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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小弟气愤已极,早就等他这句话了。一时间,所有的人呈360度,全方位地把他围在了一个小圈子里。
唐琅蓦地脸色一冷,眸子当中迸发出森寒杀气,双手一挥,手中出现钢刀两把,身影一闪,人群中血雨纷飞,惨叫难绝。
“驭龙式!”
“擒龙式!”
“纵龙式!”
“破龙式!”
擒龙十八手,以刀法的形式使将出来,威力更兼凶残。唐琅武功精进神速,自悟出“收纵天下”之后,亦已踏足一流高手之列。对付一般慕容氏,尚且不难,对付这些普通人,更是不在话下了。
只是转眼之间,数百人全部惨死在他的双刀之下。末了,钢刀一扬,轻轻地吹着气,将刀身上的血水吹落。
他吹的是血,不是雪,这样的一幕,跟西门吹雪杀人后的习惯有几分相似。
唐琅洋洋自得,钢刀入袖,风骚而去……
第一步,搞定了海天大酒店。第二步则是要搞定醉仙楼了,以前骚年会的场子,都必须一个个地找回来。哼,霸血联盟很牛逼么?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两个,老子杀一双。
宁杀错,不放过……
话分两头,再说另一边。
安静的山正酒店里,慕容子夜躺在洁白的大床上,他的手脚,皆是包裹着惨白色的石膏。缘于多日来,他一直被捆绑着手和脚,导致手脚早已脱臼,痛苦不堪。
“如果想快点好,你最好别乱动。”
感觉到了慕容子夜有在动,房间里,面向窗户的一个黑衣男人淡淡地说道,他一边说,一边抽着烟斗,吞云吐雾,幽幽然然。
慕容子夜心情难平,无法安静下来,挣扎了一下,泪水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哭声悲凄,引哀共鸣。
“哼,哭有什么用?若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凡事都哭,那岂非满世界全是废物?”窗前人,慢慢地转过了身来,严词以厉,面色肃然。
慕容子夜看着这人,心中悲凄无以复加,更无法将其抑制,哽咽道:“死了……我叔叔也死了……他也死了……”
“我知道!”提起慕容山傀的死,黑衣人神色亦是黯淡,略为一顿,道:“他的确是死了。但却非瞑目而死,你这个做侄子的,是否是愿意让他永不瞑目?”
“不!我不想……我不想……”慕容子夜情绪格外激动,回答中,语气极重,似叫似吼。
黑衣人点了点头,慢步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用烟斗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道:“若是不想让他死不瞑目,那你就乖乖地听老夫的话。你若听话,大仇必报。”
闻言,慕容子夜由狂躁转为了安静,怔怔地看着黑衣人,仿佛抓到了一根希望的稻草,良久,激动地点头道:“叔祖父,我听你的……我一切都听你的……请你助我复仇。”
黑衣人微微一笑,来回踱步,问道:“报仇之事,必要亲为,要我帮你报仇,如何像话?我且问你,你既要报仇,可知仇人是谁?”
慕容子夜摇了摇头,道:“请叔祖父告知我。”
黑衣人缓缓道:“你仇人有两个,第一个是二长老慕容高温;第二个是一个姓孟,名叫孟缺的小子。他们两人,都是害你家破人亡,孤苦伶仃的凶手,你记好否?”
慕容子夜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上下牙齿紧紧咬住,几乎就要崩碎,久久,挤出一句话来,一字字道:“此二人,我必杀之!”
第0649章 疑点
明亮的阳光从窗户当中照了进来,又是新的一天。宽敞的卧室当中,黑袍人主位而坐,在他的面前,跪着一个浑身颤抖,面无人色的中年男人。
这位中年男人的身份本是不低,乃是霸血联盟五尊之一,号称“鳄鱼尊”的丁虚卯。此刻跪在黑袍人的面前,他就像是一个罪无可恕的罪人见到了铁面无私的法官。
“对……对不起,灼哥……是……是我错了……”丁虚卯额头冷汗直流,身体的颤抖愈发严重。看得出来,他对黑袍人既是忌惮,又是惧怕。
黑袍人的年纪只在三十上下,比较起他来,尚要年轻。可是偏偏,他反过来还要叫黑袍人一声“灼哥”。
原来黑袍人名为“慕容山灼”,是为慕容氏支系的后辈。此人与慕容绝颇具渊源,名义上,慕容绝算是他的堂叔。是以,慕容山灼从小就将号称“全族百年来难得一遇的超级怪才”的慕容绝视为偶像。
甚至,处处模仿慕容绝。大到模样、装束,小到言行举止。
慕容绝是何等的惊才绝艳?全家族百年难得一遇的超级怪才,从少年时就是夺目光彩般的存在。虽然族内三大长老都认为他是家族的叛徒,但是不得不承认,慕容绝在家族当中的影响力依然巨大。只要他振臂高呼,绝对会有一大票人会成为他的拥戴者。
慕容山灼自认为自己模仿得非常之像,只要再假以时日,他就会成为慕容绝的替代者。可是谁料,偏偏在他梦想进行得正是顺利的时候,突然跑出了一个蒙面人“玄武”,玄武一指刺穿了他的手掌,成为了他的毕生最大耻辱。
昨日一败,慕容山灼盛怒移迁,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到未去参加祭奠大礼的丁虚卯的身上。今日将之擒来,正欲好好修理一番。
听到丁虚卯的认错,慕容山灼爆出一声冷笑,正眼都不看他一眼,斥道:“当初你们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们说的?”
丁虚卯战战兢兢地答道:“灼哥说,让我们四人去参加祭奠大礼,引蛇出洞,然后您来收拾玄武。”
慕容山灼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道:“你居然还记得?既然记得,那为何不去参加祭奠大礼?”
丁虚卯浑身上下冷汗一层覆盖一层,屋子里本有空调,可是他身上的汗水,就是止不住地往下流。一方面害怕得要死,另一方面,心里头也不住地嘀咕道:“参加狗屁祭奠大礼,廖塞秋、朱延平、李东胜三人去了,不是都死了吗?幸好我没去,假若我去了,还不是会跟他们是一样的结果?”
心里如此作想,嘴上却是不敢这么说了,顿了好一下,才支吾说道:“我……我本是要来的……可是……可是半路车子坏了……所以……所以……”
丁虚卯情急之下,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一张嘴,却说出了这么烂的幌子。
果然,慕容山灼也并非是愚钝之人,他从小就模仿慕容绝,不但在武学天赋上,胜于他人,就算是智慧,也不落他人之后。一听到这么烂的借口,他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丁虚卯,你他娘的当我是蠢货么?车子坏了?霸血五尊当中,唯你的车子最为豪贵,你的车子会坏?”
丁虚卯被一句话揭穿老底,老脸更加地惨白如雪,惊慌失措地伏地磕头,道:“灼哥,我错了……我实在是错了……您饶过我这一次吧!下次有什么事,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慕容山灼瞥了一眼自己右手手掌上的伤,伤口虽然已经处理好了,但是医生说,手掌中心的那个空洞却是再也无法填补了。以后就算好了,右手手掌也只是一只装饰。一时,怒火一被点燃,右手一挥而出,“啪”地一声,猛烈的巴掌,将丁虚卯从客厅正中心扇到了墙角。
喝道:“还有下次?我慕容山灼的手下,何曾出过你这样的废物?对于废物,我从来不给第二次机会,哼,你等着投胎吧。”说着,吹了一声口哨,然后两条彪形大汗从外面走了进来,叉起丁虚卯就拖出去了。
丁虚卯不断地挣扎,大吼大叫,求饶连连。
慕容山灼闻如未觉,其身一转,面对着初升的骄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不久,有一位短裙子的女生从外面走进了客厅,来到慕容山灼的背后,小心翼翼地奉上了几张照片,轻声道:“老爷,又出事了。”
“出什么事?”慕容山灼未回身,只是淡淡地答道。
女生低垂着头,依旧轻声道:“咱们霸血联盟昨天一天之间,死了几千人,几十个据点都被端了……”
“什么?”慕容山灼猛然转过身来,一双老虎般的眼睛,定定地瞪着女生,喝道:“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女生战战兢兢,小声重复道:“咱们……咱们霸血联盟昨天一天之间……死了……死了几千人,几十个据点都被端了。”
“混帐!”
慕容山灼大喝了一声,左手一扫,就将桌上的一个花瓶给击得粉碎。声色狰狞道:“是什么人干的?”
女生几乎被吓坏了,颤抖着回道:“不……不知道,昨天下午的时候就开始出现这事了,直到晚上凌晨四点多才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