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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别过脸看向窗外。
任海将车子驶进淩云山庄,稳稳地停在门口。
“下车。”他走至另一边的车门冷冷地命令。
君寒不理他,无言地看向前方。
他将脸上的墨镜摘下,看似冰冷的金瞳闪着危险的寒光,接着动作快速地俯身将车门打开,双手一带,轻松像扛袋货物般将她扛在肩上,转身就往屋内走去。
“啊!你这混蛋。放我下来,我要回致茗家。”该死的,他的肩膀好硬,顶的她的胃好不舒服。
乍听见那刺耳的名字,任海怒气上升,原来方才那家伙就是“志明”,难怪她整晚没回家,就是和她的老情人在一起。
他让她滑下他的肩膀,一手钳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扳着她的下巴,寒着脸问:“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是又怎样?”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你和他上床?”他醋海横生,失去理智地紧抓着她。
“你在胡说什么?”君寒发现情况不对劲,皱着眉想挣脱他的臂耪。
任海将手探进她的上衣内,技巧地抚弄她小巧的乳房。
“他有没有亲吻你这里?”他双眼冒火一边问,大手一边爱抚她全身。“这里?还有这里?”
“别……这样,你放开我。”君寒在他怀中喘着气,他的手引发阵阵轻颤,让她无法思考。
“他有像我一样让你达到高潮吗?还是你和谁都可以?”
他像火般性感的声音,却吐出残酷的字句。
他残忍的话语,一字一字地将她一下子打入了冰库,委屈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不……不要。”
见到她的泪水,任海胸口一阵刺痛,冷酷地放开她,双手紧握成拳,克制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慰的冲动,阴鸷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不准?其他男人掉泪。”
失去他的支撑,君寒跌坐在地,泪水却依然未停。
“流云!”任海火冒三丈地大喊。
“在。”一位全身红衣的女孩突然冒了出来。
“带她进卧室,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任海说完,头也不回就疯狂地开车离去。
“是。”她一个躬身,面无表情地扶起坐在地上两眼盯着地板哭泣的君寒。
不过,一等车声远去,那红衣女孩圆圆的小脸就露出可爱的笑容。“喂,你别哭了。我家主子是因为爱上了你,才会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他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
“你……”君寒含泪抬头看她。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他爱你,对吗?”她微笑地看着君寒,不等她回答就继续说道:“那位程致茗是个女的,对吧?程大侦探生有一子一女,一位叫俊杰,另一位叫致茗,我想就算那大侦探人再怪,也不可能替自己的女儿取名俊杰吧?这么简单的理由,用膝盖想也知道。何况那位俊杰兄,可还是位顶顶有名的超级大保镖呢!我告诉你喔,我家主子其实也知道那是程大侦探的家,只是因为他昨晚在你家等了一晚上,被妒火烧昏了头,一时不察就忘了这件事。”
她吐吐舌头说:“我从小到大跟着我家主子,可从来没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也没见过他犯这种好笑的错误,而且自从你救了他之后,他每次一回来就往你哪跑,累得我和长风也跟着轮流在寒风中站岗,幸好他终于决定把你带回来了,要不然我们可就惨了。所以他要是不爱你,那这些行?要怎么解释?”
任海爱上她?站岗?这是怎么回事?君寒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摸不着头绪。
“你是谁?这又是哪里?”君寒止住泪水疑惑地问。
她笑笑地说:“我还以为你像我家主子一样,一辈子不肯问对方的事呢。我呢叫流云,是……嗯……应该是主子的手下吧!喔,对了,主子就是任海啦!这里则是淩云山庄,我先带你上楼休息。”
“你……可不可以放我回去?”君寒迟疑地轻声问道。
流云听了愣了一下,脸色一黯道:“你别离开主子,他一生中没几次真正快乐过,自从遇见你之后,他脸上才较常出现真心的笑容。而且我也不可能放你回去,要不然我会被罚的。”
君寒见这可爱的女孩如此认真地在?任海辩护,心中不禁浮现小小的奢望,也许……他和她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9*9*9
那该死的女人!任海握拳用力地槌了下方向盘,脑海中浮现她垂泪苍白的面容,一股郁闷涌上心头,脚下猛地踩下油门加速,黑色的跑车顿时如箭般在路上飞射,跑车如同宣泄他心中的怒气,发出猛兽般的怒吼咆哮而过,过快的速度造成几度险象环生的危险镜头。
他开车一路狂飙至酒店,喝了个醉生梦死,想忘掉那个女人垂泪的小脸,却怎样也挥不走她的容颜,和她那双受伤的眼神。越想醉,却越清醒;越想忘,却越清晰。他灌了一瓶又一瓶。直到视线逐渐模糊,她的面容仍旧占据脑海中所有的空间,最后终于醉倒在地。正当酒店经理愁眉苦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长风才适时地出现,面无表情地将任海送回淩云山庄。
这下可惊动山庄内的流云,因为主子从来不曾醉成这样过,他们家主子打小就习惯了时时提高警觉,刻刻保持戒心,就连睡觉也是睡得相当浅,害她和长风这两个护卫大部分时候都像花瓶一样──摆着好看!这次他竟然会让自己醉到昏睡的像石头般一动也不动,看来事情不是普通的严重。
“现在要怎么办?”流云姿势不雅的蹲在沙发旁瞪着醉死的主子。
“什么怎么办?”长风杵在一旁,没什么表情。
流云指指躺在沙发上的主子,道:“拿主子怎么办啊?”
“让她搞定。”长风淡淡地指向二楼主卧房。
让她搞定?流云看着二楼眨眨眼,这主意似乎不错,她露出个甜甜的笑容,随即解下红色腰带向二楼栏杆一套,缠住之后,一拉一跳就跃至二楼主卧室的门口轻敲房门。
君寒听见敲门声,打开就见流云蹙着眉头说:“君寒姊,我家主子喝醉了,你可不可以照顾他一下下?”
她掩饰担心,面无表情地问:“喝醉了?”
流云一脸担忧地说:“对啊!本来是我们应该照顾主子的,但是因为等一下我们都有事要办,所以才想请你帮我们照顾一下下。”她偷偷瞥君寒一眼故意地说:“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啦!只是我怕等一下主子要是因为睡在客厅着凉生病的话,到时候就会感冒发烧,说不定还会转成肺炎,那样主子就很可怜了。”
流云见她无动于衷只好继续叹道:“唉!我知道你不爱我家主子,我也不想勉强你,勉强是没有幸福的,爱情是没有道理的,我看还是让我家主子感冒发烧得肺炎好了。”
君寒听了哭笑不得地望着她,这丫头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勉强是没有幸福?爱情是没有道理?这两句到底是从哪里抄来的,看来她八成是连续剧看太多了。
“他为什么会睡客厅?”君寒扬着眉问道。
“因为你现在睡的就是主子的房间啊!你要是不收留他,我家主子就只好睡客厅啦!”
这里那么大难道没其他房间吗?君寒正要问出口,却见流云一副好像要是她不照顾他,自己就是没良心的女人一样,只好面无表情地问:“他人呢?”
“在楼下,你等等,我马上叫人?主子上来。”流云见机不可失,连忙对长风比了比手势,长风随即动作迅速地将任海送到了卧室门口。两人有志一同地将主子向君寒一塞,趁她忙着扶住任海的同时,急忙把房门关起从门外上锁。
“喂!你们……”君寒撑不住他的重量,顿时被他压得跌坐在地上,只能生气的对着在瞬间关起的房门叫。
“君寒姊,我家主子就拜托你了。拜拜!”门外传来流云的笑声,接着就是一片寂静。
那小鬼!早知道她没安好心眼。君寒无奈地看着依旧昏睡的任海,只好使劲将他扶上床,这家伙浑身酒臭味,厌恶地皱起鼻子,她开始用吃奶的力气替他脱去那身皱巴巴的衣服。好不容易将他那又臭又脏的衣服脱去,她捂着鼻子,拎着那团“碱菜干”走进浴室,顺便带了条湿毛巾回到床上。
老天爷真不公平!她闷闷地瞪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想着,这男人就连喝醉了都还帅得要命。她拿着毛巾替他擦脸,在经过他那性感的双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