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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琴儿平常和那丫头最好,也许她会知道也说不定?”
“不好,就是因为白家丫头和琴儿很好,她更不可能会说。我们另外再想办法查吧。任琴儿再聪明,总会有个蛛丝马迹的。”风烈军摇头哀叹,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偏偏就是拿这大女儿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他这次可真的栽了个大筋斗,他怎样也没想到,风琴这次不说就是不说,将这秘密守得滴水不漏。他想尽了办法,别说是蛛丝马迹了,连粒沙子也没查到。
两年后……
风铃身穿全套的黑皮衣,骑着老爸的宝贝重型机车,身后却背了个红色的书包,乍看之下实在有点不伦不类。因为,她没啥曲线的瘦高身躯加上安全帽遮住了那张纯然女性化美丽的脸庞,表面上看起来,活脱脱是个男孩,却背了个女孩子才会有的红色书包,但她毫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依旧每天就这样骑车上学。
打从三岁时,老爸带着她骑车飞奔,她就爱上了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十三岁,她在老妈的默许,老爸的不情愿却不敢有意见下,开始了飞车生涯。依照老妈的观念是认为,小孩子有自己喜欢且有所坚持的事是好事,且她的飙车技术是风烈军亲手调教的,早已达青出于蓝的地步;至于老爸的不甘愿却是因为,她总是喜欢骑他收藏的爱车。
风铃读的是明城女中,一所超级八股的女子学校,头发要齐耳下三公分,裙子不能超过膝上五公分、不能化妆,不能穿耳洞,不能戴发饰、项链、手环、戒指,不能和异性交往,不能、不能、不能,几乎什么都不能。当初入学的时候,她真的很佩服老爸竟然能在这种开放的时代找到这样古板的学校!
之所以没让她读自家开办的私立风云高中,当然就是因为她那位亲爱的姊姊——风琴两年前怀孕的关系,老爸因而力排众议,坚持要她读女子学校,为此还和老妈吵得不可开交。
基本上,对于老爸的坚持,她是没啥意见。读哪所学校,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她就是她,她是风铃,只有她自己才能改变自己。读一所八股的新娘学校,风铃嘴角微微扬起,新娘学校是她那好同学小飞的说法,她每次念这名词时总是一脸嫌恶。总之,读一所八股的新娘学校,并不会让她就此变成小家碧玉的良家妇女;那是老爸的希望,有一位贴心、会撒娇的女儿,精通家事,最后嫁给平凡有教养的好人家获得良好的归宿。
可惜,她和老姊全无一丝以上的特质,只怕老爸的梦想是泡汤泡定了。但这并不表示,她就是不孝顺,老爸说的话,她几乎是言听计从,只要不和她的意见相左。而大部分的时候,风家老爷都很聪明的知道如何拿捏小女儿的尺度标准,或许是因为相较于大女儿的过于冷静和不肯妥协,小女儿给他的脸色实在好太多了,所以变成很容易知足吧!
绿色的灯号亮起,风铃骑车欲继续前行,却在刹那间瞥见一位稚龄男孩晃上和她同方向的斑马线,而那和她呈垂直方向的道路上却见一辆红色跑车不甘停下,仗着极快的车速想闯红灯。
眼见跑车就要撞上男孩,还来不及想,她身体就直接本能的反应。催油加速,拦腰抱起那早已吓呆的男孩,却已没有时间闪避,她放掉车子,抱着男孩藉着碰撞之力顺势跳离老爸心爱的宝贝机车,耳中听着那随之而来刺耳的轰然巨响,她将男孩护在怀中,等着落地时会有的撞击和疼痛。
惊讶的发现自己不再下坠,却也末等到那应有的痛楚,风铃倏地睁开双眼,一道巨大的黑影遮去了刺眼的晨光,茫然在脸上一闪而逝,她立即了解到自己竟被这人接了个正着,黑影身形微动,阳光立时亮眼得令她重新闭上了双眸。
“你没事吧?”沙哑的语音穿透安全帽的玻璃罩,听来模糊不清。
听了他的询问,风铃立时发现自己全身毫无疼痛的感觉。她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他的话,那人将她和小男孩放了下来,随即检视起男孩有没有受伤。风铃站直了身子,瞪着那男人厚实雄壮的身躯,心中泛起一丝诡异的感觉,他此刻正蹲在她身前专心的检查那男孩的擦伤,刚好背对着她。她的视线很直接的就对上他黑色的后脑勺。
天啊!这家伙光是蹲着,他的头就已到达她胸前,要是站起来不吓死人才怪。难怪能轻易的接住两人!
说是轻易,是因为她方才几乎没有承受到些微的撞击,也就是说这人完完全全的吸收了她和那男孩下坠时的重力,简直不是人!
初睁眼时,她对他唯一的感觉就是——不动如山!他那背光的身影,十足十像极了一座雄伟的方山。
一阵微风吹过,令他不长不短的黑发微微扬起,风铃的视线立刻被他那浓密黑发下从衣领内延伸至后颈上的黑色火焰刺青所吸引,虽只瞧见大约五公分的火焰,但却足以让她发现两件事:一是那刺青师父技术极好,那青黑火焰栩栩如生,仿若正熊熊燃烧;二是这家伙铁定是个黑社会。
不远处传来的上课钟响敲醒了她的胡思乱想。风铃瞪着那人厚实的背,又瞧了眼已经完全撞烂的宝贝机车,再加上已逐渐围上来的人群,想来有这人照料,那男孩应是不会有事了。她可不想迟到,省得还没回到家,就让学校那群老乌鸦打小报告,连带让老爸发现她又撞烂了一辆他的宝贝机车。幸好这里已经快到学校了,用跑的应该还来得及。
迅速回身闪进旁边的巷道里,风铃边跑边将安全帽摘下,将黑色皮外套脱下来塞进红色书包里,然后套上百褶裙,跟着换下皮裤,当她从巷子的另一头出来时,已变成著名女子学校明城女中的保守女学生。
雷易检视完那小男孩的伤,随即站起转身欲查看那救了人的少年,却只见四周指指点点看热闹的人群和那正孤零零的倒在路边残破的机车,那少年和肇事的跑车早已不见踪影。
小男孩的母亲此时才从对面的店家冲出来,正万分感激的频频向他道谢,他冷漠的回过身道:“不用谢我,人不是我救的。”
那妇人一见到他的面孔,脸上神色立时变得惨白,全身微微发抖不敢再说一句话。
“雷?”欧阳青脸上戴着墨镜穿过人群走向好友,俊毅的脸庞闪着疑问。
围观的群众一见到他,顿时一阵骚动。
讥诮的神色浮现眼底,雷易知道自己和欧阳青两张脸孔放在一起会形成多强烈的鲜明对比,正如恶鬼和天使般的天差地别。而,他也知道,欧阳青比他更讨厌人们将他们相比。
“没事,遇到一位奇怪的少年。”
“人呢?”欧阳青脸上布满寒霜,为了四周指指点点的人群。
雷易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悠哉的回道:“走了。”
“我们可以走了吗?”一句简单的问话,从欧阳青嘴里僵硬的说出,硬是让人觉得那是在威胁。
“当然可以,我可不想一大早的就到警察局报到。”
他很识相的带头走向停放在一旁的车子。
雷易上车前回头再次看了眼那辆还在冒烟的机车。方才那少年真是可惜,他惊人的反射神经如果加以训练,只怕不会比他们两人差……
时光飞逝,四季流转。
世事依旧如常,日日夜夜有人生、也有人亡。
当然,外星人也没有从天而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时间呢,在不知不觉中又溜走了八年,也就是说,地球又偷偷绕了太阳八圈,所有的人都老了八岁。
风晔手里抱着实验要用的电子显微镜,肩上则停了一只乌鸦,他穿过数盆比他还高的盆栽,举步维艰的向自己房间走去。
奶奶最近迷上了园艺,为了建造她那宝贝温室,在她老人家一声令下,陈叔、陈嫂等人忙将那堆盆栽搬进屋子里,屋内现在满满都是她的杰作。或许对他们大人来说,这些杂七杂八的盆栽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他这尚未发育完全身高只有一百三十几公分的九岁小孩来讲,整栋屋宇简直成了一座小型的森林!
若奶奶只是种种普通盆栽的话,那也就算了;偏她老人家就是要和别人不一样。
看看,左一盆昙花,右一盆捕蝇草,跟着一棵巨大的九重葛,足足有两尺高,被铜丝架成歪七扭八的形状,奶奶说是叫嫦蛾奔月,他看来倒和那叫现代派艺术家弄的废铁怪物差不多,若嫦蛾真长的像这盆东东一样,也难怪她要奔月,太可怕了嘛!躲到月亮去也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