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我开口说:“先把你们这两天遇到的不寻常的状况都说说吧。”
那西装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而说出来的不寻常状况,却让我越听越糊涂,他告诉我们说,他女儿去世之前,家里其实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就是他女儿早出晚归的,似乎工作很忙,晚上还经常晕晕乎乎喝得烂醉,让他很恼火,但也没办法。因为他女儿是想混娱乐圈的,而且想去HK那边混,所以应酬也多。后来莫名其妙的就自杀身亡了。
他女儿死去之后,他的老婆受不了打击昏厥了过去,当天就送医院了,他在医院照顾老婆,而让管家林叔,就是那个看起来有点儿猥琐的鹰钩鼻男人看家照顾母亲,并且寻摸着请个道士作法,这才找上了秃头老伍河生。
我懵了,问:“这么说昨天早上你家里只有佣人和你母亲在嘛?”
“嗯,应该是。”那人看了一眼鹰钩鼻林叔。
林叔抬起头看着我们,嘶哑着嗓音,说:“何老板不愿意请长期佣人,长期的就我一个,其他的都是钟点工和保洁员,昨天早上只有我和林老板的母亲在这儿……是吧,孙阿姨……”
最后那几个字是跟那看起来痴痴呆呆的老太太说的,那老太太应该是受打击过度了,但是还有些意识,点了点头,说:“是,是……”
我非常确定,昨天上午我进过这房间,而且迎接我们的是一个身材比较壮的所谓赵城的佣人,我们的一切诡异经历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怎么现在却成了只有他们俩在家了?昨天我们到底做了什么?难道我们都在这房子里,却互相根本见不到?就算昨晚上我们离魂了,可白天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啊?又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状况。
我看了看秦天展,我想当时的我肯定满脸都是疑惑和恐惧。
秦天展接过话头,问:“既然一开始没有任何预兆,那诡异的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你们是从什么时候想到请伍大师过来做法事的?”
“就是昨天上午。”那老太太忽然颤颤巍巍的说,“外面有声音,乐乐房间有声音,到处都有声音,我走不动,我听得到,我知道还要出事的……”
那个何老板也接着说:“是,昨天上午的一些怪声和黑影把老太太吓着我,我考虑到我老婆还要回来住,所以干脆先请个大师过来看看,谁知道大师还没来,昨天晚上怪事更多了……”
“什么怪事?”秦天展当时瞪大了眼。
“昨晚上伍大师来之前,房间里总是响起莫名其妙的脚步声来,好像还不止一个人,走廊ザ楼道ザ到处都是,走廊那边仓库门墙还莫名其妙的裂了一条缝,墙壁上,地上,也到处都出现莫名其妙的脚印。伍大师一来,就说这屋子里有东西在走动,立刻跟林叔一起进了仓库里做法。也怪我……”那男人开始懊悔了,“我就没想认认真真的做着法事,就像求个心安,根本没听伍大师的,夜里要用鸡血混合黑狗血在房子每个角落泼一遍,也没喝那个符水……都怪我……”
我没心情听他懊悔,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由得站起来来到走廊那盏灯的前头,没人阻止我,我就站在那盏灯前死死盯着幽微的黄光。
想着那句“小姐在灯里”。
忽然,我听见一声“哒哒”的轻微碰撞声,与此同时,一侧走廊的尽头,竟又滚出来了一只皮球!和昨天的皮球一模一样!
o?????
第二百二十七章追兵,尸毒
???????说实话,我们国家人那么多,每天死掉的千千万。一桩死亡案件真不是什么大事。
之所以那条新闻会跑到搜索器的推荐头条,是因为这个人的死亡很离奇,很诡异。
简而言之,死者是被活活吓死的,而且死者有些钱,是当地一个比较知名的年轻企业家,据新闻上说,这个人身体健康,而且胆子也挺大,根本没人说得清楚他到底怎么会被吓死。
这的确是奇事一桩,但我没看出来这玩意儿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于是扭头询问小安。
小安当时神色却特别凝重,伸手点开了QQ。调出一个人的聊天记录来,我看过之后也是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人就是第一批向你订购那些工艺品的人之一?”我说道。
“是……”小安说。“我想着查卖出去多少,都卖给了什么人就像大海捞针似的,比较困难,所以就从印象最深的开始找。我才记起来,有一个年轻的帅老板高价给我订购了两样东西,于是想从这儿入手查,谁知道……”女助坑血。
“他哪里人?”
“就是本市人。”
“市里的,你见过他?”我又问。
“见过。外省的我投了快递,本市的我都是亲自送货上门的……”小安低着头,说,“见面的时候,他对我好像还有点……有点……”
“得了,没工夫听你那些个破事。”我挥手说,“这件事,看来要让何晴帮帮忙了。对了,何晴在干嘛?”
小安显然有点生气,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回答:“何晴陪着Z呢,她自己说要呆那儿陪着的。”
我想了想,觉得当时的一切情况还是太过混乱,但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于是反身上楼。
我来到楼上的时候,何晴站在Z房门外,我往里头瞟了一眼,感觉没什么异状,才把目光移向何晴。说:“你在这干嘛?是不是想跟Z那儿问出点我的犯罪证据来?”
何晴“哼”了一声,没理我。
我又说:“看得出来你也想查清楚这件事,但是你方向有问题,你不应该一个劲儿的调查我,你应该去找更多的线索。”
“这事情没必要你来教我。”何晴把脸偏向一边。
我很不喜欢她的性格,不过还是忍下这口气,继续说:“现在我可以提供一条线索给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她立马回过头来,看了我好一会儿,却说:“你在刷什么花样。”
我耸了耸肩膀,说:“你是警察,我就是个小屁民,我能耍什么花样?”
何晴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直接引着她下了楼,来到大厅电脑前,让小安调出刚才的网页给何晴看,随机又把大概情况跟何晴说了一遍,当然我不能往“迷信”的方面说,我只能对她说:“不管怎么样,这个案件都贯穿着这个特殊的图腾,这个图腾可能是嫌疑人联络的暗号,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当然也可能是何警官你说过的邪教组织之类的……你想,今年是2012年,世界末日的传言早就沸沸扬扬了,出来一两个邪教似乎也很合理,是吧?”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何晴表情的变化,但我发现,她的神情居然变得很为难,沉默了很久,才转过脸来,说:“这事儿恐怕没办法帮你们。”
我挡在何晴面前,说:“你可想清楚了,这事儿不仅仅跟我们有关,跟你自己也有关系,你的生命同样也受到了威胁,而我们现在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所以才必须找到突破口。你帮我们,也是帮你自己,你难道想不明白?”
何晴脸上似乎露出一缕苦笑来,说:“其实你肯把我留在这里让我自由进出,我就已经相信你了,这件事我并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我根本没办法帮你,因为我现在已经不能行使警察的权力了。”
“你……”
“我没跟你说,我被停职了。”何晴淡淡的说。
我有些愕然,张口结舌的看着对方,何晴却继续说:“一个能在本市的知名旅游区随便开枪,而且还是开枪轰一具尸体的警察,你说应不应该停职?一个不办任何相关手续,就直接自作主张上门调查的警察,又应不应该停职?我也知道,停职是够给我面子的了……”
当时的我真可以说是满头黑线,敢情这个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警察其实一直都在装逼,其实她早就不算什么警察了。
我有些颓然的在一边沙发上坐下,好不容易查出来的线索,这么快又断了,我不由得拿出刚才在地下室发现的那张照片来反复看着,刘景や刘宏,还有他们的师父,我忽然想到,既然有这么一茬,那指不定这个地方还有别的相关线索。这几天以来,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见父亲的影像了——那晚上在医院や那天那场几乎让我崩溃的车祸や还有国道上忽然再次发生的交通事故,这一切,似乎都跟父亲有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整件事,或许也跟当初父亲的死有关。
我正想着,小安忽然来到我身边,打断了我的思路,对我说:“你别着急,现在网民的人肉技术可厉害了,有些事儿一传十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