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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喘著轻笑出声,推著他的肩头,「不行……」
「为什么?」他双瞳沉暗,声音粗嘎。
「我月事来了。」她嘟哝。
他停下动作,拧眉,抵著她秀挺的鼻,恶声恶气的,「那你还撩拨我!」
「谁教你叫不醒。」她扬眉,一副「你活该」的表情。
「妖女。」他说。
「丑男人。」她皱著鼻子回敬。
他俯下身捧著她的脸吻她,直到她全身都忍不住因渴望而颤抖,他才猛地放开了她,
双眼晶亮得喘著气,像是才刚下舞台的模样。
「恶劣。」她轻喘著嗔他一眼。
「和你学的。」他嘴角噙著笑,以拇指轻抚她被吻肿的唇,跟著才一挑眉满意的翻身下床,到厨房帮她端水拿药。
吃药时,她两眼睨著他,看著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杯开水,嘴里却忍不住打著呵欠,不觉伸手摸摸他的脸。
「你很累?」
「还好。」
「巡边演唱会不是办完了吗?」不信他的回答,她蹙眉轻问。
「那是国内,接下来要去东南亚和香港。」他递开水给她。
「真忙。」她接过手,喝了一口,将药吞下。
「唉。」他应了一声,扯扯嘴角。
要去很久吗?
本想问,但那问题即卡在喉咙,她继续喝水,什么都没说。
他的去处及动向,不是她能同的,因为她不是他的女友,也不是他的老婆,只是一个认识十年的好友;和普通朋友的差别在于,他们俩偶尔会上上床。
奇怪的关系吗?也许。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一开始只是一次酒后乱性,既然是意外,两人又还想继续当朋友,所以便有了共识,当没那回事。可不知从何时起,她和他的关系就变成这样了。
她起初真的不是很在意,男人和女人嘛,总是会有生理需要的,既然他们俩在这方而出乎意料的合,于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渐渐就演变成现在这种奇怪的关系,两人虽没说清楚讲明白,但也都了解道只是为求方便,各自还是有交男女朋友的权利。
这几年,她也曾交遇几位男友,他同样也和不少女人交往过,但不知为何,总是没多久就分手。
于是,他们这种关系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延续著,直到半年前被好友白雪问起感情生活,她猛然发现自己已经三四年没交过男朋友,仔细一回想,她才察觉情况有些脱序,才发现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存在,而且——爱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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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早上又地震了,林可葳躺在床上,连睁眼都觉得无力。
经过一晚上的呛咳之后,她的声音变得一节节的,活像在嘴里放了一个木制响板,字句全如喀啦喀啦的水头声所组合而成。
真是可怕,一开口,她自已都吓坏了。
躺在床上呆滞了好久,脑袋里空成一片,几分钟后,她挣扎著爬到电话旁,按了几个号码——
「喂,我是变态,把内裤交出来——」
喀啦喀啦的,啊……这次听来变得像是鸭子……
「葳葳,你感冒又变严重啦?」白雪清灵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带著好笑的语音。
唉,真是不好玩。
瞪著墙上那幅几千片的旧金山大桥拼圆,她又连续咳了好一阵子。
「你还好吧?去看医生了吗?」
「唉。」虚弱的应了一声,葳葳全身无力的翻了个身,摊平在床上。
「唉是有还是没有?」
「看过了。」低哑的声音震颤过喉咙,如老旧的卡车费力发动的引擎。
「天,你的声音真是可怕。」白雪轻笑出声,再问:「邢磊呢?还没回来吗?」
「嗯。」抱著他的枕头,她出气似的用力咳了两声,才道:「他去香港了,过两天才会回来。」
「要不要我送来西给你吃?」
「我吃不下。」
「那等我打烊再带过去,如果你还不想吃就先放著。」
「好。」
「OK,你好好睡一下。」
「嗯,Bye。」她本要挂上电话,临时想起,又道:「对了,小云,我人在隔壁喔。」
「你又跑去人家房里睡啦?」白云好笑的问。
「他的床比较大嘛。」她辩解似的说著。
「是是是,我没能不行啊。呵呵。好了,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就过去,Bye。」
听著白云调侃似的笑语,葳葳的脸莫名臊红,悻悻挂上电话,她整个人缩回暖被中,咕哝道:「这床本来就比较大啊……咳咳咳……」
该死,她真是讨厌感冒,偏偏她是那种平常不生病,一病起来就会要人命的人,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把她瘫痪在这里,幸好最近比较没那么忙,不然要她抱病去现场,她一定会在化妆间昏——哈啾!
猛地又一个大大的喷嚏打断了她脑海中的思绪。
从床头抽了两张面纸擤了擤鼻涕,她看著他在电话旁的便条纸上留的紧急联络电话,莫名红了眼眶。
讨厌,她好想叫他立刻回来。
盯著电话发呆了半晌,她默默的躺回床上,知道这样子的念头也只能想想而已。她又不是他的谁,叫他为了一个好友小小的感冒取消通告赶回台湾,实在是太扯了。
轻叹了口气,她重新抱著残留他味道的枕头,闭上了眼,试著重新进人梦乡。
嘟!嘟——嘟
无人接听的电话,教邢磊蹙起了眉。身后笑语喧哗,他听而不闻,试著再重拨了一次她的手机号码,但却是关机状态。
「怎么,电话还是没人接吗?」小汪见他又拨了另一个号码,忍不住靠过来问:「会不会是出去和人约会了?」
他伸手将小汪凑过来的脸扳开,电话在这时通了。
「喂,白云咖啡。」
「白云吗?」
「邢磊?」听闻那久久未现的声音,白云有些惊讶。
「对。葳葳在你哪吗?」他二度将小汪的脸扳开,侧过身问。
「没啊,你等等。小姐,咖啡一百五,谢谢。」白云边找客人钱,边道:「她不是在家吗?」
「她家电话没人接。」
「啊,对了,我忘了,她跑到你家睡了。」她微微一笑,拎著括筒道:「她说你的床比较大。」
他挑起一眉,「我刚打过了,没人接。」
「可能睡著了吧。我下午还接到她电话,我晚上会送吃的过去。」
「她感冒好点了吗?」一手抵在墙上,邢磊眉头深锁,默默担心起来,那女人一向浅眠,从来不会睡到不接电话的。
「她有去看医生,不过声音变得很可怕,像鸭子一样。」
「你和她一起去的吗?」
「没,她自己去的。」
紧抿著唇,他瞪着墙壁,知道那女人一定没去。
「OK,谢朝,没事了,等我回去有空请你吃饭,Bye。」
「不客气,Bye。」
按掉通括健,一回头他就看见小汪一脸好奇的小狗脸。
「怎么样?她跑哪去了?约会吗?」
冷冷瞪他一眼,邢磊饶过老爱瞎起哄的小汪,回到位子穿上外套,和经纪人交代了一下,便转身出了PUB。
见他出了门,小汪愣了一下,忙跑到经纪人身旁罔:「喂,张哥,阿磊怎么走了?」
「他说他家有事,要提回台湾。」张哥措手招来服务生,「再来一打啤酒。」
「他孤家寡人一个,家里会有什么事,你傻啦?」小汪瞪大了眼提醒。
「对喔。」张哥闻言愣了一下,才干笑两声道:「哈哈……反正我们本来也是明天要回去,他早一天走也好,省得到时机场又挤成一团。」
「是喔,那明天的记者会怎么办?你怎么和那些记者交代?」小汪一屁股坐到椅上,跷着二郎腿凉凉的道。
「呃……照实说啊。」张哥笑了笑。
「是喔,说他女朋友重感冒,所以他才赶回台湾吗?」
「你不要命啦!」张哥伸手敲了他一脑袋,道:「当然是说他有急事赶回台湾,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哪天要是让狗仔队听去,闹得满城风雨,小心你被阿磊踹到天边去。」
「哇卡,很痛耶,我又没锐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