削尖的下巴,紧抿的薄唇透漏此刻他的极度不悦。
是谁居然敢惹这个冰块男!宁瑶感到好奇,从鼻中轻哼几声呻吟,身子微微动了几分,刚好能从眼角余光看到前方城楼才停止蠕动。
坐在马背上都觉得城楼非常高,高到她把头抬到极限才能看到城楼上站着一排排披盔戴甲的将士。
虽然已经是深夜,可城楼上方一片片火光却将周围映照的犹如白昼。也多亏与此,宁瑶才得以看清此刻站在城楼正中央和煜灏对峙的一位身穿金色铠甲的中年男子。
其他士兵的铠甲宁瑶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但是此人既然是身穿黄金甲,定然是这守城将领。宁瑶不觉多看了此人几眼,见他不似印象中的将领模样,身材不魁梧高大,肤色不黝黑,也并非浓眉大眼。
黄种人特有的黄皮肤,眉毛色泽极淡,眼睛小到紧有一条缝,可脸部线条却极为刚硬,给这一张没有霸气的脸增添了几分气魄。虽然眼睛很小,但是迸射出的精光,却犹如利剑一般,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感觉他很硬,是那种典型的遇到南墙还往上撞的人。和冰块男煜灏对上,宁瑶忽然觉得头疼。以硬碰硬肯定两败俱伤,这时候明显该以柔克刚嘛。
看来还得慕容轩出面才行,这样想着,宁瑶收回视线,偷偷看向慕容轩,却刚好和慕容轩投来的视线不期然撞到一起。宁瑶急忙天真般的张开小嘴眨了眨眼,而慕容轩却是对着她浅浅一笑,仍旧看着她没有打算收回视线的意思。
故做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煜灏怀中,宁瑶才暗自松口气。刚刚慕容轩的视线好像有种要把她看透的意味,那种高深莫测的眼神她可消受不起。
发觉怀中人动了几下,煜灏眉头不觉拧了再拧。微微扬起头看向高高城墙的上方,乌灵的眼眸倏地笼上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薛忠,开城门。”
好冷!
刚把刚刚那意外小插曲从头里挥去,就听闻煜灏这一声低沉的命令。离他最近,宁瑶也最清晰感觉到煜灏此刻的情绪。这一句话真的很冷,比冬日寒风好要凛冽,比冰雪还要冰冷刺骨。
“东圣国轩辕三年特颁圣旨,亥时城禁,城门关,严禁任何人出入。本将严尊圣谕,请王爷莫怪。”薛忠高举双拳,对着天上一敬,示意对国家对故去的轩辕帝之敬之忠。
煜灏一听薛忠竟然将已然仙逝的父皇搬出来,当即气的将牙龈咬得嘎嘎作响。眼看冰块男要演变成喷火龙,一旁的慕容轩急忙挥袖示意煜灏切莫轻举妄动。
宁瑶没看到慕容轩的动作,但是却被刚刚薛忠的话惊吓到了。他口中所称的王爷是指的谁?煜灏还是慕容轩?论气场还真的是煜灏胜出一筹,虽然他看起来没有慕容轩那样高深莫测,但这种与生俱来的尊贵非凡的气质并非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比拟的。
真没想到不过是要破例进城,那薛忠竟然为了此搬出了圣谕。一个将领竟然敢和王爷做对,估计此人定然是那种愚忠且只按教条办事的老顽固。老顽固对上冰块男,这可就不是简单的以硬碰硬,再加上两人的身份……头疼啊。
再折腾会儿,就算她能医好她自己的伤,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因此留下疤痕。虽然她从小就很崇敬这种不畏权势忠君爱国的将领,但是等真的遇到了她会觉得头疼呢。
“薛大将军,不知你可否知晓鬼医之事?”慕容轩策马往前移了一步,随后拉住缰绳抬头看向薛忠,神色自若稳如泰山,这种气度却是无形中给人一种强压的气场。
薛忠见是慕容轩,眉头一皱,随后手握腰间佩剑,高声喝道:“但凡忠君爱国之士,又有谁不晓鬼医。”
“既然你知道,那么本官也无需多言。王爷坐骑之上受伤女子正是鬼医爱徒,如今鬼医已然仙逝,如若此女因没有及时接受医治而……届时后果本官无需多言薛大将军也自会心中有数。”
慕容轩唇边仍旧挂着淡淡笑意,泰然处之的模样连薛忠都不觉敬佩几分。
“宰相此言非虚?”如果真如他所言此女是鬼医爱徒,为本国千秋大业,这城门今天可是不开无疑。只是……兹事体大,薛忠在心里权衡一番,还是要确保此事非虚。
慕容轩并未回答薛忠的问题,只是含笑的眼睛忽然微微眯起,向来挂着唇畔的笑容也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未见过慕容轩卸去笑颜换上如同煜灏那般冷漠脸孔的薛忠,当即冷汗直流。如此,这事是真,这城门必开。
“传令,开城门,恭请王爷、宰相进城。”
一声令下,守城士兵立即摇旗,城门随后响起“吱嘎”般巨大响动,慢慢打开。
煜灏抬头看了薛忠一眼,随后策马扬鞭进城。慕容轩紧随身后,只是在进城之前,看着薛忠的脸恢复了昔日的笑颜,“今日之事,即便迫在眉睫也是有违圣谕,本官择日定亲自过府以示谢罪。”
“不敢,本将只望鬼医之徒无碍,解除本国之危。”
“定然。”
正文 第八章 自医
宁瑶趴在煜灏身上,听着慕容轩和薛忠的对话,即便在马蹄声下显得极为细微,可仍旧听到清清楚楚。她以为慕容轩只是高深莫测罢了,却没想到这个面如冠玉年轻少年居然贵为一国宰相。
最重要的还是刚刚慕容轩说的那番话。他竟然告诉薛忠,说自己是鬼医的爱徒,还信口胡诌说鬼医仙逝了。
这要是让医师父知道,非得气得七窍生烟。不过宁瑶很好奇,为什么慕容轩要这样说?她让慕容轩误以为的身份是农君的爱徒,农君也是神医,为何不直说而非要和鬼医扯上关系?难道这里面有着什么隐藏的秘密,或者这秘密和潘多拉魔盒有着最直在是关联?
将短短几个时辰发生的事串联起来,宁瑶断定这个所谓的潘多拉魔盒定然是皇室珍宝,不是在王府就应该在皇宫里。
皇宫还太遥不可及,而王府却是近在眼前。只是宁瑶没想到她只是奔着潘多拉魔盒而来,竟然会意外招惹了王爷和宰相。这两人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稍有不慎得罪了,她怕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扔的。
一路想着,宁瑶被煜灏带回了王府。而这时,慕容轩也策马到了门前。
被煜灏抱下马,宁瑶装模作样轻哼了两声,趁着两人不备,偷偷瞄了一眼府邸。
湛蓝色的大门!天啊,宁瑶差点惊讶地叫出声来。一般王爷的府邸不都是朱色大门,来尽显王府的气派。怎么会用如此深沉的颜色?
不过除了这太过与众不同的大门外,说实话这个王府还真的蛮大的。宁瑶偷偷转动眼珠用眼神丈量一下,居然左右看不到头。
正胡乱打量着,从门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一道男中音从头顶上方响起:“王爷,您可算回来了。”
“怎么,本王不在的时候,又有谁惹事了?”煜灏抱着宁瑶疾步往院里走,听到管家白虹满头大汗焦急的模样,已经猜到几分,当即拉下脸色。
“回王爷,陛下新赏赐的三个侍妾不知怎么打起来,还不小心将竹馨居的……的……”白虹不敢再说,任由斗大的汗珠接二连三地从额头滑落却不敢擦拭。
“谁让她们进竹馨居的?”
近乎于咆哮的声音猛然在耳边炸开,宁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冰块男变成了喷火男,她当即故意装作害怕地缩了缩身子,随口呻吟两声。
听到宁瑶的小声呻吟,煜灏拧紧眉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眼里快速闪过一抹阴霾,转头吩咐慕容轩:“代我去竹馨居看看。如果胆敢毁了……杀无赦。”
最后杀无赦三个字简直就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宁瑶只是听着都感觉到了嗜血的杀意,这要是看到煜灏的表情,那还不得被吓死。可也忽然感到好奇,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居然会让他如此在乎。
“别,你自家后院的事,我还是避嫌的好。”慕容轩笑得暧昧,后院起火这事他可没兴趣参与。视线落在宁瑶身上,不觉挑了挑眉,“我看我还是帮你照顾这个。”
煜灏低头看了宁瑶一眼,随即又往右边眺望一下,犹豫了小半刻才幽幽开口:“也好。”
轻轻将宁瑶放到床上,煜灏又看了一眼,离去前低声吩咐白虹:“找几个手脚麻利勤快的好手伺候着,不可怠慢。”
“诺。”
躺在床上的宁瑶数着煜灏离去的脚步声,慢慢睁开眼却直撞进慕容轩深邃的眸子里。
被他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