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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个打哆嗦。辖区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对于方小平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局长淡淡的点了点头,说,讲讲情况吧。
方小平把这天下午关于老杨头的事情约略说了一下,其中省略了老杨头到派出所这一段,也许是太过简略,简直跟没听没什么两样,所以局长皱了皱眉,眼的余光也就从他的身上略了过去。方小平暗暗松了口气,但愿那段经过不要有人知道。
所以当三个穿了迷彩服的狙击手分别出现在案发地点的西南北三个方位时,方小平不由有了些兴奋,他一边为领导们跑前跑后的倒茶倒水,一边殷勤的关切着几个狙击手的动静,看着他们选择并进入了射击位置,方小平就开始暗暗的期盼着什么。
天色已经开始变得昏黄,有了暗下来的倾向,这对警方非常不利。安装窃听仪的民警说,案犯要出来。
老杨头用一种很奇怪的方式从楼里走了出来。他右手紧紧攥着一个黑包,估计那就是所谓的赃款,左手却伸进裤兜里,好像是紧紧地很费力的拽着什么。反正他的古怪的行走方式已经引起了刑警们的高度警惕,会有多少炸药啊?!
刑警大队的张队在看到罪犯独身一人并没有预料中出现挟持人质现象,就开始向他喊话。可惜,这天刮的是东南风,也就是说风把张队的喊话刮成了耳旁风,老杨头只是略略的迟钝了一下,在看到前面有许多人和车堵住去路后,他竟然选择了转身,或者他只是想绕过这堆人,他甚至不会明白这些人会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枪响了。老杨头迎着枪声倒在空地上,半卧姿势,右手处有个黑包。
方小平在许多天以后,还清晰地记得那天的情景。在老杨头倒地之后,警方开始排爆。先是忙着给一个人穿防爆服,戴面盔,整整40分钟。等这名排爆员手持近两米的探测器接近老人时,地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
方小平感觉这个排爆员好像不太会操作探测器,走近前没多久,就又退了回去。徐杨说,局长,我上!
徐杨以比较迅速的动作穿戴整齐,一下子就将那个黑包挑了起来,然后放置到排爆桶里,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做得很完美,甚至没有一丝畏惧,却让方小平有了一种做秀的感觉。
接下来,有人剪开了老人的衣服,将一个黄色的物件扔进排爆桶。是那个帆布包?方小平感觉很眼熟。那物件轻飘飘的感觉里面并没有多少东西,或者就没有什么炸药。
后来如愿以偿进了刑警大队并且任职副队的徐杨肯定了他的这一想法,他说,那里面只有一个装了一张纸片的铁盒子,那盒子,方小平见过。在这次事件中,方小平没有受到嘉奖,也没有受到批评。而老刘却因为私自脱岗受到警告处分,脸上就渐渐失去了笑容,言语上也就有了些随意。
老刘说,那老杨头不应该击毙。老杨头左腿残疾,装的是假肢,用来固定假肢的就是绑缚在腰间细细的绳子,为了减轻假肢负荷和摩擦,他经常习惯动作就是将左手伸进裤兜里,拖住绳子。那天如果他在,老杨头或者就不会死。后一句话,让方小平有了些许忏悔。
片警方小平始终只是一个片警,只不过竟然变得非常有耐心,也能一边眯眯笑着,一边间歇性点头,又时而热情洋溢的给那些吐沫星子乱窜的嘴巴让茶让水。
[现代篇:008 邪灵]
邪灵是邪恶的灵魂,出于魔鬼,叫人受迷惑,受毁损。邪灵离我们并不远,它也许就躲存在我们灵魂的阴暗面。玛丽亚在从前的时候叫苏小红,是个很正常的女孩。她在一家广告公司干文案策划,应该说那是个很需要创意的职业,然而叫着苏小红的女孩无论是穿着还是言行都与创意时尚无关。她甚至羞于同人交谈,除了上班,常常是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对着镜子或者墙壁发呆。苏妈妈和苏爸爸对她一直很放心,这样乖的女儿决不会发生令父母担心的事情。然而这平静又太过于异常,或者应该发生一点什么才好。苏小红已经二十五岁了,不算太大,当然也不算太小,却是从来没有处过男朋友,渐渐就有亲友帮忙热心物色,却都被她的平静或沉闷击退。
她可以面对一位侃侃而谈的男士低着头面无表情地静静地坐上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甚至几个小时,那位男士的任何精彩的言论或者表演在这里都是失败的,没有反应,无人喝彩,这比对着木头或者墙壁说话更让人沮丧。更糟的是,还会让人下意识里滋生一些叫着烦躁或者愤怒的东西。
“神经病!”末了,有人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待遇,也或者是想刺激她作出一些反应。
她愣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眼睛羊一样的无辜地盯着对方,直到那个人落荒而逃。
“她就是变坏也好。”苏妈妈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地说。那么干净安分的女孩竟然无人问津?
可是苏小红可以交出很符合时尚的策划方案,也就是说苏小红具备谋生的能力。
苏小红长得并不丑,就是缺乏一种活的灵性。一起工作的几个男同事,暗地里拿她打赌,谁要是能激活木头美人,谁就可以得到一个外出旅游的机会。“苏小姐,今天晚上请你看电影好吗?”何东说。
苏小红又拿那种羊似的的眼神看向说话的何东,然后轻轻摇摇头。
看电影太老套了!在众人暗暗发笑的时候,何东身体里某个叫着邪灵的东西轻轻的蠕动了一下。那天傍晚,苏小红是最后一个离开单位的人。
刚出了电梯门的苏小红,忽然被人叫住。
“苏、苏小红,帮帮我。”何东蹲在地上,脸孔异常的扭曲着,额上还布满了汗。
“怎么了?您。”苏小红关切地说。
“我,我忽然肚子痛,很痛,怕是阑尾炎之类的毛病。”何东咬牙切齿地说。看样子,何东很痛苦,额上的汗竟然水似的布了一片。
苏小红于是掺起何东,打的直奔何东所说的人民医院。
一进急诊室的大门,一个年龄和何东相仿的医生马上迎了过来。这位医生服务态度极端热情,没等苏小红说话,已经从苏小红的肩头接过何东。
检查室的门“碰”地一声关上,那位医生忍不住噗噗地乐,“脱吧,何东,准备让我怎么检查?”
何东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呵呵,不错,不错,不愧是老同学。”
等门打开的时候,苏小红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样?”
“你是他的家人吗?”
“哦,”苏小红的脸红了,“是同事。”
何东已经熊一样的猫到苏小红的肩上。
“这些药必须按时服用,还有,今天晚上最好有人看护,如果病情加重,请及时到医院就诊。”医生面色严肃地递过一瓶药给苏小红。
“你家在那里?”苏小红认为她有义务把这位患病的同事送回家。
“海滨路,348号楼,502室。”何东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
何东在爬上出租车后竟然闭上了眼,好像是因为表演过度的一种疲惫或者正在暗暗想着下一步的对策。当然,他没有忘了乘机瘫倒在苏小红的怀里。
苏小红努力地相同他保持正常的距离,可对于一个1。8米的庞大身躯来说,苏小红的那点力气就显得有些薄弱。
苏小红费力地将何东从出租车里拖了出来,又费力地将何东从一楼拖到五楼,这其中当然也需要何东的及时巧妙地配合。
何东精确地把房门钥匙交给苏小红。苏小红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并没有发现何东唇边掩饰不住的笑意。
苏小红在搀扶何东上床的时候,被何东一不小心压在身下。苏小红慌了,手忙脚乱地挣脱了何东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躯体。“何东,把药吃了再睡。”苏小红从那个小瓶子里倒了两颗药片。何东毫不在意地吞了下去,他想这肯定是糊弄人的维生素之类的东东。
苏小红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何东的脸色渐渐变得发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一声一声越来越粗重。
苏小红急忙伸手试了试何东的额头,竟然是滚烫地。刚要唤醒何东到医院去,何东却一把抱住了苏小红前倾的身体。
“何东,何东,你怎么了?”
在苏小红发出惊慌的询问后,嘴巴已经被何东滚烫的双唇堵住。何东的亲吻里有种迫切或者渴望,他像饥饿的野兽一样已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