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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来历?不能说,也许就象你自己的来历一样,都是巨大的秘密。”
“小姐知道我的来历?以我从你的面相看,你和我素无瓜葛。”
“你对你的相面之术很有信心?”白娣忽然有个逗逗他的想法,说:“你能看出我的真实年龄吗?”
男人挠头道:“我说过我看不到你的过去和未来,当然也不知道你的年龄,我只知道你的生活正处于一个急变的时期,经过这个时期你的人生将会发生巨大的不可估计的转折。”
“是好?是坏?”
“说不清楚。你住在哪里?我想对发生在你身上的巨大变化进行观察。”
“这不行。”白娣摇头,说:“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个……”男人笑了笑说:“你不怕我?这么晚还在街上游荡的女孩子还真是不一般呢。”
“有什么好怕的,比你凶太多的人我也见过了。我不仅人不一般,连血也不一般呢!”白娣愉快的笑着,因为她已经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了,难怪刚接触时就觉得他给自己的感觉似曾相识,而他的脸更给人十分熟悉的感觉,原来竟会是他!只是,怎么会是他呢,他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啊。
男人一皱眉头,戒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有些事情对你来说或许是巨大的秘密,但对别人,也许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我就是这样知道的。”
“你真的不怕?”男人面色不善的欺进白娣身边。
“小蔡,你想怎么样?想咬我?”白娣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
“你认识我?”男人,小蔡后退两步再次打量白娣,说:“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我见过老蔡,他说起过你;张扬也总会提起你。”
“老蔡?他还在沈阳?张扬是谁?”
“张扬就是你给了法锥的那个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法锥的事你也知道?”
“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白娣简单的把自己和张扬认识前后的事和小蔡做了介绍,小蔡指着她惊讶的说:“你真的是白蛇?那只爱上人的白蛇?”
“是我,的确是我。”
“那么法海也是真实存在的了?”
“当然。”
小蔡沉默很久,忽然说:“我见到法海了!”
“在哪里?”
“在南方的一个城市。”
“他没说他会赶来?”
“他只说该来的都会来,一个也不能少。”
白娣仰头看天喃喃道:“也许,一切都是上天已经注定了的。”
小蔡也仰头看天,自言自语说:“真的不能改变了么?我不信!”
白娣家,张扬正为找不到白娣而急得团团转,彭侯则不紧不慢的喝着饮料。看着白娣身后的男人,张扬惊讶的停住脚步,嘴里发出了一种梦呓似的私语:“是你,真TMD是你,就是你害老子莫名其妙的答应老蔡帮他无偿做三件事,就是你!”说完愤怒的冲上去要掐小蔡的脖子。
小蔡灵活的闪开,平静的说:“上次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次,我一定想办法还你。”
“这还差不多。”张扬心里打了一会算盘,又说:“另外,你得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对你,和你父亲,以及你的整个家庭的事都很有兴趣。”
彭侯继续喝他的饮料,忽然插嘴说:“别强人所难。”
张扬狠狠地瞪了彭侯一眼,转身对白娣说:“你真行,出去一天居然给我带回来这么好的礼物。”又对小蔡说:“其实我最关心的是,为什么当初你选择的是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这个,恐怕要从头说起了。”
“好,那就从头开说,我最喜欢听故事啦!”张扬不顾彭侯看白痴的眼神,谄媚的挨着小蔡坐了下去。
白娣也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彭侯喝下最后一口饮料也摆出了倾听的架势。
小蔡,开始了他的讲述。
其实,这些事本来不应该和你们说的,只是,你们都是老蔡的朋友,即使我今天不说,总有一天他也会说。只是,他对我们家里的事情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大部分他所知道的都是经过无数人瞎传以后的版本了。
我父亲,本来只是一个农家子弟,趁着爷爷当时手里有钱他读了几年私塾。虽然成绩不佳却十分喜欢看书,很偶然的一个机会,他得到了一本《麻衣神相》一类的书,也不知道是哪位先贤前辈总结而成,自从学会那书中所写之相面法门,我父亲对世事的看法越来越独特,他的心也越来越激动,他想创造一个伟大的事业,靠着他这门密术——果然,在以后的几十年里,靠着神准的相术他把那些对他事业有利而又前途无量的人团结在他的周围,用了将近20年完成了他一生的夙愿,又用了将近20年去把威胁到他的人清洗干净,这时,父亲老了。
他和所有老人一样对自己的儿子寄予厚望,为了不辜负他的期望我努力做好所有我能做的事情,我要让人们知道,不是因为有了他那样的父亲我才能被人尊敬,而是因为我自己的能力被人肯定却不是因为有他那样的父亲。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所取得的成绩都是在他的光环影响之下,在那之前我还天真的以为靠我自己的能力我也可以做得很好——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对生活在父亲阴影下的生活感觉到恐惧,这也是我去朝鲜参加战斗的原因之一。
父亲曾经给我相过面,他说我不能离开他的身边一旦离开他我将会发生很大的变故。我问他将会是怎样的变故,他没有说话只是同情的看着我,眼里不再是统治者的居高临下而是少有的慈爱,可我实在不能体会他的感受,我坚持着,要去战场要站在战争的最前线要建功立业要红土大展。父亲最后说,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没有谁可以和天意去对抗,他把我交给他最信任的伙伴,临走前他拉着我的手说,今后,你自己保重。
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知道我们那一次的离别就是永别,我不知道父亲究竟在我的面相中看出了什么,我也曾经不止一次的端详自己的脸,用父亲教给我的一些相面之术去看,希望能够洞悉自己的命运。可结果和父亲说的一样:刀再锋利也不能削自己的把。相面再准也无法给自己推算自己的命运,只能根据周围人的命运来判断未来的自己将会有怎么样的际遇——我的相面术学的只是皮毛,看到的也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变化。
然而,到了朝鲜以后,我发现我周围的人们面上都有着一股死气,那股死气实在是太沉重太明显,它缠绕在每个人的脸上时刻提醒我命不久矣的事实,每天我都在提心吊胆的生活可我的表面却很平静,我的心里总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会就这样死在战场上?父亲说我的圣上会发生变故,却没有说我会死,难道我会成为幸运的生存者?
很巧合的,有一天,我见到了老蔡。
他的面相很奇怪,乍一看只是一个普通人,可只要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在他的两眉之间隐有一丝红线,而我的父亲,也是那样。父亲曾说过,那是帝气,只是在那样的战场上一个普通的大头兵怎么也会有那样的面相呢。我试着接触他,才发现他竟然对解放战争是那么熟悉似乎每一场战争他都有份参与,而实际上我清楚的知道,在解放战争时期虽然我们一直是胜利着的可死去的人数却是一直居高不下的,有的时候甚至是整个军团的全军覆没,在那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人会是参加了所有的战斗却仍然生存的?他是什么人?
从他的眼里我看到的是无尽的孤独和寂寞,他为什么寂寞?他为什么孤独?
我们成了朋友,因为他的知识渊博,我很尊敬他;而他也似乎真的把我引为知己,在我的身边为我出谋划策,一次又一次他的计策被采纳,一次又一次我忍不住怀疑,像他这样优秀的人才是不可能被埋没的,那他又怎么可能在持续多年的解放战争一直是默默无闻的?是他刻意的回避?还是,他有着别样的目的?
有一天,他很严肃的问我,如果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会选择做皇帝还是选择长生不死,我连想都没有多想就回答他我宁愿选择长生不死。当年秦始皇一统天下何等威风,却架不住时间的消磨,暴毙,而他准备传承万代的江山也不过传了两代而已,如果,他有了不死的资本再做他的皇帝,即使没有子孙后代只是他自己也一样能够千秋万载。
老蔡又问我是否会因为选择长生不死,而放弃我的家人我的背景