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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青紧握拳头,不让脸上的笑消失,继续说:“而且,咱们船上向未有句笑话——笨蛋不会淹死!那家伙从小就少根筋,笨得要死,所以他是不会淹死的,知道吗?”
水若看着眼前微笑的女人,嘴角不觉微微牵动了一下。她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拭去战青滑下笑脸的波水。
战青看着她温柔的动作,只又说了句:“难得我那笨弟弟终于有点眼光。”
“吃点东西。”战育将热汤递给水若,柔声道:“你总不想让他回来后,指控我姐姐虐待弟媳妇吧?”
水若看着她,似乎有一瞬要掉下泪来,但最后终究没有。她接过碗,泪光闪闪的低喃:“他被关起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笑着。你和他……都是温柔的人。”
水若喝下一碗汤后,战青才起身离开。
她才行至水家后院就见到萧靖站在门口,不觉泪又落了下来。
他上前将她拥住,让她在他怀中哭泣。
战青紧紧抱着他,忿忿不平的在他怀中闷哭道:“这到底算什么?海龙女的弟弟会淹死在洞庭湖里,这根本是天大的笑话——”
她因噎气梗了一下,跟着却突然开始自责,“都是我害的……如果我没要他回来就好了,如果我没要他到洞庭来就好了,如果他人还在沙漠中,他就不会……,不会……”
萧靖心疼的轻抱着她,久久才黯然遭:“不要责怪自己,那不是你的错……”
天,又黑了。
水若跪坐在崖边,眼前不由得浮现他的身影,从一开始的相遇,他吐了她一身,到后来晚宴上无礼的盯视,直至夜晚间过她的香闺扶持她。他俩在山里度过的那几日,他赞赏她的才华,并保证替她保住船厂;他还亲口向她提亲,还要她唤他不群……
“不群……”她低哺着他的名,想到他笨拙的温柔、想到他温暖的怀抱、想到他爽朗的笑声、想到他曾说过的话、想到他落下崖时脸上那温柔的笑容……
“不群……”她再度低唤,更加握紧那块温热的血红龙玉。
她一次一次的在夜里低喃他的名,念着那早已在她心底刻上的印记,声便咽、泪潜然。
“不群……”
她晶莹的泪滴在红玉上,像血,像她心头的血!
“不群……”
水若将脸埋在袖里,终于受不住的哭出声来——
“你在叫我吗?”
她全身一震,然后便完完全全僵住了。
她的脸仍埋在水抽中,不敢抬,不敢看,怕刚才那声是她的幻觉。
夜风阵阵,带着阴凉……
战不群一脸苍白,浑身筋骨酸痛。他那一晚掉到湖里就昏了过去,幸好被来洞庭游山玩水的某位齐姓高人从湖里钓了上来,见他还有气,只是昏迷过去,便把他像条鱼似的塞在小舟上和一堆鱼睡了三天两夜。他一醒来见自己在船上,差点又昏了过去,结果从醒来后到下船为止,他一直都在吐!
最后那位高人在几乎绕了洞庭湖一圈后,才终于肯带他回水家,却见每个人都像见鬼似的看着他;等确定他真的是活人之后,才告诉他水若人在这儿。
他气喘吁吁、累得半死的来到这崖边,听到水若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谁知道他一回声,她却动也不动的僵着。
战不群看着她始着的瘦弱身子,不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昏了过去。
听人说她在这里待了几天几夜了,该不会终于体力不支了吧?
他一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惊慌,赶紧冲上前去,一把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看也没看就往水家大宅后门奔去,嘴里慌张的嚷道:“水若,你撑着点,我带你去看大夫!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齐前辈!
齐前辈……”
大老远的,众人就见战不群以雷霆万钧之势,又吼又叫、满脸惊慌地抱着水若冲了过来。
齐白凤在大厅上才和水云喝了杯热茶,就听到那大个儿在叫他,声音大得直像打雷似的!
战不群如风般冲了进来,直到了齐白凤跟前才停住,嘴里仍直吼着:“齐前辈,你决救救她!快救救她——”
齐白凤一眼就瞧见将小脸埋在这傻大个儿怀中的姑娘好好的——耳根子都红了,她人还能不好吗?
他受不了的掏掏耳朵,老神在在的瞥了他一眼,“你这小子吵死了!”
说完,他又回头对水云道:“水兄,刚咱们说到哪儿了?喔,对了,你方才说白兄己回君山了。这真是不巧啊,我前些日子才从君山离开,不过倒是有遇见世侄女——”
“齐前辈!”战不群大喝一声打断他,慌急的道:“你看看——”
“看什么看?”齐白凤闲闲的堵他一句,“先把人家放下来才是。你再抱下去,人家姑娘羞都差死了,到时啥也别看了!”
“啥?!”战不群一呆,一低头,这才发现水若将脸理在他此厚的胸膛上,露出来的耳根子是红的,脖子是红的,连颈后那露出来一小块皮肤也是红的,甚至连攀着他颈项的玉臂也粉红一片。
他这会儿才知道水若好好的,非但好好的,而且真的快羞死了!
他尴尬的笑了两声,一抬头却看见水云瞪着他。
“啊……呃……”战不群喉咙发出两声无意义的声音,一张黑脸火烫火烫。倏地,他深吸口气,抱着水若便单膝在水云面前跪了下来,大声道:“前辈,请您把水若许配给我!”
厅外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众人一片哗然,战青则呻吟一声,直想拿木桨扁他。
这个笨蛋!简直就是莽撞到家了!
而且丢脸丢到洞庭来,把战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在战不群怀中的水若闻言惊险一声,吓得抬起小脸来看他。
水云见状,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胆识和爽快,再说这几天女儿的行为他也不是不知道。望着在战不群怀中小脸羞红的女儿,他不禁在心中低叹一声。
唉,女大不中留啊……
“前辈?”见水云久久未言,战不群额际冒汗,紧张的再问。
水云这时才微微牵动了嘴角,转头对齐白凤道:“齐兄,留下来喝杯喜酒再走如何?”
“呵呵,有酒喝当然好。”齐白凤笑着回答。
战不群这时才反应过来,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还跪着就对水云鞠了个躬,大声道:“谢谢前辈!”
齐白凤闻言一敲战不群的脑袋,“还前辈,该叫岳父啦!”
战不群受教的立时再对水云鞠躬,眉开眼笑更大声的道:“谢谢岳父!”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而水若呢,一直到他出了厅堂,都不敢将羞红的小脸抬起来……
“你瘦了。”水若心疼地轻抚着他的脸。
战不群温柔笑道:“你若希望我胖点,我明天就去吃回来。”
她轻笑出声,未几笑却逝去,眸中浮现泪光。她眷恋不舍地看着他方正的面容,忍不住微颤地哑声道:“我……好怕……”
“怕什么?”他抚着她搁在他颊上的柔荑轻问。
“我怕你是我的梦,怕这只是我在崖上作的梦……”她轻声说着,像是怕太大声会惊醒过来一般,泪珠缓缓滑落双颊。
他虎躯一震,将她拥进怀中轻轻摇晃,激动地在她耳畔声声低哺,不断地唤着她的名,“水若……水若水若……”
她回抱着他,听着他的叫唤,心中一阵暖过一阵。
她想她是爱定这名男子了,虽然他或许不够俊帅,虽然他或许有些鲁莽,虽然他不是英雄大侠,但她依然爱他,爱这个长得像头大熊的男人……
战不群拥着她,鼻端嗅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不知不觉中,那个男性本能就振作了起来。他想只要亲一下她的颈窝就好,谁知道他又忍下住吻了下她的耳垂,而当水若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喘后,他的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于是,他就从亲亲小耳垂,一路发展到亲亲小香肩,然后不知不觉几乎脱了人家半身衣裳,还把人家压在身下;却在吻到她柔软双峰时,双眼瞄到他在她雪白的香肌一路制造的红痕,这才惊觉他的下巴又冒出了刺刺的胡碴。
水若全身燥热的娇喘着,直到他停了下来,她的神智才从半空落回地面,红着脸看他。
战不群气息粗重的抬起头、担心的抚着自个儿的下巴问:“这个……会不会扎得很痛?”
水若满脸通红的摇摇头,小小声的道:“很……很痒……”
见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他受不了的低低呻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