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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
“那就是说有可能那个时候窗是关上的。”白方点头。
西门站了起来,来回走着:“假如是我是罪犯,企图入室抢劫,我怎么回选择上午的10点以后,那个地方偏僻吗?”
“楼后面比较偏僻,没什么人。”李建阳回答。
“嗯,那就有可能了,罪犯看到窗户没有关上,又排水管道可以利用,于是罪犯爬上去,潜入房间,发现屋里有人,正在洗澡,可能他觉得暴露了,就杀了死者,然后抢劫,最后从原路返回,看上去都很正常,只有我前面说的,窗户必然是打开的,这也可以说得过去,也许就是这么巧,虽然早上有风,很大,但是不一定正好把窗户吹动,并且打碎玻璃。”西门慢慢的走着、思考着。
“那么说你觉得没有疑问了?”白方说道:“可能有个细节你没有注意。”
“不,我注意到了,你说的项链,对吗?”
“嗯,死者脖子上的项链是白金的,既然是入室抢劫,不可能不拿走。”白方道。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一点,说明不是入室抢劫,杀人和抢劫是不同的,罪犯杀了人,说不定很紧张,没有注意到也是可能的。”
“可是死者是被掐死的,罪犯不可能没有注意到项链的存在。”白方强调。
“嗯,我说过了,这点我注意到了,可是这个线索太模糊,很难说明什么。”
“是啊,我们还是按照入室抢劫来侦破的,罪犯留下的脚印说明这是个大个子,起码脚很大,穿的是45的码旅游鞋,这个脚印应该在死者后窗徘徊了很久,还有一组脚印表明,他后来走到了楼道的附近,进去没进去就不好取证了,脚印太多。”
“死者的大门外有痕迹吗?”
“有邻居的,没有这个45码的罪犯。”
西门伸了个懒腰:“就是说现在这个罪犯没有找到了,所以你怀疑有可能有其他的阴谋。”
“嗯,单看一件案子,不值得怀疑,连在一起我就有疑问了。”白方道。
“你怀疑谁?”
“我怀疑受益人,那个王少玉。”
“你这样怀疑也理所当然,那么你也怀疑是他设法杀死了自己的妻子?”
“只能说是怀疑,可是就案子来说,他没有值得调查的地方,也么任何对他不利的证据,你也见过这个人,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嗯,见过,是个干练的人,心也很细。”
“所以来找你啊,就目前来说,我们也没有什么证据。”
“第三个死者死的时候,王少玉在哪里?”
“在公司,他不可能在现场,我们问过了。”
“那个吸毒的人死的时候呢?王少玉在哪里?”
“也是在公司,有人可以证明。”
“你们没有正式的开始调查王少雨,对吗?”西门问。
“没有,我们不想打草惊蛇,不过,我已经派人监视他了。”
“嗯,希望会有什么效果。”
“怎么?”白方站了起来,指着桌子上一堆儿的资料说:“这里面没有漏洞吗?”
“我没看出来,”西门看着窗外,突然低声地说:“其实很简单的事情,总是被人做的复杂,于是就暴露了自己,我没有杀过人,实在想不到杀人者的心态,他们是怎么想的。”
“你说什么?”白方不解。
“这是王少玉说过的话,那个时候,他好像对我,对谋杀很感兴趣。”
“你能这么说,说明你也在怀疑他。”
“嗯,只是我反复的想,找不出他的破绽,也许我们都错了,我觉得就他这个人来说,从心态上,不像一个能一步一步杀人的罪犯,也许还有其他的人,也许是他收买的人?要不他怎么会说,实在想不到杀人者的心态,他们是怎么想得。他们,这就说明他假象的罪犯不止一个人。”说到这里,西门笑了:“只是因为他是受益人,要不然我们不可能像到他,也许这真是巧合。”
西门的话刚说完,白方的手机就响了,白方接完电话站了起来:“真的有情况了,王少玉进医院了,他自己打电话叫的救护车。”
“为什么进的医院?”西门问。
“有可能是自杀,他把一个含有高浓度海洛因的针管插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你去吗?”
“一起去,我很好奇。”
四个人一行来到医院,肖彬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白方问。
“你不是让我们监视王少玉,我们就在他家河对面的地方,没办法,他家门对河畔,我们只好到对岸用望远镜观察,今天傍晚他回家,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可是,7点钟的时候突然开来一辆救护车,我们立刻过去,表明的身份,发现王少雨已经昏迷了,屋子里面没有其他人,也没有搏斗过的痕迹。”
“有人进过他家吗?”白方问。
“只能说不确定,离得太远,望远镜的范围有限,他的别墅又很大。”肖彬为难的说。
“现在他人呢?”
“正在抢救,医生说他注射了大量的毒品,用量足以致命。”
“又是过量注射毒品,”白方回头看着西门:“我敢保证这家伙一定有问题。”
“嗯,可是他为什么要自杀?”西门看着白方。
“不知道,希望能救活他。”
几个人就在这里等,一个小时后,王少玉被送到病房。
“医生,怎么样?”白方问。
“人是救活了,可是过量的毒品可能会影响他的大脑神经,这一切都要看他醒来后的状况。”
“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做一些简单的取证。”
“可以,不过要小心,我陪你们去。”
几个人跟着大夫来到病房,王少雨就躺在病床上,鼻子上插着管子。
“他注射的是这个部位,”大夫用手指着王少玉的肩膀:“左肩上部。”
“嗯。”白方点点头:“他的随身衣物呢?”
“都在抢救室。”大夫回答。
“建阳,你去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估计他什么时候能醒来?”西门问。
“不好确定,不过这间是观察室,有监视系统,他一旦醒来,我们会立即通知你们,对了,病人的家属是不是可以通知了。”
“嗯,可以,但是最好不要让其他人进入这间病房,这个人身上有很大的嫌疑,我们会派人24小时留守。”白方说完,和西门一起仔细的检查王少玉的身体。
此时已经快凌晨了,西门和白方坐在医院的小花园。已经入夏了,花朵们都含苞待放,小虫们也拉开了演奏会的序幕。
“你不回去?”白方问西门。
“没事儿,我习惯了熬夜。”西门地头沉思着。
“你说,他为什么会自杀?”白方点上一支烟。
“我觉得很奇巧,要是自杀,为什么会用针头扎自己这个位置?”西门比划了一下。
“是啊,这几个案子其实都有很多蹊跷,看来只有这个王少玉才能解释。”
“你也注意到了吧,王少玉的胳膊上有几个不明显的针眼。”西门说。
“嗯,也许他也是个吸毒者,这和那个唐云的案子有些相似。”
“肖彬说王少玉的家里没有别人,也没有搏斗的痕迹,但是不排除可能有人进去过。”西门抬头看着白方,继续说:“可是既然是他自杀,又何必打电话叫救护车?看来他后悔了。”
“会不会是畏罪自杀?”
“我看不像,你不是说你们没有打草惊蛇吗?”
“嗯。”
“队长!”肖彬从远处跑了过来,带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排列着三张字条:“你看,有发现,在他的钱包夹层里,藏着三张纸条。”
白方低头看着三张纸条,上面分别写着:
“我想请你帮我杀一个人。”
“有人知道是你烧死了你的妻子吗?”
“杀她?还是不杀她?”
西门也低头看着。
“奇怪了,从这三张纸条的口气上看,应该不是王少玉自己写的,特别是第二张,有人知道是你烧死了你的妻子吗?这个你的妻子,自然指的是王少玉的妻子了。”西门想了想,又说道:“是不是有人把这些纸条给了王少雨,威胁要揭穿了他的罪行,所以他想自杀?”
“那要是按照你的推断,王少玉的妻子是他自己烧死的了?而且有人看见了,用此来要挟他?”
“目前只能这样解释,看来我们要把王少玉妻子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