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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游戏,但又不只是游戏。
不自觉的,声音就泄露出来:“玫玫啊,这个婚礼有意思吗?”
瞪她一眼,金色玫瑰抬手给她摆正衣饰:“这是你的婚礼,你说有意思么?”
小药师呆呆地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只是个游戏不是吗?”
“没错,这只是个游戏。”金色玫瑰伸出葱白小指点向这个呆药师的鼻尖,这个妞啊,说她傻嘛,偏偏精得厉害,说她精嘛,偏偏有时候又会犯傻:“但你在这里的开心难过也只是游戏的心态么?”
歪着脖子想了想,在金色玫瑰怒视的目光下讪讪地扶正歪掉的头饰,小药师摸了摸鼻尖:“也不是这样啦……”
抱臂挑剔地环视小药师一身,摘掉一条红色腰带,换上金色的,金色玫瑰没好气地打上结:“你该不会想着往现实里去?”
沉默。
眉毛一挑,金色玫瑰抬头望向那个眼睛左瞟右瞟显得异常心虚的家伙:“喂,你别忘记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这不是说着玩的。”
望天,剑花残有点纠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幻梦一场,不是我要的。”
顿觉事态严重的金色玫瑰停下手上动作,严肃地看向好友:“你说真的?”
眨巴眨巴眼睛,小药师知道不能打马虎眼了,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我计划今晚去视察视察。”确认目标,观察目标,制定计划,执行计划,这种流程几乎深入骨髓。
金色玫瑰脸色立变,利落地从小药师身上把所有红色的物件扒下来,甩到一边拉着小药师走人:“我疯了才会赞同这场婚礼!不行!你马上跟我走,这见鬼的婚礼咱们不要了!!”
剑花残只觉一群草泥马心中愉快地呼啸而过,有些囧囧地巴上好友:“玫玫,你在怂恿我逃婚……”
“TM的我不怂恿你逃婚难道就要见着你去送死么?我又不是跟你一样脑子坏掉!我说你是不是装呆子装上瘾了,这种见鬼的事你也想得出来?你不要跟我说退休后的生活无聊得让你脑生草了!!”金色玫瑰跳着脚,戳着剑花残的脑门咆哮着。
然后看也不看小药师,拉着剑花残就要往外走,离开这该死的呆子诱发带。
刚步入大厅,便遇上正往前来的天泠。
看着前方气呼呼的金色玫瑰和一脸纠结的小药师,会长大人有点疑惑:“不是试礼服么?”
金色玫瑰狠瞪他一眼,也不理会,大手一挥招来他身后的小黑:“小黑我们走!这场婚礼我们不要了!我马上让你姐去离婚!”
“玫姐威武!!”1号顿时双眼发光,看不清面目的脸也似乎焕发着一种叫做兴高采烈的情绪。
皱眉,天泠扬起大弓阻住金色玫瑰的去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就是本姑娘不爽了,不愿意把我家小残给你了!怎样?难道堂堂第一工会会长还要强婚不成?”
对上如此嚣张兼且不能得罪的女人,大神顿感额角十字路口异常堵塞。他绕过像炸毛狮子的金色玫瑰,直接将疑问的目光投向当事人,那个由此至终仰首望天作“不关我事”状的小药师:“夫人,你这是要逃婚?”
62 婚礼进行曲——等亲
无论怎样,作为人数上弱势的金色玫瑰和小黑,在对上一列的双眼发光的探险者工会成员兼他们的领头老大大神,还是只能恹恹地交出新娘子。
——不交出也不行啊,没看人家新娘子也是不情愿逃婚的么?
很明智地忽视身后的两双哀怨死光,剑花残佯装自言自语地摸着红色缎花:“啊,貌似新郎接新娘的时候,娘家人可以那啥那啥……”
至于那个“那啥那啥”已经不用道明了,霎时间只见上一刻还在垂头丧气坐在一边撇着脑袋不理人的金色玫瑰和小黑,马上弹跳起身,摩拳擦掌地相对互笑:“奶奶的,明天让那丫的有来无去!”
小药师默默地为自家夫婿留一把冷汗。
两位娘家人如何布置机关陷阱暂且略过不提,转眼已至大婚之日。
沐浴在晨光中的蓝岸城未至天尽光已是一派欢欣热闹之景。大红的绸缎铺满了从礼堂到探险者工会的那段路,来来往往的探险者工会成员们也是一脸喜庆地穿着绣上红色绸缎边的衣服招待来道喜的客人。特特从西江月定制的喜酒喜宴分别铺上了各张客桌,一时间,酒气升腾,红光艳艳。
一顿耗去西江月一个月收入的喜宴下来,来客们均是看着自家人物属性满意至极。
“24小时内人物属性增加20%,这可是西江月有名的“富贵宴”才能有的效果,探险者工会真是财大气粗。”来客甲如斯说道。
来客乙神秘兮兮地探耳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这次的新娘子可是西江月的新东家,区区一顿‘富贵宴’算得上什么?这回探险者工会可是赚了。”
“哦?”来客丙闻到,连忙好奇地凑过来:“那到底是探险者工会的哪位娶亲?我收到的请帖只是说探险者工会有喜,恭请道贺,连新人姓甚名谁都无从知晓。”
来客乙左右望望,对甲丙绽开一道得意的笑,才低声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据我叔叔的朋友的儿子的同学说,哦,他就是在探险者工会里德,他说啊,这次是他们工会的大人物大婚呐!探险者工会的大人物还能有谁?大神,德尔副会长,影美人,金美人,二少,杀手头子,也就这么几个,你们说,哪个机会大点?”
甲丙相视一眼,摇了摇头:“唉,我说老兄,看这样的规模,自然知道是大人物的喜事了,但到底是哪位,你倒是别再吊胃口了!”
来客乙哈哈一笑,双手作射弓状:“懂了?”
甲丙恍然大悟,倒是一副理所当然:“难怪难怪,这么盛大豪华,也当是那位才当得起了。”
“嘿嘿,我们自喝我们的酒吃我们的宴,哪个当得起当不起又与我们何干?来来来,喝,喝!”
一时间,宴上又是一阵觥筹交错,喜中人,喜外人,谁又能分得出?
静静隐在一角的慕影扯出一抹笑意,悄悄地离开了喜宴大厅。
顶着头上恍如千斤坠的饰品,剑花残可怜兮兮地伏在小金毛绒绒的背上,瞅着正一个劲儿地检查机关的金色玫瑰:“玫玫,我头快掉了。”
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金色玫瑰连回头一望的功夫都懒:“掉了就给我用手托回去!”
无语凝噎,小药师默默垂泪:“玫玫你不爱我了……了……”
觉得一切机关已经完善的金色玫瑰这才没好气地回过头来:“怎的?难道你又爱我了?你爱的就只有那个拿着破弓的要拿你命的混蛋!”
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因为刘海被梳起来进而露出全貌的似黑非黑眼瞳中尽是水光涟涟,只这么一双眼,却遮去了整张脸的平凡:“哎哟,不就是游戏里嘛……”
“你真当我忘记了昨天你说的话么?”金色玫瑰气不打一处来,戳着小药师戴满头饰的脑袋越戳越气:“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人家在查你,查了你这么多年了,难道真的会只是因为好奇么?人家90%是要你的命啊!几年前你接了个什么任务不用我提醒?”恨铁不成钢地收回手指,金色玫瑰看着好友依然一脸云淡风轻的脸有点无力:“崔姬夜啊崔姬夜,就算你真想找个人来恋,也别找个这么危险的人好吗?”
低着头任额上的珠帘掩去双眼,剑花残安静的声音在挂满红绸的喜房里响起:“我只是,只认了这个人而已。”
是啊,就只是认了这个人而已。
不是因为对方位于那个第一的位置,也不是因为对方手中能握着多少的东西。
不是因为对方是那个人人称道的大神。
就只是因为即使对方位于那个第一的位置依然选择站在自己身旁的位置,就只是因为即使对方手中握着多少东西,总有一只手是握着她的手,就只是因为即使对方是那个人人称道的大神,依然选择了在这里默默无名的自己。
“玫玫,”小药师抬起头,涟涟双眼弯成一枚弯月,超越于平凡,超越于这个虚假的小药师外貌,金色玫瑰仿佛看见了现实里那张倾倒众生却也总是缺少什么的脸,笑出一刹那的风华:“我就只是被选择了,于是,认定了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好友,金色玫瑰有种想流泪的感觉。无关悲伤无关喜悦,就只是想为这个从来没有被人见过哭泣的女子流一流泪。
身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