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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库说着抄起了旁边的一把大镐。
看着也同时默默掐起掌诀的朝歌等人,好久没说话的土守仁又笑了:“都说过了,几百年前的事,真的离我们很远了。
“我们也不想为难众位,一句话:我们只要赌师傅身上的那第八盘棋。”
说完,右手指间无意的敲了几下,立时围在身后的近百号土族人都同时掐起了掌诀,顷刻一张巨大的术力网笼罩了整个坑中。
且不说术力深不可测的土守形一人就够让朝歌等人皱眉的了,更不用说这近百号的土族高手。
只凭婉姨、阿光、姐妹花,是万万抵挡不了的。
难道百多年前发生的各族间的残杀又会再次上演吗?
老赌头又嘿嘿笑了:“土守形呀土守形,我之所以等到今天才把真相说出来,一是在等一切遗址的出土,二就是在等时机。嘿嘿,你应该知道,我既然敢说,就不会怕你。”
土守形也看着老赌头:“哦?是吗。”
话音刚落,土家的近百个高手同时推动了掌诀,立时那本已大得吓人的术力网缓缓向内压来。
站在外围身无术力的梁库最先感受到了,哇哇大叫:“哇靠!你还真敢来真的!哇靠哇靠!”
叫嚷间忽然觉得背后有人一手把自己拽入圈内,回头一看,正是朝歌。
梁库又随手抄起了一把铁锹递到老赌头的手里:“来!以前算我看瞎了眼了,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哥们了。别怕,有我呢!”
老赌头嘿嘿一笑又恢复了以往赖皮模样:“嘿嘿,靠你?恐怕靠不住!再说了,我老赌头也从来没怕过。”
说话间,那术力网又压近了一步。
阿光身体里,已隐隐发出相搓的骨骼声。显然无论朝歌等人如何拼尽全力,面对强大的土族人,也如同螳臂当车。
就在危急时刻,忽然在坑外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人声:“哎呀,我说赌师傅,你是不是早看出来我和平哥是六甲旬的人呀?害得我还偷着得意呢!”
这一声犹如天外妙音,在剑拔弩张、雷霆万钧的坑底袅袅回旋。
众人抬头望去,坑边之上依偎而立的正是那对老夫少妻,和渐渐相继站出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
看样子,正是那群一直神秘出没,被怀疑成敌对势力的外围人。
他们虽都表情不一,年岁参差,但却有个共同特点,那便是此时的他们都对着土族人掐起了掌诀。
正文 第四集 神易传人 第五章 第八盘棋(中)
此时更有一位长得跟黑熊般的汉子闷声闷气道:“不光你们六甲旬,这里还有大把五行族的人在!”
这一惊天变化真是让坑地众人一半喜来一半忧。
土族人纷纷露出吃惊之色,只有土守形还镇定如一,似乎对此情况早有预料。
朝歌一帮众人喜上眉梢。
梁库几步冲到前面,拍手大叫:“好哇好哇!人民群众的力量就是大!”
情绪高涨间,忽然从左侧坑边上咕咚一声掉下一人来。
显然重量不轻,因为土族人的包围,正好挡住了朝歌等人视线,连坑边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向出声的地方望去。
忽然一人抽筋似的爬了起来,梁库垫起脚尖使劲的往那边看,只见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胖子,正像泼妇般对着掉落处的坑外大骂:“妈妈姐姐妹妹的,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给推下来的?不要以为装成看热闹的我就看不出来了!
“排骨精你给我出来,我就知道准是你把我推下来的……”
看着这位如碎嘴婆娘的独眼胖子,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又微笑起来。
这不正是那天坑底决斗一胖一瘦中的胖子吗?就不知他骂的那位排骨精是不是那个瘦子了。
那胖子还在不依不饶,喋喋不休饶有趣味的骂着,忽听到右侧坑边的人群里一个声音冷冷的传了出来:“你骂够了没有?”
话音刚落,包括胖子在内的所有人,又都呼啦向右边转过来,一个精瘦阴郁的中年人在人群里露出半身来。
可不正是那个瘦子!
胖子一看到瘦子,两眼便更加冒火了:“你妈妈姐姐妹妹的,不要以为你跑到这边就可以骗到我了,就算不是你亲手推的,也是你找人帮忙的!想整死我,你再等五百年吧!呸呸呸!”
眼看胖子落下的地方距离瘦子这边有几十米,显然不是瘦子推的,但好像两人是天生的冤家对头,尤其是这悍妇似的胖子,好像天下所有针对他的坏事都与这瘦子有关一样。
梁库看着好玩,大嘴笑得跟海碗似的,于是扯着嗓子向胖子喊:“我说这位老兄,都是自家兄弟,别骂了,攒着点力气,这还有活没干完呢!”
说着梁库向土守仁狠狠瞥了一眼,这所谓没干完的活,当然指的是土族人了。
现在在他梁库眼里,土族人实在成了天下最恶的人。如是论罪排名,土守形第一,那欺骗了自己多少赞美之情的土守仁就是老二了。
梁库这么一喊还真起了作用,那胖子又连呸了几口,狠狠的跺了几次脚,然后开始往这边走来,经过土族人时挥手吵着:“让让道啦!让让道啦!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凑热闹!”
胖子边吵,边连推带挤的从土族人阵中一路走来,本来严阵以待的土族人被他这么一闹都不知如何是好。
让也不是,斗也不是,只好纷纷看向首领土守形。
土守形微微挥了挥手示意让路,于是土族人纷纷让出一条小路来。
独眼胖子没好脸的白了几眼土族人,样子竟然也像极了悍妇。
刚走出来,梁库便迎了上来,就跟领导握手般死死握住胖子的手:“老兄,让我等得好久啊!辛苦了!”
虽然多日来,胖子等人都在密切注意着朝歌等人的一举一动,也在刚才几乎完整听到了老赌头的全版讲述,但毕竟对这个团体中的人员组成不甚了解。
看这握手的小子貌不压众,气质平平……气质平平也就算了,仔细感觉起来,竟然还有些明显的市井气。
于是也不上心,只是含糊带过,便直接来到朝歌面前。
上下打量一二三四眼,笑开一张有点恐怖的脸:“你就是所讲的那位神易后人吧?!呵呵,不错不错!真的不错!听刚才这位老师傅说,自己又对比一下,我应该是六甲旬的,就叫我文宣吧!”
刚说完就引起了四周众人的一片窃笑声,没想到这么婆妈的一个中年男人,竟然起个如此文雅的名字。
朝歌礼貌的点点头:“你好,文宣。”
本来就气血方刚的梁库见有这么多人撑腰,就更加不把土族人放在眼里了。
竟然找了个颇高的土堆站上去,向坑边足有百多号的人众振臂一呼道:“兄弟姐妹们,大叔大伯们,人多好办事,人多力量大,我提议:趁着天还早,我们把手底下的活先干完。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尽管梁库觉得自己演讲的激情指数,已经到了相当的高度,可似乎坑边的这些兄弟姐妹们,并没想像中如下山猛虎般地,把土族人给收拾了。
不懂术力的梁库哪里知道,即便在人数上己方稍稍占优,但从术力的深厚上,就算坑边所有人再加上朝歌,也完全没把握胜得了百多年来一直一脉相承的土族人。
土守形虽然也知道这群神秘的人很可能就是五行、六甲两族人残存的后裔,但因为他们世代迁徙躲藏,早削弱了导引术力上的传承和完整性。
而且年岁有老到六十几岁,小到竟然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如果真要对阵起来,想在短时间内配合默契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也就不是很担心,即便被可疑的老赌头真的揭穿的话,也不会受制于人。
朝歌这边也自然心里有数,只凭现在的这些人手,恐怕奈何不了土族人。
老谋深算的土守形之所以迟迟不动,是因为他没想到老赌头会真的大声的把土家掌诀念出来。
这样一来,自己的路数就被摸得一清二楚了,因此他还在迟疑着,想尽量摸清这些神秘来人的根底。
朝歌不给土守形喘息之机,于是对土守形冷冷道:“你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如果想动手,现在就可以。”
土守形也知道朝歌用的是威逼之法,想的是趁热打铁,但又怕这个深沉难测的年轻人真的动起手来。
相处多日,他是知道朝歌性子的,常常做出不可预料的事情,而且沉静喜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