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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这事儿的情况下才会这样。
这个时候的小安必然是有些怨恨我了。
眼里我们轮流守夜,当然没什么精气神的何晴和那个上了年纪的警官除外。
前半夜秦剑鸣,后半夜我和小安轮流,我是三点多才换岗的,因为我打算直接三点起来熬到天亮,然后送那些人离开,三点到五点,虽然只有两个小时,但是也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大概三点半左右,我离开客厅到旁边的卫生间解手,回到客厅里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幽微的灯光下,那躺在门一侧的干尸,一只手从盖住的被单里伸了出来,毫无生气地瘫在一边。
我顿时感到一阵阵的汗毛倒立,不停的告诫自己,或许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又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个杂七杂八的东西。但是,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那从被单下伸出来的手不顺眼,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一阵阵的鸡皮疙瘩,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这会儿忽然有了一种闷声作大死的想法,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了,小心翼翼的来到干尸旁边,轻轻把那只手推回了被单下面。
我还记得,那只手冰凉皱褶,就像是一张丢进冰箱里冻了好一会儿的抹布似的,即便只是碰一下都让人觉得一阵阵的恐惧。
好不容易做好了一切,我输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到沙发边,可我一转身,却忽然发现,我前面的墙壁上,昏黄灯光打下来,竟落着一个人影,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站在我身后似的,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猛地回过头去。
尸体依然躺得好好的,身后根本什么都没有,门帘也是拉着的,没有理由会有影子透射过来。
我不由得摸了摸怀里的小瓶子,还剩两瓶,这就是我唯一的护身符了。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一些,回到沙发上坐下,盯着那具干尸,可我越是盯着她,就越觉得她似乎总是在轻微的挪动,我索性不再看那个家伙,把脸偏向一边,我瞟了一眼柜台的方向,柜台后头的玻璃橱窗上也阵阵反光,不知道为什么,那一阵阵的反光里头似乎也影影绰绰,似乎总有东西在游荡。
我总觉得,这一整个房间都被什么东西挤满了似的,或者说,这并不太大的客厅里,根本不止我们这几个人而已。
我索性站起来在客厅里踱步,想要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
这个时候,我只能听见自己“哒哒哒”的脚步声,可我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自己的脚步声有点不对劲。我发现,我的脚步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另一种声音,我赶紧停下来仔细聆听,果然,即便我停下脚步,有一种“咯咯咯、哒哒哒”的声音依然在连续响动,细微,但很是急促,像是从我下方传来的。
那种声音,就像是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尖锐刺耳。
“地下室?!”我瞪大了眼睛。
第三十二章木牌,黑发,四面楚歌
那个老虎口出车祸实属正常,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想法,想要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我还是决定去一趟国道附近,虽然我也不知道理由是什么。
我也没管小安同不同意,让她留下来守着旅馆,自己跑了出去。
当我到达现场的时候,那地方已经被警察封锁了,我好奇的是,这事儿倒是没有人何晴插手,看她那气势,应该也是在本地警察局里有点儿身份的人,现在跑到我那儿躲着人影都找不见,难道就真没人会担心她么?
由于现场已经在清理着,而且四周我所能看见的也就是喷溅状的血迹,所以我只能在围观的人群中找线索,我想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去聆听过街边那些人的闲聊。
二叔不在了,我只好自己来做“侦探”。
而每过多长时间,我就听见了一些让我震惊的东西。
今天死的那个人是被大卡车碾死的,卡车把他从摩托车上撞飞了下来,又从他身上开了过去,正好压扁了他的肚子,据说被发现的时候,这人面目狰狞,满地都是肠肚,十分可怕。
路人们还说,死的那个人身材比较瘦小,下巴附近有一块非常明显的神色胎记,也正是因此,那张脸才看起来更加可怕。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这就是老天要跟我开的玩笑么?
这个时候的车祸,死的人,却又是这样的特征。
这个时候的我简直快要崩溃了,我一个箭步来到那对话的行人身边,开口想要问几句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就在围观人群的另一面,人群之后,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戴着帽子,穿着黑色的大衣,最重要的是,他压在帽子下头的那张脸,根本没有五官,就像一团肉疙瘩似的,即便是白天看见,也让人觉得十分恐怖。
“又是你!”我不由的大喊一声,也没管旁人的侧目,直接绕着警戒线向人群那边跑去。
我死死盯着那个没有面孔的身影,他却忽然身子一闪,消失在了公路旁的一片灌木和杂草之间,我赶紧跟过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总之是跑到了一片全是半人高杂草的荒地上,前头就是一片开阔的碎石和土路,我知道这个地方,这地方原本是想做开发的,想要把这块“风水宝地”和我们所在的小镇连成一片,来扩大旅游区的面积,招揽游客,谁知道,这地方却接二连三的发生抛尸案件,房子还没盖,路还没修,挖出来的尸块和尸体倒是一大堆。
开发商多半迷信,于是作罢,这里也成了一片荒芜。
这块地方给人的感觉本来就阴森森凉飕飕的,加上我最近遇到的一切,更让我感觉到恐惧。
但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一块空地,那无脸人个子比我还高出一些,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藏形匿影在这一片空地中,除非他真的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我一步步的朝那块空地走去,当我靠近那块空地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那块空地上居然有人在烧制,一堆一堆的,零星分布在空地的不同方位,冒着烟,远远就能味道焦糊的味道。
说实话,我有些怕火,至于为什么,或许有人已经猜到了。
总之,当我走到这里的时候,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不,就在我后退的片刻,忽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吓得急忙转身,险些要大叫起来,而我看见的,却是一个穿着连帽黑衣,带着口罩的男人。
“你……”我顿时输了口气。
“还好你没有继续往前走,呵呵。”那男人闷声闷气得说。
“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
男人说:“别管那么多,回去吧,这个地方有点邪门。”
“不就是有人在烧纸吗?这里本生就死过很多人,有人来祭拜一下很正常吧?”我说道。
“胡闹。”那男人冷冷说,“你见过有谁来抛尸现场祭拜先人的嘛?赶紧滚!”说着直接拽着我的手往草从外头走去。
我竭力想要甩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没办法反抗。
那男人一边拉着我一边又说:“你已经中了一次调虎离山了,难道还想再中第二次?”
“呃?”我有些不明就里。
那男人说:“你怎么这么笨?你今天在房间门前看见了那个没脸的男人,之后发生了什么,你就不会用脑子想一想吗?”
我沉思片刻,才说:“你的意思是,那个家伙的袭击目标是Z。”
“呵呵,你以为呢?Z已经是第二次深陷危机了,而且她是公众人物,和我们这些屁民不同,对她动手的好处总比对我们动手要大很多。”那男人继续说道。
我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忍不住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你只要记住我是你二叔的朋友就行了,”那人放开了我的手,一面走一面说,“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刘宏的侄子,至少会有一点儿本事,现在看起来,我引导你一点用都没有,你除了会横冲直撞,耍点小聪明之外,什么都不会,所以,你最好还是小心点儿……不对,你最好以后都听我的。”
“我……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这个时候其实无法相信任何人。
“只有我可能护得了你。”那人看着我,说。
“你……”我还想开口说什么,但那人却说出了几句让我震惊的话,他自顾自的像是在絮叨着别人的故事似的,说:“你十岁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一场火灾,当晚你父亲不在家,只有你和你母亲在,你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写作业,你母亲在里屋睡觉。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