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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个“男人”后,她差点尖叫出声,双手用力地将嘴巴捂住;记忆一下子全跑了回来,尤其是最后的那个吻!
啊!她的初吻!
这家伙竟然夺走了她的初吻!她生气地用力槌了他一拳,怎知手才触到他伟岸的胸膛就被他身上的高温给吓了一跳,小手连忙摸上他的额头。
好烫!这家伙在发烧。
“喂!”她用力推了推他。无声无息……“喂!”再试一次,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身上的高温却仍居高不下。
惨了,照这情形看来,他铁定会烧过头,她得想办法帮他降温才行。
再次使尽吃奶的力气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岂料她好不容易才移开一半的身体,他滚烫的大手却急速地钳住她白皙的颈项。
“你想去哪里?”他发出沙哑虚弱却坚决的声音。
他不是烧昏头了吗?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君寒几乎无法呼吸,只好使劲地用双手试图扳开他的手指。
像是发现自己过于用力,任海稍微放松了钳制她的手劲。
君寒一等他放松了些就呛咳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才生气地对着他说:“你这个混帐,我只是想帮你降低体温而已,你再这样烧下去,不死也会变白痴,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道如此,本小姐管你去死!”
任海听见她的话这才放开了他的手,睁着带血丝的双眼虚弱地道:“抱歉。”
君寒才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却反手又拉住她的手,撑着最后一丝意识说:“不要报警。”
君寒没力地瞪着他,这人真的是有病,都快死在这里了,还念念不忘地叫她别报警。看他死撑着虚弱的身子抓着她的手,看来要是不答应他,他大概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放手。
可是她从小到大,虽然不是什么模范公民,但也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她这一生中目前曾做过最糟糕的事,就是在上课的时候打瞌睡,呃……或许再加上放任她那群同学的恶作剧。现在叫她窝藏罪犯……说什么她都做不出来!
两人无声地对峙半晌,君寒败下阵来。
算了,人命关天,不报警就不报警。她在心中对自己说,她绝对不是因为他长得比较帅才救他的……才怪!
“我不会去报警,你可以把我放开了吗?”
任海听见她答应了,心一放松再度昏了过去。
君寒瞪着他,两眼一翻。拜托!他还真相信她。看看电话,再瞄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无奈的低叹一声,算她倒霉。
没力地走到柜子前拿出酒精和温度计,想帮他降低体温。
四十度!
君寒惊讶地看着手上的温度计。这男人哪来这么强的意志力,烧到这么高温竟然还有办法和她讨价还价,而且发出那么大的力气掐她的脖子,这人简直就是怪物一个!
拿出一颗阿斯匹灵凑到他嘴边。“喂!把药吃下去。”她拍拍他的脸试图唤醒他。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张开了嘴将药吞下去。君寒接着帮他擦拭酒精,上半身擦完后,她瞪视他穿着黑色长裤的下半身。
要不要擦?
要擦,就得把他的长裤给脱掉;不擦,又怕他温度降不下来。
管他的,脱就脱,反正他上半身都给她摸遍了,不差下面这一半。
君寒打定主意,红着脸开始帮他脱裤子。要死了,她从小到大除了小学是男女同班,读的学校不是男女分班就是女校,她又没交过男朋友,所以她从来没和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这次真的是给这家伙捡了便宜。
偷偷地抬头瞄他一眼,还好他没醒来,要不然她那映着红晕发烫的脸,上面的温度大概会升高到可以拿去煎蛋。
脱去了他的长裤,擦完酒精后,君寒赞赏地发现这男人的身材真不是普通的好看。
他身材健硕,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原本被衣服所遮盖的肌肉此刻展露无遗,但他并不给人壮硕的感觉,应该说是健美,就像罗丹刀下的雕像。不过,他仍是高出自己一个头,方才他挟持她的时候,下巴刚好抵住她的头顶,他这人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好,去做明星保证会红透半边天,为何要?非作歹?
君寒放下酒精,拿起毛巾擦拭起他全身冒出的汗水,贪婪地看着她手下这个外表几近完美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很好色。没办法,好奇心人皆有之,她从没这么近的看过男人的身体,会好奇是应该的,何况这男的不是普通的好看。
细白柔嫩的小手试探性地压了下他胸膛的肌肉,有点硬,但很有弹性。男人和女人果然不同。她从以前就一直很好奇,男人的胸膛摸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原来摸起来是那么硬。将手好奇地放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比对之下她发现,他的胸膛竟比她手背的颜色还深,做男人真好,可以一天到晚坦胸露背晒太阳。
再次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温度好像没那么高了。放心地将被子盖回他的身上。看了下闹钟,才四点半,离天亮还有一、两个小时。君寒折腾了一晚,倦怠地趴在床边看顾着他,不知不觉中昏昏沉沉睡去。
感觉到奇怪的震动,君寒惊醒了过来,一?首就见到造成那轻微震动的罪魁祸首。
他又是满头的汗,俊脸上毫无血色,全身不断微微发抖。很快地摸上了他的额头,这次竟是一片冰冷。他冰凉的体温让君寒快速地清醒过来,完了,降温是要擦酒精,那想升高体温要怎么做?
君寒着急地望着冷汗直流的他,只想到那最原始的办法。
不过……她可还是个处女耶!但见到他痛苦蹙紧的眉头,理智一下就被不忍的感情给打败了。
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她豁出去了!
君寒迅速地用毛巾将他全身的冷汗擦掉,深吸一口气,鼓足了生平最大的勇气,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脱了,只留下内衣裤,然后很快地钻进被中抱住他。他身上的冰寒令她倒抽口 气,幸好很快就没那么冷了。肌肤相亲使她全身的温度急速上升,她高热的体温却让他本能地将她紧紧抱住。
心跳像打鼓般地在胸口跳动,她全身羞得大概连脚底板都是红通通的,这次真的是亏大了!说老实话,长这么大她还没被谁抱过。君寒的头侧靠在他颈项旁,他心跳每一次脉动,他每一寸肌肤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贴着他矫健的身躯,她现在只希望这家伙不要在这个时候醒来,要不然以她这副模样还真的像在倒贴他一样,到时候叫她跳到太平洋里都洗不清了。
才在想着不要他醒来,突然,她发现抱住她的那两只手竟然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背后抚摸起来,他大手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灼热酥麻的感觉。
搞……搞什么鬼!君寒心慌意乱地抬头看向他,眼睛还是闭着的,那他没醒吗?紧接着她杏眼圆睁,急速地倒抽口气,那……在下腹顶着她的是什么东西?该……该不会是……那个吧!霎时她全身一下子红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虾子。
这次完蛋了!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路。她都已经二十五岁了,没交过男朋友,可也看过A片。
开玩笑,不要人还没救成,自己就先失身了。她紧张地想将他推开,可是微弱的力量根本起不了一点作用。
再次倒抽口气,他的手已经从背后摸到她的胸前,再这样下去,她不失身那才有鬼,她得想办法将他叫醒才行!
君寒一只手忙着阻止他在自己胸前“肆虐”,另一只手则抽出他的怀抱拍打他火烫的脸。“喂,你醒醒!”
咦,火烫?他什么时候又变得那么烫了!思绪才刚刚跑掉却被他下一个动作拉了回来。大概是觉得她两只小手阻碍了他的动作,他竟然将她的双手拉至头顶只用一只手架着,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双唇开始从她的耳垂一路吻至她白皙的脖子和柔嫩的双峰;她全身的知觉随着他湿热的双唇游走,禁不住轻声发出娇喘呻吟,脑中的理智顿时被他所点燃的欲望盖过。
窗外吹进一丝微风及时唤醒了她残存的理智。不行,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以就这样失去自己宝贵的贞操。双手拼命的想挣脱他的钳制,但他的手劲大得吓人,自己根本就是白费工夫。他不是病人吗?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而且从没听过有哪个人身受那么严重的伤,竟然还可以做这种事。
对了,那道伤!
君寒在心里默念,人不?己,天诛地灭!老兄你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