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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闻言忙追了出去。
杰森抱着如意上了楼,凯萨琳医生忙要地将如意放到床上去,然后立刻帮她检查起来。
老妇人在仆人的搀扶下进了房,见状忙焦急的问医生,“凯萨琳,她没事吧?”
凯萨琳回头和老妇人说着,“除了手上和额际有点擦伤之外,其他都还好,不过她有撞到头,所以她头部有没有内伤要等她醒来后才知道。”
“杰森,这女孩是谁?”望着床上的东方女孩,老妇人问着自己的养子。
“我的朋友。”他抿着唇,虽然不想对歌兰摆脸色,但见到躺在床上仍在昏迷中的如意,他就无法控制自己脸上阴沉的表情。
该死!他本来是不想让如意受到伤害所以才带她回来的,谁知她却在这里受了伤。
方才看到她动也不动的躺在楼梯口,他还以为他失去她了,好似全身的血液在瞬闭被人抽去,他甚至有一瞬无法呼吸;即使是现在,他还是为此感到惊慌不已。
歌兰伸出手,碰触着他的手臂,“杰森,我很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看到歌兰愧疚的面容,杰森只觉得自己很混帐,他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
床上的如意这时突然发出一声呻吟,众人的注意力立时转移过去。
如意睁开眼时,只看见一些陌生的人在注视着她,而她的额头痛得要命,伸手轻触着疼痛的地方,她听见最靠近她的外国女人凑上前关心的问道:“哈罗,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我的头。”如意碰到自己额上的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轻叫出声,“噢。”
“小心,别碰那里,你头上撞伤了,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嗯?”
听到那女人间这问题,如意只觉得好笑,“我当然记得自己的名字,我叫孙如意。”
听到她毫不犹疑的回答,所有的人闻言都松了口气。
凯萨琳边帮她处理额上的伤口,又问了她一些问题,确定她真的没什么事之后,才让了开来。
如意在这时终于在这位女医生的后方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杰森?”
杰森走向前,“你还好吧?”
如意挣扎着坐起,杰森伸手帮了她一把。
“嗯,没事,只是头有点痛。”她蹙了下眉头,又牵扯到额角的伤口,她下意识的又想去碰那伤。
“别去碰!”杰森见状忙拉住她不安分的手,问道:“刚才你和伊莉亚是怎么回事?”
“伊莉亚?你是说那个金发的女人吗?”
“嗯。”
右手被他抓住,如意乖乖地回答,“呃……是我自己不好啦,方才她下楼时,叫我让开,因为她英文说得很快,我一时没听懂她说什么,才会被她撞到。”
在杰森旁边的老妇人间言,抱歉的说:“对不起,都是伊莉亚太莽撞了。”
“不,是我反应太迟钝了,我也有不对哟…
…”如意一边望着老妇人不好意思的说,一边好奇的看看杰森和她,不晓得她和杰森是什么关系?
老妇人眼中闪着忧心,脸上却还是勉强露出微笑,“你是个很好心的小姐。”
老管家尼克在这时进门来,“夫人,小姐……
开车出去了,我来不及拦。”
老妇人脸色一白,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唉,那丫头……”
杰森见状开口“我会让人去找她的。你身体不好,还是先去休息吧。”
“是呀,道尔夫人,你还是先去休息吧。”凯萨琳医生也在旁劝说。
“那这位小姐……”老妇人还是有些担心。
如意见状,指着自己,然后忙说:“喔,我吗?我没事,真的,真的没事。”说完她便要下床证明自己好好的,没想到脚才落地,方要站直,脚踝却传来一阵剧痛,若不是杰森紧急扶住她,她差点整个人又跌倒在地。
杰森将她扶回床上坐好。
凯萨琳医生则忙蹲下来检查她的脚。
“怎么了?”老妇人担忧的问。
“没事,只是扭伤而已。”凯萨琳检查完后对如意说:“你还是先暂时不要走动好了。”
“没那么严重吧?”如意一脸茫然的瞧着自己的脚。
“你若让你的脚适当的休息当然就不会很严重,但要是勉强去使力,就会变得很严重了。”
“啊?”她抬起头,看着凯萨琳医生,问道:“那我明天可以站一下下吗?”
“站一下下是站多久?”凯萨琳微笑问她。
“呃……嗯……三个小时。”如意怯怯地回答。
“不行!”
旁边突然插来一句,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转头去看说话的杰森。
“为什么不行?”如意蹙起眉头,不解。
来森一时哑口。他方才只是反射性的开口,他知道她是要去表演那个什么双面绣,即始不知那东西的制作过程,他也知道弄那东西根耗心力,加上又要在进行中解说,还要在事后面对记者,他不认为在她脚受伤的情况下还能够轻松完成;再者,他不要她离开,经过方才的事件,他不以为他能忍受她离开美国回去台湾,他也不以为自己能就这样让她走出他的生命。
他需要时间,他必须将她留在这里!
瞪着如意那一脸不解,众人皆等着他回答,来森面无表情的道:“你方才撞到了头,可能会有点脑震荡,明天最好去医院做详细一点的检查。”
“但是——”
“不用说了,你今天在这里休息,展览会那里我会去处理。”他以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完,跟着就转身离开。
老妇人和凯萨琳互着了一眼,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她俩会心一笑,老妇人忙转身对仍坐在床上一脸茫然的如意道:“你放心在这里休息。”
“可是——”
“孙小姐,杰森说得对,你的确可能会因为撞到头而有点脑震荡,明天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凯萨琳打断如意的话,忙帮腔。
“是吗?”
“对。”老妇人笑笑的说“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晚上,我才比较放心,不用拘束把这儿当家里一样就行了。”
把这里当家里?
如意看看这房里豪华的家饰和大床,不觉尴尬的笑笑。天知道,她能在这地方睡着才有鬼哩……
四天后
睁开眼时,如意发现天光早已日上三竿了。
她躺在床上没有动,只用眼珠子东瞟西瞄了好一会儿,才深深吸了口气,再重新吐了出来。
望着四角床柱上垂下的纱帐,如意眨了眨眼。真没想到她竟然有办法在这儿睡着,还一觉到天亮,而且是连续四个晚上的安眠。
凉风将纱帐轻轻吹起,她坐起身,整个人有点茫然。
天晓得她为什么会在这儿住下,但事情似乎就是这样不知不觉的发生了。
杰森在她摔下楼的第二天,真的带了她去医院检查,而且不知道他和张姐怎么说的,当她自个儿打电话去给张姐时,张姐只笑眯眯地要她好好休息,不用担心表演的事,教她顿时纳闷不已——为张姐的那句“不用担心”也为她那暖昧的笑声。
也是同一天,杰森将她公寓里的行李全搬了过来,她从医院回来时,她的穷酸家当就格格不人地全摆在这豪华卧房里了。
两位女仆以极有效率的工作时间,将她的行李在房里归位,她们完全不让她动手整理自己的东西,甚至连内衣裤都帮她一整理好。她满脸通红的想将自己的贴身衣物抢回来自己整理,却在事执中,一不小心失手,将自个儿那粉色小内裤脱手飞出,好死不死就飞到正巧进门的杰森脸上。
天呀,她当时其是糗死了!
想到这里,如意的脸又倏地红了起来,真不晓得她为什么每次出糗时,杰森都会刚好在场。
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如意莫名其妙的想着,奇怪,自己本来都很幸运的呀,但是好像自从遇见他之后,她就常常会做出些丢脸的行为。
光是在他面前检那槌子大气球,后是将热狗拍到他身上,跟着又老是忘记他是有钱人,然后是在公寓里跌倒,害他为了救她也跟着跌倒,接着又在他家跌下楼梯,又将自己的内裤丢到他脸上去……
天呀,为什么她好像开始变衰了呢?
在心底哀叹了一声,她撩起纱帐,下了床。
脚踝其实在昨天就已好上许多了,但这儿的人,一见她站起,却全都大惊小怪的要她快点坐下。
据说,是因为杰森交代要她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