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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剑鸣是我很优秀的徒弟。坏就坏在。他去学什么刑侦学,当什么警察。”方仲云说道,“是我给了他第二次生命,我现在收回来,这有什么不妥吗?自古,华夏都讲究天地君亲师,你们没有亲人,这个世道没有君主,天地不仁。六道失常,你们面前最大的便是你们的师父。杀他怎么样?就是杀你又怎样?”
“你这是在犯罪……”萧玉儿哑着嗓子,说道。
“犯罪?”方仲云笑了笑,慢慢摇了摇头,说,“窃铢者住,窃国者诸侯。杀人一个,那是犯罪;杀人十个,或许是恶徒;杀人一百,那是魔王;但杀人一千一万,便是将领;杀人数十百万,那就是君王!这个世界,要成大事,除了狠毒,还有别的办法吗?”
“少扯淡。”这时候,二叔骂了一句。
方仲云猛地回过头来,看着二叔,眼神里显然满是愠怒。
:“别用你那点儿文化来扯淡,欺负我们没读过书么?犯罪就是犯罪,你嘴里开出花来,也是犯罪,今天既然我站在这里,那就不会给你任何活着回去的机会,准备去死吧。”二叔手里的火焰越烧越旺,我曾经听洛乾坤说过,劫火之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二叔现在的这种行为,无疑可以说是玩火**。我的心越来越沉重,一步步的向前,二叔却忽然伸手做了个动作。我相信他是看见我了,他在制止我上高台去。、“凭你,你能怎样?”方仲云说道。
“我不能怎样,刚好能干掉你而已。”
“到这种时候,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也的确是该佩服你了。”方仲云说道。
二叔这个时候正不断的咳血,最后,血几乎是从他嘴里喷出来的,他已经不仅仅是衣服上染血,他的周围,到处都是鲜血。
没有人在失血那么多的情况下,还能活下去。
但二叔周围的鲜血上头,却燃起了火焰,他咳出来的血越多,周围的火焰也扩散的越远,烧得越旺。
“二叔!”我终于忍不住失声大叫起来。
二叔没有回答,但我远远看见,他脸上挂着那种招牌式的玩世不恭的笑容,在他眼里,连生命都是玩物。
方仲云没有了披风,似乎也不能再吸收周围的能量,他连续结出好几个手印,周身一下子出现了六柄黑色的长剑。凝聚的黑色长剑,带着巨大的阴气超二叔冲了过去,谁知道,那六柄长剑,在二叔的面前,居然一瞬间便自行燃烧殆尽,化为乌有。
方仲云的表情变了,他忽然抽出匕首,反手割开自己的手掌,他的手掌中溅出鲜血来,但鲜血很快化成了深黑色触手一般的烟雾,那烟雾直直的向二叔冲了过去,黑色的触手,一瞬间便吧二叔绑缚住了,我感觉到方仲云的表情变得更加惊恐,在“触手”绑缚二叔的刹那,他居然开始试图抽身离开,可是,那触手却像是已经陷进了二叔肉中一般,根本扯不出来。火焰,居然顺着那阴气凝聚的“触手”烧灼了过去,直接朝方仲云的身体燃烧而去,方仲云大吼了一声,再次抽身,但依然根本退不开。终于,他疯了,他用匕首狠狠的切断了自己的手腕,当时我惊呆了,我相信,身旁的那些人们也一定是惊呆了。
方仲云惨叫起来,步步后退,但高台的后方也全部都是火焰,方仲云死死按住自己的断腕,而他被切下的手,已经被二叔身体里窜出来的劫火焚烧成了一截木炭,很快,就化成了灰烬。
方仲云大叫着,说道:“你这疯子,你真的不要命了?求生不是弱小人类的本能吗?”
“不,那是你的本能。”二叔笑着说,“如果刚才你能够坚持一会儿,和我放手一拼,说不定我已经死了……”他再次咳出血来。
方仲云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丑陋,你受的伤,不如那些人的百万分之一!”二叔一声吼叫,伸手指着大鼎的方向。
我也不由得抬眼看过去,大鼎已经倾斜,里头暗红色的液体被倾倒出来,液体如同瀑布般奔流而下,在地面上激起了一阵阵白烟。
“该死!你们在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方仲云大吼。
“我们在自救。”二叔愤声说道。
“给我杀了他!”方仲云依旧遏着已经断裂的手腕,指着二叔大喊。
那四名原本已经落在高台下的傩教护法,再次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朝高台上冲过去,冲刺的速度极快。我看见,方仲云似乎在忍痛施术。我当即觉得情况不对,立刻也冲了过去。我这边,萧玉儿、黑衣人、诛邪和柳问天四人快步跟上,我们五个人,把那四人拦在了高台下头。很快,苏颖也跟了上来,甚至唐英和秦熙也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把那四个傩教护法团团围住。我并不知道那四人有什么能耐,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厉害,我只知道一点,就是我绝不能让他们上去。
这时候,我没想到,最先出手的人居然是唐英。
唐英向空中抛出一张符纸,符纸飘下的片刻,化成一道绿光,刹那间,唐英的背后,忽然窜出几条青绿色的蛇来,那些蛇直接朝一名傩教护法袭去,速度之快难以形容。
那名傩教护法显然也是一惊,探出两道符箓,我看的出来,他是为了试探那蛇是不是幻影才这么做的,但显然,那是数条真正的蛇,那些蛇直接略过了他的符箓,从下方窜了上去,直直的钻进他傩教邪脉所穿的宽袍里头,那人一声低吼,猛地一跺脚,宽袍下头,忽然冒起一股火焰来,宽袍也如同被鼓风机吹动了一般,猛地鼓了起来,片刻之下,他的宽袍下头,调出来数条已经烧焦的毒蛇。
但这个时候,他却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单膝跪了下去,咬牙说道:“该死的毒……”
他们一定从来没有在意过唐英,没有人注意到他。我记得,上一次二叔去劫持林一的时候曾经说过,让他不要在门外放畜生。原来二叔是已经感觉到了毒蛇的临近,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傩教邪脉的人,显然是太过轻敌了,这份轻敌给了唐英机会,也给予了他们重创。
唐英一击成功之后,苏颖也将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像是变魔术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那么一大堆符纸,符纸在空中跟随者他的手形成了一个大圈,大圈即成,那命已经受伤的傩教邪脉脚下,冒起一阵劲风来,这股劲风立刻把他吹得站立不稳。
我赶紧挥手施术。这个时候,使用惊梦魂牢,应该是最有效的。
可我还没有抬手,另一名傩教护法却已经窜到了我面前,我本能的向后急退,那人冲上来,迅速结下手印,接着竟向我连续推出了好几掌,每一掌,居然都带着特殊的阴寒之气,那并不是阴气,而是真正的寒气,我清楚的看见,自己的旁边散开一阵阵的霜花,霜花飞舞之间,我的退路好像已经被封死了,我回头一看,自己身后也形成了一层厚厚的霜花,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和锢术可能差不多,但是可能比锢术更阴毒。
我只能双脚死死定在地上,不敢后退。
但是,我一向来只是比较擅长锢术,遇上这样近距离的进攻,我简直完全乱了阵脚。
这时候,忽然,一道黑影从旁边窜过来,直接撞开了那傩教护法,我只感觉面前霜花斜飞,寒气逼人。那个撞开我敌人的家伙,直接扑倒在了地上,我看到了那是秦天展,但我没有空理会他,我更没有时间去感激他,那时候的我,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感激这回事。
我提着桃木剑冲向了那名傩教护法,一剑朝他胸口挑过去,那人伸手抓住了我的剑刃,顿时,我的剑身上开始不断的凝聚出霜花来,向我的手臂蔓延而来。我狠命往那傩教护法胸口一送,但由于他的阻拦,我这一剑刺的有些偏,直接刺进了他的肩膀之中,他肩膀伤口的鲜血涌了出来,直接灌入了桃木剑的剑身里头。
我手腕一转,一挑,再一拔。
他的肩膀立刻被我挑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迸溅而出,却立刻化成血雾,印在了我的剑身上。
我横剑一劈,想要劈下他的头颅来,但他依然灵活,后退了几步,我刚要继续进攻,却感觉一股如刀子一般的旋风朝我刮了过来,立刻,我的肩膀上、手臂上、到处都被刮出了血口子,扭头之间,我看见另一名傩教护法,正在朝我不断施术。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进退两难。
这时候,柳问天和诛邪一左一右朝那傩教邪脉护法袭击过去,诛邪向空中一指,四柄黑色的长剑,封住了那人的行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