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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半吓了一跳,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他赶紧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落荒而逃,直奔厕所。
孟涛刚好从厕所里出来,不小心看到了林半裤子上显眼的小帐蓬,眼神顿时十分怪异。
“这回丢人丢大了!”林半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很后悔让沈玉妍进入自己的出租屋。
要不是有孟涛在场,林半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说不定三言两语就会让自己的道心失守,把自己保存了十八年的处男之身轻而易举地破了。
现在林半再也不敢怀疑沈玉妍是百合妹了,直接把她列为了“高度危险人物”……
当天晚上,林半请这十多位记者在飞沙宾馆吃了顿丰盛大餐。饭吃到尾声时,一个挟着手提包的中年男子忽然推开包厢门,对着林半笑眯眯地招了招手。
“你找我?”林半有些疑惑地走到包厢门口,问道。
“是我们县公安局的张局长找你。”那中年男子悄悄地亮了个警官证出来,低声说道,“他就在隔壁包厢,听说你也在,想找你说几句话。”
张局长?张尔阳,张清宇村长的儿子,父亲车祸事件的主凶之一!他找我干什么,难道他开始怀疑我和他父亲的疯癫病有关了……林半心里咯噔了一下,表面上却若无其事地笑道:“好,我先把账结了,再回去敬杯酒,就来见张局长。”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却没有进包厢,而是站在包厢外面。
林半叫来服务员,让她结账,之后又回到包厢里,在沈玉妍耳旁悄声说道:“沈美女,我有点急事要出去,账已经结清了,你帮我招待一下这些记者,拜托了。”
沈玉妍喝了几杯酒,眼神又变得妩媚起来,她瞟了林半一眼,悄声说道:“什么急事呀?是不是赶着和你的牧云去开房?告诉你,姐姐可要吃醋了!”
“别胡说!”林半脸一红,然后赶紧转移话题,“有没有录音笔,借我一下。”
“有。”沈玉妍愣了一下,然后从坤包里摸出一根小小的录音笔,递给林半。
“教我用一下。”林半没有接。
“喏,很简单的,这是开始录音,这是结束录音,这是暂停键……就是这样。”沈玉妍爽快地教会了林半,然后忽然回过神来。她惊讶地看了林半一眼,又神秘兮兮地在林半耳旁说道,“做那种事还要录音?林半,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记住,录音别删掉了,让姐姐听一下你叫。床的雄风。”
“……”林半的脸再一次红透了,他一把抓过录音笔,再次落荒而逃。
他真没想到,一个女人能流氓到这种程度,什么事都能和床扯上关系。
来到隔壁包厢后,林半见到了张尔阳。
张尔阳长着一付国字脸,眉毛又浓又直,看上去正气凛然,果然是天生一付警察胚子。如果不是林半知道他的肮脏底细,说不定还真会信任他这个人民公仆。
仇人相见,本该是分外眼红的,林半却笑了,热情地说道:“哟,张叔,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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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你想勒索我?
“是啊,林半,咱们好一阵没见了。今天我来吃饭,听说你也在隔壁请客,就请你过来聊一聊。”张尔阳笑容满面地站起身来,招手道,“来,坐下陪叔喝杯酒!”
酒桌上有不少菜,还有几付用过的碗筷,但现在,就只有张尔阳一个人坐在包厢里,显然是其他客人已经走了。
“好。”林半笑呵呵地坐在张尔阳身旁,提起茶上的小酒壶,给张尔阳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白酒,和张尔阳碰了碰杯,一饮而尽,然后又拿了一付干净的碗筷,挟了块辣子鸡嚼了两下,点头道,“这鸡不错。”
“林半啊……”张尔阳慢悠悠地喝完那杯酒,笑眯眯地拍了拍林半的肩膀,说道,“这两天的新闻我都看了,你现在火了,也有钱有出息了,你妈在九泉之下,也该很欣慰了。”
“我和我爸,都是靠张叔你们的照顾和帮衬,才挺过来的。过几天我要在村里摆点酒席,感谢乡亲们一下,到时还请张叔赏脸来喝杯喜酒。”林半点了点头,也笑眯眯地看着张尔阳。
林半虽然笑容可掬,心里的怒火却腾地一下子冒了出来——姓张的,我妈在九泉之下,要是得知是你害我老爸瘫了十年,恐怕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夜夜要在你床头叫唤几声!
“那当然,一定要来讨杯喜酒喝的。”张尔阳笑呵呵地说道。
两人扯了一阵子闲话,张尔阳就慢慢地把话引上了正题:“林半,读大学后有什么打算啊?你不会像叔这么没出息,靠国家发的这点可怜工资吃饭吧?”
“张叔的意思是?”林半顿时警惕起来,眼神却清澈单纯。
“是这样,我听说你有几千万,但没有投资的地方。而叔有门路,却差一点资金。”张尔阳终于开始破题了,“不如我们合作,搞几个煤矿运作一下。你也知道,我们飞沙县的煤炭资源很丰富,开煤矿的都发了大财。煤炭又被称为黑金,只要找准了矿脉,把证办下来,就只要坐在家里数钱了,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事!”
“张叔,我现在也没多少钱啊。”林半沉默了一会,就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报道上大约没说清楚,我确实赚过几千万,不过后来赌石又亏掉了,现在只有四、五百万了。”
“赌石确实风险大,弄得不好就血本无归。如果你只有五百万,那咱们就少开采几个矿吧,也够了。”张尔阳眼睛一亮,“我有一个铁哥们,办了个探矿证,在天雅镇附近找到一大片煤矿,煤的质量很好,储量也很大,预计全部开采出来能赚几千万,就是还缺点启动资金,所以还没办开采证。既然你有五百万资金,我们就可以合作开发。我在市里和县里都有门路,省里也有关系,我负责找人疏通关系,再去办个证,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发大财了。煤窑的事平时你也不用管,我帮你找人看着。总归一句话,我朋友出技术,你出钱,我出力,煤窑赚的钱,你分一半,剩下的一半归我和我那位朋友平分,怎么样?”
你奶奶的,想骗我的钱就直说!到时一句煤窑没采出煤来,或者煤窑出事被封了,我的几百万就扔水里了,你把我当菜鸟宰呢……林半不屑地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却仍旧是云淡风轻的笑容:“不行啊,张叔,我还要留着这些钱去赌石呢。赌石我在行,开煤矿我不在行啊。”
两人议论了半天,不管张尔阳如何拍胸脯做保证,林半就是不上套,也不可能上套——他和谁合作都可以,就是不可能和眼前曾设计杀害他父亲的生死仇敌合作。再说了,现在他异能在手,根本不缺赚钱的门路,又怎么会把一个煤窑放在眼里?
见苦劝无效,张尔阳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来。他屈起右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地在桌上叩击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
“张叔,我那边还有些记者朋友要招待,我得去陪他们了。”林半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起身告辞,“以后有其他的发财机会,咱们再细细讨论。”
林半一直想收拾张尔阳,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他倒好,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不过林半现在还不想动他,毕竟外面还守着一个警察。
刚才林半进门前留心观察过,那警察挟着一个大大的手提包,包里鼓鼓的,恐怕装了枪和手铐之类的东西,而且这里是酒店,林半也不想在这种环境下冒险。
不过林半想走,张尔阳却不乐意了,他轻咳一声,阴沉着脸说道:“等等!”
“张叔还有什么事吗?”林半回过头来,笑容可掬地看着张尔阳。
“听说你学过催眠术?”张尔阳点了根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是,学过一点,用来提高记忆力和学习效率。”林半点了点头。
“可以帮我催眠一下吗?我最近老失眠。”张尔阳边说边捏了捏后脖颈,一副疲惫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学的是廖阅鹏大师的自我催眠术,只能催眠自己,不能催眠别人。”林半苦笑道。
这种要求,记者们也提过,但林半都以这个理由推辞掉了,毕竟他根本不会什么催眠术。
“哦?真的不行?”张尔阳皱眉道。
“嗯。”林半点了点头,“张叔,没什么其他的事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