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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雅茹有点惊讶接到孟缺的电话,道:“有空,你要找我吗?”回答的语气安静当中透露着几分期待,却并无意料中的紧张与担心。
孟缺笑了一下,道:“今天太晚了,改天再约你吧,早点休息。”说完,不等她回话,就将电话挂了。
然后,静静地从她所回答的话中分析了一会儿,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将手机关了机,放在一棵柳树的下面,准备从池塘里偷渡进青浦山庄去。
这几个月来,为了下水,他没少换手机,所以这一次,孟缺学乖了,将手机放在柳树下,然后轻轻地踏水而入,如鱼一样悄无声息的向那个墙洞游了去。
他之所以不从正门、不翻围墙,为的就是以防万一。上次在夜侵慕容水寨的时候,他已经受了好几次教训了。越是看着简单的地方,也就越有危险。从正门、墙头翻进去,搞不好就会被某个藏在暗处的摄像头给抓拍到。
相比之下,从墙洞里游进去,要安全得多。
当来到墙洞处,正要钻入,孟缺忽地发现这墙洞之间居然有手腕粗细的钢筋阻路。一摸之下,发现这墙洞之下有钢筋八根,从上到下,将里面池塘与外面池塘隔得十分严实,就算是大一点的鱼,恐怕也很难从这钢筋的缝隙间逃出来。
冷冷地笑了一下,这些钢筋难得倒别人,却难不倒他孟缺。千芒指号称“天下之物无能不破”,连钱氏家族的“鳞甲护体”都能轻易破得,这区区钢筋自然也不在话下。
手指一动,指间金芒闪动,闪电般地连刺八指,然后再接连拍出八掌。“嗡……”钢筋折断的声音连响八次,手臂粗细的钢筋硬生生地被孟缺推到了一旁去了。
无钢筋阻路,里外便是畅通了。慢慢地游将进去,还未到里池塘中心处,孟缺忽然感觉四周杀气陡增,特别是自己的背后有着一道洪流几乎是如箭一般追了过来。
他吓了一大跳,身体刚动,忽觉裤子被什么东西咬住了,然后那东西在水里开始不住地旋转起来,似要扯烂一切。登时,孟缺条件反射般地向后挥出一掌,拍向那东西。入手处只觉它皮糙肉厚,皮肤表面既有疙瘩又十分坚硬。
顺手一摸,竟发现那怪物有着很长的嘴巴。
猛然间,孟缺的脊背上涌起一阵寒气,几乎是吓了一个激灵,脑子里瞬间冲上一个名字——“鳄鱼”。
奶奶的,没错,就是鳄鱼。鳄鱼捕食的习惯就是咬住猎物之后就拼命地旋转,直到把猎物撕烂。
在水中,鳄鱼几乎是无敌的,它才转了两圈,孟缺的裤子就完全破裂了。要不是有内裤的存在,已然是春光乍泄了。
惊骇间,连忙施展出“蛰龙眠”来,身体有了龟甲护体,这才敢继续前行。其时,七八条鳄鱼听到了响动,都游了过来。孟缺全身发毛,虽然觉得这些鳄鱼奈何不了自己,但也很害怕这种被围杀的感觉。
登时身体相前一冲,踏水一纵,果断地跳上了岸。却不防岸上也有鳄鱼,一冲上去,正好撞上一条鳄鱼张开的大嘴,右腿堪堪被咬住。
(普及常识:一般说起来,一只鳄鱼的咬合力可以达到自身体重的4倍。也就是一只体重为300千克鳄鱼,其咬合力可以达到1200千克。而同等体重的狮子的咬合力只有大约400千克。)
换作常人,只要腿被鳄鱼咬了,那么唯一解救的办法就是立即断腿以自救,要不然鳄鱼就会慢慢地吞食掉他全部的身体。
上千斤的力量咬合而来,孟缺纵有“蛰龙眠”护体,也感觉到了一种很强烈的压迫。心里一急,千芒指再次出手,对着那鳄鱼“叉叉叉叉……”连刺了十多下,刺得血肉狂飙,碎末飞溅,这才把腿给抽了出来。
其时,周边几只鳄鱼也围了过来。孟缺看得气恼,索性又刺了几十指,将一堆鳄鱼刺得死光光。直到再也没有鳄鱼敢冲上来了,这才跳出护栏,去到了山庄外殿……
第0671章 委屈
山庄的外围是一个很宽阔的广场,靠近门口的地方,几条大汉昏睡在那,方才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居然没惊动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看来他们醉得确实是够深了。
且看里院,一栋别墅一样的西式楼房安静地矗立着,大楼仅有第一层和第三层的顶端部分亮着一盏灯,其他的地方安安静静,昏昏暗暗。
为了谨慎起见,孟缺再次将感应之力扩散而开,扫描了两次,仍是未察觉到什么。一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忐忑,好像冥冥当中有一种察觉不到的危险已经非常地靠近自己了。
“蛰龙眠”继续保持着,有这一层龟甲的保护,孟缺才稍稍放心一些。只不过,他将龟甲的密度减少了许多,气盾一般的龟甲由天蓝色化成了黑色。黑色融于夜里,便是等同透明。
打量了一下整栋大楼,忽然间他发现大楼的第二层阳台位置,有一个放哨的小弟存在。那小弟的手里赫然持着一把枪,只不过这位小弟应该不是专业的枪手,放哨的过程中,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酒还是实在太困了,竟是伏在护栏上睡着了。
一开始看到他,孟缺差一点就把他当成了雕塑物品了,还好第二次仔细审视的时候,发现了月光下闪着光芒的枪身,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不是雕塑物,而是一个放哨的人。
“呵呵……”孟缺情不自禁地轻笑了一下。
这山庄里,门口处醉到了四个大汉,二楼处,放哨的人也睡了,这样的防守也太差劲了吧,许欣真的会在这里?
便从顺着大楼左边的墙壁,游壁而上,悄无声息地跳上了二楼。当走到那位昏睡过去的哨兵近前,孟缺砍出一个手刀在那位哨兵的脖子上,他立刻永远地睡了过去。
然后蹑手蹑脚地慢慢推开二楼的门,走到了里面去,但见一个房间里面亮着微弱的毫光。孟缺由黑暗处过来,对于光线极为敏感,远远看去,竟是对远处的东西看得甚为清晰。
脚步一动,立即飘了过去,顺着墙壁,一步一步地探近,忽然跳到那房间的正门口,放眼而去,只见这房间四面无窗,中间唯有一张大床。而那床上,赫然就被绑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呈大字被拇指粗细的铁索捆绑着,嘴上贴了胶带,身上血痕累累,显然是受了不少的折磨。
看到这一幕,孟缺的心里陡然生起一股无名之火,急切地走近了几步,向那女人的面部打量而去。不看还好,一看心里怒得就快要爆炸了。
此女子,正是许欣。
但见她身上的污浊的衣服好像是被鞭子抽烂的,血与污渍融成一片,看不出原来的衣服是何颜色。皮肤上处处是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好端端地一个娇人儿,居然被打成这个样子!眼下是死是活,还未可知。
孟缺定在原地,痴痴地看着饱受折磨的许欣,两眼朦生雾气,不知不觉间竟流下了眼泪来。
这时,睡梦中的许欣许是听到了一些响动,一直神经紧绷的她,生怕是又有人要来打自己了。登时浑身一震,两眼立即睁了开来。
这一次,她却不是见到持鞭人来打自己,而是看到了一个自己非常想念,却又非常痛恨的人出现在眼前……
两人目光交集,许欣瞬间涌出热泪来。这几日来所受的委屈、压迫、折磨,无尽的哀伤仿佛在一瞬之间找到了突破口,化成泪水,纷纷而下。嘴巴上虽是贴着胶带,但喉咙里呜呜咽咽,似怨似恨又似喜……
孟缺一挥手,将束缚着许欣的四条铁链尽数斩断,然后一把就将许欣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让你受苦受委屈了……对不起……”孟缺喉咙也在哽咽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虽然都在许欣的身上,却也痛在他的心里。
许欣伏在孟缺的怀里,感觉是那么的温暖、踏实,哇地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她不说一句话,只是伤心地大哭,双手因为受了鞭策触之即痛,想抱孟缺也无法拥抱,只得被孟缺搂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连日来,她一点都不敢哭,这会儿,哭泣的闸门一被打开,想关也无法再关上了。
孟缺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心疼着,胸腔间怒火膨胀,仿佛随时都要爆炸出来。
天杀的钱文俊,居然敢这样对待许欣!这仇不报,枉为人!
忽然,孟缺一声闷哼,直感觉肩膀上涌来一阵剧痛,偏头一看,竟见许欣狠狠地在自己肩头上咬了一口,鲜血长流。
方才“蛰龙眠”才刚刚停住,万无料到许欣会咬自己。疑惑地看着许欣,她也呆呆地看着自己。借着微弱的烛光,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