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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岩父子忍着悲痛,正在安慰伤心欲绝的钧儒夫妇和舒涵母子。雷鸣两眼通红,一脸的憔悴,泪流满面,傻傻地瘫在那里,一会儿不见,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见金林进来,大家的眼光都投向了他。一时间,他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
小曼和钧儒还不知道雷鸣他们的婚礼要延期,钧儒痛哭流涕地拉着金林说:“孩子,你妹妹马上就要做新娘了,却让钱铎绑走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不知会对她做什么?你一定要救救她。”
金林这才发现,屋里大变样,拾掇的焕然一新。
他大吃一惊,抓住爷爷的手说:“你说什么?金花被钱铎绑架了?在这里?”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小瑾心疼地叫道:“大表哥,你这是怎么了?到是说句话啊,别折磨自己。”
金林这才想起舒涵电话里说的话,忙过去查看。
只见雷鸣痛不欲生,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哭得伤心。
金林掰开他的手,摇着他的肩膀说:“雷鸣哥,是我,金林,有事慢慢说,别伤了自己。”
雷鸣抬起头无神的眼睛看着金林喃喃地说:“我好后悔,怎么就来迟了一步。”
舒涵呜咽着说:“都怪我,不应该让金花离开。”
江岩手里拿着纸巾盒子说:“从我们进来,他们母子就一直这个样子。”
金林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雷鸣流着泪悲伤地说:“是我的错,我明明看见了那辆可疑的汽车,却眼睁睁地将他放跑了。”
见他们母子一个劲地自责,金林说:“雷鸣哥,这不是你们的错,是那个该死的钱铎,他太可恶了。你不要再难过了,越是这个时刻,你更需要冷静。”
雷鸣瞪着眼睛说:“你是知道,我这辈子不能没有金花。如今,金花落到了钱铎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手里,生死未卜,你让我怎么能够冷静的下来?”
金林说:“好了,我们先不要只顾着伤心和自责,更重要的是想办法救出金花。干妈,你能把这件事的整个经过讲给我听听吗?”
舒涵抽泣着将经过讲述了一遍。
她说:“那个电话肯定是钱铎打过来的。”
钧儒说:“他是怎么知道金花的手机号码的?”
小曼想起来了,那天金花将自己的手机号码抄给了她,是她图方便,记在了号码簿上,而这个号码簿她就放在客厅的电话机旁。钱铎一定是趁他们不在时,偷了去。
她说:“都怪我这个老糊涂。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
金林给赵子强打了个电话,汇报了金花的情况。赵局长当即亲自赶了过来。
雷鸣将头深深地埋在了赵局长的怀里,抽泣着。
赵局长安慰雷鸣道:“我已经命令各派出所的民警,全力帮忙寻找金花的下落。也在各主要交通要道设了岗,你放心,钱铎他跑不了。金花会没事的。”
雷鸣哽咽着说:“局长,谢谢。”
赵局长走后,屋子里的人开始平静下来。
金林说:“这回你放心了吧,有这么多的人关心她,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雷鸣紧紧抱着金林说:“金花的失踪,让我一时乱了方寸,多亏有你,好兄弟,谢谢了。”
金林说:“谢什么,她不仅是你的心上人,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雷鸣说:“h市这么大,我们不知道钱铎躲在哪里,会对金花怎么样?真是急死我了,大哥,你一定要帮帮我。”
小瑾在一旁偷笑说:“大表哥,我没听错吧?你叫我师傅大哥?是不是你急糊涂了吧?”
雷鸣一本正经地说:“笑什么笑,他是金花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大哥,你才糊涂了呢。”
小瑾挠着头说:“这话也对。”
金林说:“我估计钱铎一时不会离开本市。”
雷鸣说:“为什么?”
金林说:“因为,钱进还没有回来了,别看钱铎平时嘴硬,其实,他最看重这个儿子,不然,他早就跑了。等钱进回来,我们向他揭穿钱铎的真面目,我想他一定会深明大义,帮我们找到金花。”
雷鸣说:“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走,今晚我们就提审黑皮。”
金林说:“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你好好安慰干妈。你大概还没吃晚饭吧?不如我们一起吃?”
雷鸣说:“我哪还有心思吃饭?”
听说他们还没吃晚饭,小曼和秦敏连忙下厨准备。大家劝雷鸣好歹吃些,就算是为了金花。
第二百一十三章 最后的决战
审讯室里,明晃晃的灯光照在黑皮的脸上,有些发烫。看着坐在面前身穿警服的雷鸣和金林威严的样子,黑皮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瘫作一团。这辈子,都是他在设计别人,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没有经过几个回合,黑皮便将整个犯罪的经过老老实实招了出来。一个触目惊心的,历经了三代人的冤案终于水落石出。
金林松了一口气,雷鸣也松了一口气。正如金花所分析的,整个案件都是由钱铎操纵和策划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巩固他在钱家的位置,为了鲸吞钱家的财产。为了保守这个秘密,钱铎不惜杀害了那么多人,制造了耸人听闻的灭门惨案。
这些受害人归根结底,都是死在了一个贪字上,成了冤魂。
为了缉拿钱铎归案,雷鸣在网上向全市发出了通缉令。可是,整整一天一夜过去了,还是没有金花的下落。雷鸣是茶不思饭不想,心急如焚。
眼看着培训还有一天就结束了,为了考核他们掌握的程度,明天要进行一次测验。钱进准备等结束后上街去买些当地的土特产回家孝敬爷爷奶奶。他早早洗漱后上床就寝,打算养足了精神应付明天的测验。没想到刚躺下,就收到浩宇的电话,说是医院有要事,令他连夜返回。
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连一天都不能等?
可是,浩宇的口气很坚决,命令难违,钱进看了一下手表,飞机是没有了,但是,还有一班火车途经h市,便起来穿好衣服收拾行装。
没想到手机又响了。
他觉得心烦意乱,自言自语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手机响个不停。”
这回是钱铎的电话,他说小曼突然患了重病,生命垂危,叫他马上回来。
钱进立即打电话回去,小曼他们都去了舒涵家,电话没人接。他误认为是他们都去了医院。便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把衣服胡乱塞进包里,拎起包就往外跑,匆忙中,手机落在了床上。
到了火车站后,他迅速登上了车赶回。
经过了一夜的颠簸,到达h市时,东方已经微微亮了,他火急火燎地打车赶到了小曼家,正如他所料,里面空空的,果然没有一个人。他想联系钱铎,问小曼所住的医院是哪一家?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
手机上存着他所有的通信号码,没有了手机他就等于是瞎子。他顿时抓瞎了。他想找寻小曼的电话号码簿,却被她锁在了卧室里。
怎么办?如果一家一家医院的去问,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找到?对了,去找金花,说不定她会知道小曼的下落。
他看时间还早,估计金花她们还没有出门,便赶了过去。没想到的是,金花家的大门紧闭,敲了半天没有人开。
她们一定也是去医院了。钱进想。不过,只要联系上她,就能知道奶奶的情况。
可哪里去找她的手机号码呢?钱进急得浑身直冒汗。
急中生智,他忽然想起在他的住处还有另一部手机,由于换了新手机,就将那部旧的扔在抽屉里遗忘了。庆幸地是里面都存着他所有的电话号码。他连忙开车赶了过去。
金花醒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被捆得紧紧的,像个粽子,动弹不得,嘴巴上也被胶带粘住,只有两只眼睛可以转动。她想起了发生过的事,她被钱铎绑架了。
我这是在哪里?他要把我怎么样?金花紧张地想。她转动着眼珠四处张望,脑子里只想着伺机逃脱或者呼救。可是,屋子里黑乎乎的,无论她怎么努力,只看见满天的金星,另外什么也看不见。她挣扎了一下,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知道是麻药的劲还没过。
雷鸣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她想大声喊叫,却被胶布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只留下了两只鼻孔出气。
我该怎么办?想到钱铎狰狞的面孔,她觉得好恐惧。她蜷缩在角落里害怕,发抖,失望,绝望……有一股力量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现在更需要的是冷静。她的每一个细胞都警觉了起来。
现在是夜晚,又加上厚厚的窗帘,与外界隔绝,金花什么也看不见。她竖起耳朵仔细听,房子内静悄悄的,似乎只有她一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也猜不透,只是觉得自己仿佛被放在了一个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