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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们当客人对待,你们就要跟我合作,否则的话我一天只做一次早餐,你们两个人都上了年纪,一天三顿饭,没有必要吧。”
东村说。
龟田大山什么也没说,面包塞了满嘴,将煎鸡蛋一扫而光。他以前可是吃一点零食小吃就结束早餐的人。
青山正原没去理会面包,只是吃鸡蛋,喝咖啡。然后说
“我想抽支烟。”
东村递给他一支。
青山正原吐了一口烟,说道:
“如果照你的话做就把我们当客人对待,也不要我们的性命了吗?”昨晚的惊恐和慌乱,已从他的脸上一扫而光了,连血丝密布的眼睛也投射出并非故意的目光。
东村答道“是那么回事。”
青山接着问“你想让我们干什么呢?”
“想让你去审问龟田大山。”
“审问?审什么呢?”
“知事受贿丑闻。还有,上次选举时,你想威胁知事,被长连集营从中压制的经过,以及前山警署的平直与知事的关系。”
“你说你叫东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讲完。知事的对立派平江谷三郎是否指使了你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想把龟田伪装成自杀干掉。我要你在摄像机前讲这番话。我就想让你们两个照这话去做,完事以后,你们可以好好呼吸新鲜空气,自己走甸家了。如果不照办的话,你们就只能作深山里的土壤了,也许还不只你们两个人呢!”
“不只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喝了满口牛奶的龟田大山问道。东村从衣袋拿出两张照片,一个人腿上放了一张,龟田大山一拿起照片,就大吼一声。青山抬起眼睛,面目狰狞。
“混蛋!”
青山正原一眨不眨地瞪着东村,话说了一半忽然停住了。
“两张照片都是我照的。看着照片,就知道在哪拍的了吧。是金典银行高崎分行和前山新地青山饭店的后门。我知道龟田君可爱的女儿在金典银行做事。我也知道青山君的女儿是青山饭店的女老板。如果我想把二位小姐带到这,在你们面前脱光衣服,给我当玩具的话,可是随时都能办到的。你们一个人呆在山里会寂寞的,所以我想让你们的女儿陪伴着一块去可能更好。和你们的可爱的女儿一块过旅途啊,就那么干吧,如果那样,我就什么也不担心了。”
东村说。青山正原和龟田大山拿着自己女儿的照片,手不住地发抖,说不出话来。
吃完饭,两人的手脚又被捆住了。龟田大山的耳朵又塞上了东西。东村把青山正原带回到隔壁房间。
“你这家伙,说的是正经话吗?”
东村让他坐在地上,给他绑住脚的时候,青山正原问道。
“你是说‘正义的’吗?”东村问。
“正义的吗?你真打算把我和龟田的女儿也卷进来吗?”
“这可是正义的,青山君。”
“可我不太明白。”
“哪儿不明白?”
“你真是长连集营来的杀手吗?”
“就当作是吧!”
“那么,你让我从这活着回去,不是背叛了长连集营吗?”
“是这样吧?”
“把龟田的嘴撬开,让他道出知事该职的原委。这当然不是长连集营让你干的吧?”
“是谁让我干这事重要吗?”
“那么你到底为什么?”
“为了我自己。”
“背叛长连集营,你会倒霉的。抓住知事的把柄加以胁迫,就是你说的正义事业吗?”
“对,正象你说的?”
“你觉得长连集营会保持沉默给你舒服日子过吗?”
“我不这样认为,所以才请你们帮助。”
“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青山大喊一声,喘着粗气。
“青山君,抽烟吗?”
东村说完,盘腿坐在青山正原面前,青山正原点点头,东村递给他一支给他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支。
“你说你叫东村。是住在前山的东村吗?你是……”
“啊,是。”
“你是那个东村吗?教我们那田木手枪的人是你吗?”
“田木我倒是认得,说照顾我倒记不得了。”
“你是长连集营下面的小核组里的人吧,我是听平直刑事说的。想给长连集营苦头吃很刺激嘛。”
“与长连集营结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次的事,无论长连集营还是高平知事都和我没直接关系,但我也必须要干成。”
“你是从田木那里听说我要除掉龟田的吗?”
“差不多。确实是田木告诉我的,但是我逼他说的——勒住他的脖子,强迫他,好不容易才让他开了口。”
“原来是这样……”
“如果田木不开口的话,现在肯定遭了门啡组的算计。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田木只讲了知事和门啡组的关系。你如果因为这件事报复田木太过分了。”
“田木已被警署逮捕了。”
“知道。已读过报纸了。田木出来以后,你可别去找他的麻烦,青山先生。我们可有言在先。”
东村把烟灰缸放在青山的下巴底下,让他把叼着的香烟的烟灰点了点。
“明白了。就这样决定吧。因为是你保全了门啡组,我也该说话算话。”
“空口无凭不好办呀!”
“我明白。听了你讲的话,我知道你不是长连集营的同伙,也不是知事的手下,所以还是能和你合作的。但是我不明白你非要办成的究意是什么事。”
“那和谁都没关系,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东村君,都是男子汉,开诚布公地把你的事说出来听听嘛,我要是明白的话,也会象个男人一样帮你的,你已经做了些什么,你还打算怎么做。你该不是放松了知事,你总不致于让他干出那些丑事吧。”
“为了正义。我可不是能说这豪言壮语的人,而且是和你一样的无赖。”
“还是说出来让我听听吧!”
“长话短说吧。长连集营让我陷入了一个左右为难的境地。干掉门啡组组长也好。把田木持枪之事告诉平直,在把门啡组逼进警察署的事上肋一臂之力也好,对我来说都是个难题。但我打算二者都口绝的话,长连集营已我妻子抓住当了人质。而且要我立即干掉门啡组组长。我只能赤手空拳救回妻子。我有两条路可走:或者把你的头交给长连集营,或者和他们谈判救出妻子。可,我选择了后一条路。”
“把我和龟田的话录下来,对你就能有保障了吗?”
“正是这样。如果我带不妻子,或者带回来以后仍不能过平静安全的生活,我就把录相向新闻界公开。我已做好那样的准备。如果我救出妻子后,能平静地生活,我会把录相带消毁,谁也看不到。知事贪污读职的事,长连集营与高级政客勾结的事还有你们支持平江谷三郎成为知事我什么都不会说。但是我妻子被抓作人质,逼我去杀与我毫不相干的人,我下不了手。我只想说这些。”
“明白了。我理解你,东村君。你能通过谈判解决这件事真令我感动。如果你能答应我录相只在不测之时以防万一时用的话,我可以照你说的办。交给我吧。”
“就这么办吧。”
东村说完站起身,把青山正原手脚上捆着的绳子解了下来。
“录相用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如果你们手脚被捆,是很难令人相信的,别人会说这是在胁迫下被逼而说的,所以给你们放开手脚,可是别借机打什么主意呀,青山先生。”
东村说完,把青山正原带到了龟田大山呆着的房间。
青山正原和龟田大山膝相对而坐。
二人之间、放着香烟、烟灰缸、打火机,龟田大山带来的公文包里的文件和笔记本。
“好,现在开始吧,青山君,先让龟田君讲话。”
东村准备好录相机,在床边上坐了下来。检查两个人是否被收入镜头之中。
青山正原说东村君,一会儿要拍的录相是你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的,这话你以前告诉过龟田吗?”,
“好吧。”
东村说,接着简短地跟龟田大山说了一遍。
“我不相信那种话,如果是那样的话,你怎么不先对我说门啡组长要杀我呢?”
龟田大山十分警惕,双眼放光大声说道。
“那些事先说哪一件,还不是一样。”青山说。
“不一样!我讲完了话,录相机说不定不会停下来。要是那样,对知事和平江谷三郎两方面都不会有什么不利、危险。我不信任你们。两个人在隔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