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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前山打个电话,问问平直刑事就明白了。高平知事的财务经手人龟田大山和门啡组组长下落不明了。”
“那又怎么样?”
“我为了保全性命,特意来东京的。”
“是你把龟田门啡组的青山抓起来的是吗?”
“对。另外我还为保命录了一盘录相带。”
“录相带?”
“龟田大山在里面说出了高平知事的丑闻,自由党的要员岩田一男与高平知事及长连集营相互勾结的事。青山正原在上次知事选举中要换高平知事,遭到长连集营反击的经过。以及门啡组为了借丑闻击败知事,计划伪装其财务经手人龟田自杀的假象干掉他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东村说。平井村原顿时哑口无言,想了一会,平井说。
“搜他的身,然后带进房间。”
东村顺从地接受搜身。他的刀子藏在鞋子里,黑家伙藏在内裤的裤裆处。这些都是他在等平井村原回来的时候想出来的办法。
乘电梯上楼的一路上,二个保镖仍然没有收起手枪。二人把东村夹在中间,平井跟在他们身后。
平井打开平台的门,一个女人出来迎接。象是平井的妻子。一会就走开了。
东村被带进客厅,他很随便地坐在一张沙发上。沙发后面站着一个保镖,还有一个关上门,站在门边。平井立刻拿起了电话。
过了一会,电话通了,对方正是平直刑事。平井说些什么,东村也能猜出个大概。
“你必须找到他们。东村当然不会说出那个地方,拜托了!”
说完,平井挂上电话,走到东村面前,也坐在了沙发上。
“你说有话要讲,那就把你想的说来听听吧东村。”
平井点燃一支烟后说道,
“我只想和妻子平静地生活,其他什么也没考虑。”
“如果我们不放她走呢?”
“那只能意下大麻烦。”
“什么麻烦?”
“岩田一男、高平知事、长连集营的头目会在事发后受到新闻界的追赶包围,平直刑事当然也在其中。而且那还是我活着的情形。若我被你们杀了,龟田大山和青山正原定会被交予警方,然后两人的录相带也会交给新闻界。如果那样的话,警方和新闻界就必须对二人失踪的缘由作出合理交待。”
“如果让你和妻子平静地生活。那又怎么样呢?”
“如果那样,这个麻烦就不会出现,龟田和青山失踪之谜除知情者外别人不会知道。但如果,我和妻子的平静生活被打扰,那又另当别论了。”
“你的意思是你会因此报复吗?”
“事已如此,我也不想伤了和气,报复什么的那是为了保命被逼无奈。为了这个,我想我什么事都做得出。”
“那么,你就是一个人来商量这件事的了?”
“我是铁了心的,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只能破釜沉舟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门啡组有个叫田木的人,和他住在一起的女人叫美加子,平井先生应该听平直讲过此事吧,我向她磕头求饶也是出于无奈,这是事之必然。
“东村,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一个人来要挟长连集营,谁在暗中给你撑腰?”
“没有人帮我,我已把录相带寄存在一个新闻机构,只要我OK一声,他们随时都会公开录相的。如果他们连续三天跟我联系不上,就会自行公开录相的。”东村说道。平井村原一声不响,可看着东村的眼神似要把他杀了。
平井站起身,又一次走到电话前,东村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火。平井对着话筒开始讲话,东村一听便知,对方正是长连集营本家青目山家的总头目。
电话打得并不长,平井把东村提出的条件告诉给对方。然后,象是在接受对方指示,连连应和。
平井打完电话说:
“东村,跟我们一起去一趟总部。”
“是要把妻子还给我吗?”
“那得由总长来决定。总长说想见你一面,跟你好好谈谈。谈完了,你当场就可以把妻子带回去。”
“我妻子在总部吗?”
“对。起来,走吧。
平井说。东村想:加代子肯定在江山的公寓里监禁着,但他仍装作对平井的谎言深信不疑。
“对不起,我想上一趟厕所……。”
东村灭了香烟站起身来,对平井说。平井告诉他厕所在哪儿,东村走出客厅。站在客厅门口的男人一直跟着他到了厕所门前。
东村实际上并不想解手,也许是因为紧张吧。他的头脑转个不停:青目山家的总部地等待东村到底是什么这已经非常清楚了。长连集营肯定想先从东村手中夺走录相带然后想办法知道龟田大山和青山正原的下落,对于东村提出的条件,他们必会反悔,在交易中答应交回加代子的条件对长连集营来说,只不过是他们无路可走时的缓兵之计。
摆在东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暂且忍耐对方的强大攻势,然后与对方求得妥协,二是自己这一方先下手为强,采用武力——先把跟着平井的二个人打倒,再用刀子威胁平井强迫他带自己去江山公寓。如果这样做,也并非行不通。
可那样做,实在是一个危险性太大的赌注了。对方有三个人,而且都持枪,一旦失败以前千辛万苦的努力将付之东流,而且会陷入更大的困境中。
东村终于下定决心。——老老实实跟他们去青目山家的总部。对方肯定要他交出录相带,讲出龟田大山和青山正原的下落。即使会让他吃些苦头,但不会把他杀了。只有先忍着这些苦痛才能把对手引向妥协。东村在这上面下了赌注。
解完手,东村把藏在内衣中的“黑家伙”重新装在牛仔裤的口袋中,把藏在袜子中的刀子放入夹克的口袋中,然后把存放提包的钥匙放进袜子中踩在脚底。
东村从厕所出来,先前那个男人仍站在那,平井和另一个男人已站在平台等着东村了。
“东村,你开车来了吗?”
在电梯里平井问道。
“我是从一家新闻机构门前坐出租车来的,我就是把录相带寄放在那的。”
东村答道。
“三天期限一过,你存放录相的录相的地方就要把那玩意儿放出来。”
平井说。
“没办法呀!因为为了洗手不干和保住性命的东西什么都没有。”
东村说。
天很快就要亮了。
深蓝色的奔驰车停在了池袋的青目山家的总部。马上就出来了四个男人。
平井和东村下了汽车,跟着平井来的两个人没有下车,留在了奔驰车中。从房间里出来的几个男人向平井行礼后,围住了东村。
刚一进入平台,四个男人就要搜东村的身,平井喝住了他们。
“让他进去,东村什么也没带,在鹿原当着我的面已经搜过了。”
平井说完,那四个男人二话没说向平井低下了头。
总部的布局,东村也是很熟悉的。他被带到接待室后面的走廊里。袜子里放着的钥匙使走在走廊里的东村每走一步就狠压他的脚底一次,但东村已感不到任何疼痛了。
上了狭窄黑暗的楼梯,整个房子鸦雀无声。东村的决心越发坚定。他对和总长谈话做交易的途径已不抱希望。不一会儿,他被带到了二楼尽头最里面的房间。
站在最前面的平井,一声不响地让东村转过身去,然后打开房门,一声不响地让东村转过身去,然后打开房门,再从东村背后扳过他的肩,东村踏进了房间,突然发出了一声低吼。赤身裸体的加代子几乎和东村同时发出了一声短促悲哀的叫喊。加代子侧身跪坐在破旧毛边的榻榻米上。迎着东村的脸已明显青肿,双眼充满惊恐,自被从前山带到这里一直笼罩心中的惶恐惊吓清楚得写在眼中,这一切,东村一望而知。
东村走到加代子面前,她的身后团放着穿过的外衣和内衣。东村想伸手去拿,被那几个男人喝止了。他被三人打翻在地。
“在说假话吧,平井先生,不是让我和总长面谈吗?”
几人人仍压着东村不放,一旁的加代子一边发抖一边大叫。
“等到早上吧,到时总长会来的。”
平井说完,朝手下轻扬了一下下巴,几个人一把抓起加代子的衣服。平井领头,几人随后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加代子一声不响地扑进东村的臂弯中,东村直起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东村问:
“你是什么时来这的,你不是一直在江山公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