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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遗书会不会这样写:‘该死的已死,不该死的也该死。我自愿一死,解脱我之罪恶,与别人无关’。你看这样符合她的性格特征吗?”
刘婕诧异地望着一干,满脸狐疑。“你编的……还是……?很像她的口气,我觉得……我觉得应该……她会这样写的。可是我不能接受这是事实。”
沉默,良久的沉默。
突然一干转变话题。
“你曾说过11日李琳跟着你到过公园,李琳走了以后,你都去了那里?”
刘婕支唔道:“我下午去济宁看……看我的父母,第二天上午回来的。”
“你的父母在济宁?”一干盯着她问道,“你怎么说跟李琳是同学呢?她的家在济南,你的家济宁,这是怎么回事?”
“我老家是济宁中都的,我父亲在济南工作,我是跟着他上的初中和高中。我父亲现在已经退休,回老家了。”
“你父母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在中都城里。”
“城里什么地方?”
“圣泽路67号”
送走了刘婕走,一干一言不发地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吊唁的人们,他陷入了沉思……
“刘祥到底有几个女人?”何敬礼咕哝着,“真是做鬼也是个风流鬼。”
“华清池宾馆的那个女人是谁呢?”杜其刚喃喃自语,摇摇头,“越来越复杂了。”
“那还用说吗,大嘴。”何敬礼胸有成竹地看着他。“不是周晓莉还能是谁?”
“可是……”杜其刚摸摸退皮的嘴唇,困惑地说,“周晓莉并未说过华清池宾馆,她说的是京西、泉林、鲁苑还有外地的长清和泰安。傻大个,你算是跟姓周的摽上了。”
一干这时转过身来说:“必须弄清楚,越快越好。其刚,周晓莉在下面,你马上下去把她带上来。”
“她在下面?”何敬礼和杜其刚走到窗前往下一看,只见周晓莉刚从殡仪厅里出来,把胸前的白花摘下来放进衣兜里。
杜其刚转身跑下楼去。何敬礼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但他没敢说什么,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
一干看着老孙无精打采的样子,问道:“老孙头,你的烟呢?怎么不放毒啦?”
老孙打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以为我没上瘾啊,要不是照顾你的女士,我早抽起来提提神了。”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何敬礼大大咧咧地说,“想吸的就吸,想睡的就睡。她们可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臭小子,”老孙笑骂道,“还用得你说,你娘的腚。”说完他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刁在嘴上,把打火机往茶几上一放。“给你叔点上。”
“好嘞,孙头。”何敬礼弯下腰撅起屁股为老孙点烟。“哎哟,你老慢点,别急的跟羊羔吸奶似的找不到地方。”
“混蛋小子,拿你叔开涮。”老孙美美地吸了一大口,立刻有了精神。
何敬礼笑嘻嘻地坐下,看着法医津津有味地品尝人间仙品。这时,一干喊道:“小何,过来——你看那一对小情侣是谁?”
何敬礼走到窗前顺着一干示意的方向往下瞧去,只见离殡仪厅大门不远的一棵松树前,站着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男的中等身材,长相一般。他身边的女的长的眉清目秀,洒脱大放,尽管是在这个特殊的环境里也给人一种青春、靓丽、清新的感觉。他俩的脚下放着一个装白花的纸箱,此时正在收发白花。
“他俩是夫妻吗?”何敬礼疑问道,“太年青了吧。”
“不,是热恋中的情人。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应该是宏达公司的人,不然不会收发小白花。可是刚才并没有见到他俩。”
“你去打听一下。”
何敬礼出门后,杜其刚领着周晓莉进来。
“坐下吧,”一干说,“没想到你会到这里来。正好有些事情要问你。”
“我不能来吗?”周晓莉残淡地笑笑。“好再相逢一场,送他一程。”
“好像你没有给他几滴眼泪。”
“是吗?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我的眼泪都流进了肚子里。”
一干盯着看了周晓莉一会,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我相信。”接着又说:“你上次跟我提到几个宾馆,没有提到华清池,可是有人看到你和刘祥在那里开过房间。”
“不可能,我们从没去过那里。”
“你最好好好地想想。”
“不用想,你应该相信我。”
“那好,我们就不说这件事了。11日上午刘祥和李琳在咖啡馆见面时你是否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
“这么久了……”她沉吟道,“那个时间客人会很多,我跑前跑后……不可能知道他俩会说些什么。”
“请你注意,”一干盯着她。“要仔细地想——有没有看见他们互相交换什么东西?”
周晓莉犹豫道:“没……有。”
“你再仔细想想,他们……”
“噢,”周晓莉眼睛一亮,欠了欠身子。“我印象中……对了,好像刘祥写过东西,我经过他俩的桌子时刘祥写着什么,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李琳拿着一张纸条,不知道是不是刘祥写的,我再回来的时候两人坐在那里说着话,没再看是什么。”
“是什么样的一张纸条呢?”
“我记不清了。我不敢肯定,记不太清了,好像有这么个印象。”
“你说过你怀疑李琳和刘祥之间有那种关系,是吧?”
周晓莉疑惑地望着一干,“是的。”
“现在还这样想吗?”
“反正我觉得她们不正常”说着她低下了头。
“你认为他俩谁……”一干斟着着用词,“怎么说呢?直截了当地说吧,是谁勾引了谁?”
“这还用说吗?”她把头发往后一甩。“李琳跟狐狸精似的,那么会发骚,刘祥傻乎乎的,根本经不起她的诱惑。我可以告诉你们,没有几个男人在李琳面前不那个的。刘祥心眼太实,也太好,很轻易就能把他玩于掌股之上……”她突然脸上一红,立刻补充道,“我——是指的像李琳这样的女人。”她咬咬浓艳的嘴唇,眼里射出仇恨的目光。“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剥下那个狐……”她接着一声轻叹,“唉!还有什么意识呢。人都死了。真是好人不长寿……刘祥死的真惨。”
一干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这个是我们的职责,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这你放心。”随后向老孙挤了一下左眼,温和地说:“我有个问题想和你探讨一下,怎么说呢……要控制住刘祥这样的男人,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你说李琳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呢?”
“哼,”周晓莉瑶鼻下的香唇撇了一下。“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吃醒的猫,只要吃了一次,他就……”突然她满脸通红,闭上了嘴巴,把头一歪,“反……正她骚的很。”
一干站起来。“好,谢谢你反映的情况,想起什么直接来找我。”
周晓莉起身逃了出去,屋里暴发出一阵大笑,杜其刚笑的直流眼泪,老孙被烟呛在嗓子里直咳嗽。这时,何敬礼推门进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俩都是宏达公司的,”何敬礼看着笑弯了腰的一干说:“男的叫陆原,女的叫林巧妹,两人是一对热恋情人,正准备买房子结婚。”
一干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走到窗边,注视着窗外正在收发白花的两人,沉思片刻,:“林巧妹……”他咕哝着,“看来人都到齐了。”
“是不是找她谈谈,调查笔录就缺她了。”杜其刚问。
“你去把陆原找来,”一干转过身来,“先跟他谈,然后再找林巧妹。”
陆原跟着何敬礼走进贵宾室,小伙子虽然其貌不扬,但精神饱满,透着一股子机灵劲。他在公司里虽未与一干正面接触过,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一干。
何敬礼介绍说:“陆原,这是我们刘队……”
“你们好。”陆原兴高采烈地说,“不用介绍,我认的各位,在公司里见过面。需要我帮忙吗?”
“我们的同事”一干对陆原说,“已向你了解了一些情况,请别介意,我们还需要你配合一下。”
“好说,”陆原热情道,“我随时随地的配合你们的侦破工作。前几天我跟你们那个李探长说过,公司的情况成熟,我作你们专案组的一员,对你们一定会有帮助的。”
“哦!”一干从新审视起陆原,他觉得这个年青人身上有某种潜质。年青人一脸的兴奋,眨着机警的眼睛,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
“我很喜欢刑警这一行,”他羡幕地说,“惊险、刺激、神秘。我看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