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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并非真的已到了无用的地步,只是到海上讨生活对这些人来说己不再适合。战青想了许久,才想到虽然海上不行,但若换成了河上就没问题。对这些经验老道的船员们来说,河上的小小风浪根本无法与海上的狂风暴雨相比,他们绝对应付得来。
所以她才会想要开关河运,往内陆发展,没想到原本一切顺利的事,如今却卡在她身上……
圣旨既下她若坚持不成亲,扬州宫员势必对战家多所刁难,往后战家在内地营运时,各地官员商家势必也会咬着这事不放,所以如要继续这项计划,她就一定得嫁。
战青僵站着,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她没有办法抛下战家,没有办法舍弃那些等着她带好消息回去的叔伯长辈,所以虽然她知道萧靖并非心甘情愿,虽然她知道他很本不爱她,她也只能点头答应这门亲事,答应嫁给他。
“丫头?”祁士贞见她久未回话,不禁开口。
战青神色惨淡,只问:“什么时候?”“啥?”
“成亲。”她双臂抱胸,声音轻的几乎消失在空气中。
知道她是答应了,祁士贞忙道:“明晚。”
战青脸色更白,说话不禁有些艰难,“为什么……那么快?”
“这是我的意思。夜长梦多,难保那小子不会改变心意。”
她不禁瑟缩了一下,心头的苦涩漫到了喉间。虽然知道二叔不是有意的,但她却仍忍不住要想——
原来,她是这般不堪,这般让人嫌弃的吗?
呵,世间女子有哪个像她一般,因为怕新郎官反悔,所以嫁人还得赶着办?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多么简单的几句话,就这样定了两个人的下半生。
红中盖头让人掀了开,她瞧见了她的夫婿;大红双烛立于桌案两旁,明亮的烛光映照在他俊逸的脸上。
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夫婿、她的相公、她的天、她的地……
“这珠帘……”他拨开了从她头饰垂下来的串串珍珠,这才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她的容颜,微扬嘴角问道:
“很重吧?”
“还……”她开口回答,却发现自个儿声音有些沙哑,不觉轻咳两声,清了清喉咙才道:“还好。”
伸手替她将重达数斤的珠花头饰解了下来,萧靖转身倒了杯水酒给她,“喝一点,润润喉。”
“谢谢。”战青接过酒杯,有些不自在的向他道谢,声音仍是干哑。。“别和我客气。”他见她一口便喝掉了杯中的水酒,便问:“还要不要?”
“嗯。”战青点点头,对他站得如此近感到有些紧张。
萧靖又替她倒了杯酒,她因为紧张不自觉又一口喝掉,他嘴角一扬,笑问:“你很渴吗?”
“没……没有。”她倏地抬眼看他,说话却有些结巴,双手则紧紧握着那小巧的白瓷杯。
见她唇边沾着一滴酒液,萧靖以食指替她拂去,引得她心头小鹿乱撞。
看清她眼睛的慌乱,他微微一笑,轻声道:“别怕。”
“我……我才不怕……”战青语音微弱的辩驳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后缩。
他从她手中拿走酒杯,然后握住她有些僵直的手,用拇指细细摩掌着她手背上的疤,战青有些惊恐,她想缩回手,却无法将手从他掌中抽出。
萧靖温柔而坚定的握着她的手,另一手则轻轻扳起她低垂的螓首,声音低哑的道:“青,看着我。”
听闻他那声亲昵的叫唤,她蓦然红了芙蓉粉颊,视线无可避免的对上了他。
“你知道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的吗?”他柔声问,黑色的双瞳流转着奇异的波光,教她莫名心悸,却又离不开他那双魅惑的眼睛。
战青红着脸,点了点头,“知……知道……”她边说边试着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却徒劳无功,只觉得他的手莫名灼烫,传递着炙人的温度,被他触碰的肌肤几乎因此燃烧起来。
“是吗?”他俯身向前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原本轻反着她下巴的大手向下游移至她细滑的颈项,然后经过她的右耳滑至她的发间,轻抚着她的后头,将她微微往前带。“你也知道,夫妻间这样亲密是很自然的事?”说着,他的脸越靠越近,近到呼出来的气都吹到她脸上了。
“啊?”战青脸红心跳的看着他,发出茫然的声音。
他把握机会吻了下去,先是轻舔了下她唇上的胭脂,然后才探进去细细品尝她嘴里带着水酒滋味的丁香。
她骇了一跳,直觉想退缩,但后颈却被他温柔的箝住而无法移动,然后还没来得及细想,一股燥热便由小腹蔓延全身,教她无力抗拒。
他的大手轻轻按摩着她的颈项,唇舌退了出来却没离开,只在她唇边摩拿,“放松点……”他边说边轻舔她的红唇,灵活的唇舌瞬间又进占其中。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在下一刻感觉到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采进了她繁复的衣裙内,抚摸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而且还有往上移动的迹象。
她瞄见自己修长的双腿露出了大半,忙伸手想将他的手拉开,他却整个人住前倾,将她压倒在床上,那只手更是趁此上移,灵巧的撤去那片薄薄的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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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洁明……
青龙玦……第八章
第八章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外头的人才敲【 《论坛》,专业言情小说论坛】
第一声,萧靖便立时清醒,虽然舍不得离开怀中的人儿,但为了怕她被吵醒,他还是轻手轻脚、动作迅速地下了床,随意披件长袍便去开门。
“什么事?”他蹙眉低问,却意外的看到门外站着神色严肃的祁士贞。
“小子,咱也不想这么不识相,在洞方花烛夜的第二天一早就来打扰你们,但恐怕你们必须起床了。”他灰眉深锁,递给萧靖一张字条,“你现在已是战家的姑爷,这件事你也该知道一下。”
萧靖接过字条,看完后不禁也神色凝重。
“丫头是当家主子,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去。”祁士贞直截了当的道。
“几时出发?”萧靖将字条递还给他,正色的问。
“越快越好。”
“大伙儿几时能集合准备好?一他知道船上的水手们昨日皆上岸来喝喜酒,怕是有人醉得不省人事了。
“放心,咱们的人训练有素,半个时辰后就可以开船。”祁士贞有些骄傲的说。
“那好,就半个时辰后开船。”
“好,半个时辰后,码头见。”祁士贞点点头,回身便要去召集船员,萧靖却突然开口叫住他。
“二爷——”。祁士贞回头,嘿笑道:“还叫二爷?该改口了,小子!”
萧靖会意的笑了笑,“二叔,谢谢。”若不是有二叔帮忙,凭他自个儿恐是没那么容易娶战青进门。
“别谢的太早,你要是对不起青丫头……”他布满了皱纹的老脸带着和善的笑容,眼中却闪着警告的寒光,“我绝对会把你砍成十段八段丢到海里喂鲨鱼!”
“我知道。”萧靖微笑炳首。
祁士贞嘿嘿笑了两声,这才转身到前头去忙。
萧靖回房入内,凝望着躺在床上的战青。见她睡得如此安适,他实在不想摇醒他知道,她一晓得这事,必然会二话不说的立刻赶回岛上去,想都不言想到他这新婚夫婿,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可能连小周都比不上。
萧靖在床边坐下,楔抚她的容颜,手指滑至她的颈项,停在昨晚欢爱时他留下的印记上面。想起昨夜她的热情,他微微扬起了嘴角,也许他在她心中还是有些重量的,接下来的日子,他会不断设法蚕食鲸吞地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直到她对他的在乎和他一样多为止。
他自嘲地笑了笑,伸手轻拍她的面颊,“青,醒醒。”
她在睡梦中低叹一声,粗脸向他的大手靠近,却未清醒过来。
萧靖又叫了一次,才见她睁开迷蒙的双瞳,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早。”他露出温和微笑。
她双眼倏地犬睁,似是听到他的声音才整个人清醒过来,然后慌慌张张、满脸逼红的抓着丝被遮掩自己。望着他衣衫未整而裸露出的胸膛,她蓦然想起昨夜春光,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这里没地洞,所以她只能将锦被拉得更高,只露出一对乌黑大眼,结结巴巴地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